“罪臣赵铭,叩见陛下。”赵铭跪地叩。
太子见状,面色骤变:“赵铭!你你竟敢背叛本宫!”
赵铭不敢抬头,颤声道:“陛下,太子确实与北狄二王子秘密往来多年。去岁北疆战事,太子曾将我军布防图泄露给北狄,换取黄金万两。此事罪臣有太子亲笔手谕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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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呈给内侍。
皇上看完信函,气得浑身抖:“逆子!你竟敢通敌卖国!”
太子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萧景珩继续道:“至于顾晏舟,他不仅是太子党羽,更是北狄安插在朝中的细作。十五年前,他便是受北狄指使,潜入我大周,一步步爬上高位。”
顾晏舟厉声道:“你胡说!”
“我是否胡说,一看便知。”萧景珩示意,殿外又押上一人。
此人一身北狄打扮,面容憔悴,却仍能看出身份不凡。
“这位是北狄二王子的心腹侍卫长赫连勃,”萧景珩介绍道,“他可证明顾晏舟的真实身份。”
赫连勃跪地行礼:“大周皇帝陛下,顾晏舟确是我北狄细作。他本名阿史那晏,是二十年前奉命潜入大周的。我这里有他与我北狄往来的全部密信原件。”
说着,他呈上一个木匣。
内侍打开木匣,取出里面的信件。皇上越看越是震怒,最终猛地站起,将整个木匣摔在地上!
“好个顾晏舟!好个阿史那晏!朕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欺瞒于朕!”
顾晏舟见大势已去,忽然狂笑:“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萧景珩转向安亲王:“安王叔,您与这等北狄细作勾结,构陷本王王妃,又是何居心?”
安亲王吓得跪地不起:“陛下明鉴!老臣实不知顾晏舟是北狄细作!老臣老臣只是一时糊涂,受他蒙蔽啊!”
皇上冷冷地看着殿内众人,目光如刀:“太子萧景宏,通敌叛国,罪证确凿,即日起废为庶人,押入天牢,听候落!”
“顾晏舟,北狄细作,欺君罔上,罪无可赦,押入死牢,三日后处斩!”
“安亲王,昏聩无能,结党营私,削去亲王爵位,降为郡王,罚俸三年,闭门思过!”
一连串的处罚令下,朝堂之上人人自危。那些曾附和上书要求废黜沈清璃的大臣,个个面色惨白,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最后,皇上将目光转向萧景珩:“景珩,此次你查明真相,揪出朝中奸细,功不可没。”
萧景珩躬身:“此乃儿臣分内之事。只是”
“只是什么?”
“儿臣王妃沈清璃,如今尚被软禁府中。她虽是沈家养女,但品行端正,聪慧贤良,更是多次助儿臣化险为夷。恳请父皇还她一个公道。”
皇上颔:“传朕旨意,珩亲王王妃沈清璃,忠慧无双,与珩亲王乃是天作之合。此前一切流言,皆属构陷。即日起解除软禁,赐东海明珠一斛,蜀锦十匹,以慰其委屈。”
“谢父皇!”萧景珩躬身谢恩。
皇上又看向众臣,厉声道:“今日起,朝中若有人再敢非议珩亲王王妃,以欺君之论处!”
群臣齐齐跪地:“臣等遵旨!”
退朝后,萧景珩快步走出养心殿,迫不及待要回府见沈清璃。
“五弟留步。”二皇子萧景琛从后追上,面色复杂。
萧景珩转身,冷淡道:“二皇兄有何指教?”
萧景琛苦笑:“今日朝堂之上,为兄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太子和顾晏舟竟敢通敌叛国”
“二皇兄不必惺惺作态,”萧景珩打断他,“你与太子联手打压我的势力,真当我不知?”
萧景琛面色一僵:“五弟误会了,为兄那也是受人蒙蔽”
“是否误会,你心知肚明。”萧景珩冷冷道,“只望二皇兄记住今日教训,莫要步太子后尘。”
说罢,他转身离去,留下萧景琛一人站在原地,面色阴晴不定。
珩王府中,沈清璃正焦急等待消息,忽听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圣旨到!”
沈清璃急忙整装出迎,只见内侍笑吟吟地宣读圣旨,不仅解除了她的软禁,还多有赏赐。
“王妃请起,”内侍恭敬道,“皇上特意吩咐,王妃受委屈了。如今真相大白,顾晏舟一党已伏法,王妃可安心了。”
送走内侍后,沈清璃尚未来得及细想,又听门外传来熟悉的马蹄声。
“王爷回府了!”
沈清璃快步走向前厅,只见萧景珩风尘仆仆而来,二人相视一笑,万千言语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