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作息不规律而导致身体出现一些小毛病吗?
“你们怎么没被吓得规律起来?”
二老:
“可能说明你的胆小、怕死程度远超一般人?”
“行了,别打岔,说说吧,你现在努力学习是要做什么?”
“当然,学习本身是一件随时都可以且应该做的事情,但认真到这个程度,通常得是有明确目标的。”
“尤其你还不是一直认真,而是从学校毕业多年后,今天突然又开始认真。”
“甚至比学生时代更加认真。”
“肯定有一个触发事件。”
平洄:
“触发事件就是,我想试试当花费足够多的时间,我是不是可以在我没有天赋的方向做出点什么成绩。”
二老:
“就这样?”
“不是受了情伤?”
平洄:
“啊,说了半天原来你们又是在担心这个。
“没有,我依然处于单身状态。”
二老:
“也不是跟人赌气?”
“或者工作受了委屈?”
平洄:
“都没有。
“只是认为自己既然有非常充裕的时间,就不妨更充分地利用时间。”
二老算是接受了平洄的说法。
不过在多次应对“为什么变化这么大”问题,且应对得越来越困难后,平洄不断降低了去看望他们的频率。
改为只在思念时打一通视频电话。
前传1-12
☆、什么都研究看看
其实思念的情绪很淡。
因为间断地看望过二老几十也可能几百次后,没有人比平洄更清楚在这个周六二老的情况。
他们身体健康,情绪平和,与邻居们说说笑笑,不会在这一天里发生任何意外。
尤其当平洄不靠近他们时,他们的这一天更不会出现任何变数。
重复地去看望这样的二老,才更让平洄感觉他们仿佛人偶,而不像是活生生的父母。
平洄曾多次很认真地告诉二老,世界陷入了循环、她好像是唯一在每一轮循环中保留下记忆的人。
二老每一次都信了。
可时间重置后,一切又毫无波澜地回到原点。
二老依然会在每一次见到女儿时发现她的改变,然后对这改变表达一次比一次更多的疑问。
让平洄终于完全失去了与其他人交流时间重置问题的兴致。
平洄线上线下认识的人不少,但除了父母之外,关系密切的极少。
这也算是现代人的普遍状态。
本来同事之间每周至少固定有那么十几个小时的互动,相互了解会相对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