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原本正趴在板栗树上看热闹的牧建国,也被一个小年轻一把薅了下来,塞进了车子里。
就这样,半个小时后,他们就来到了宏阳大酒店。
一上桌,袁父就拧开一瓶茅台,给牧兴怀倒上了,而后他就举起酒杯:“牧大夫,我先敬您一杯,敬您无私的仁心!”
牧兴怀跟着举起了酒杯:“你们太客气了。”
喝完一杯后,袁父又帮他把酒杯倒满了:“牧大夫,我再敬您一杯,敬您对陌生生命的珍视!”
牧兴怀便又举起了酒杯:“你们真的太客气了。”
喝完第二杯后,袁父又帮他把酒杯倒上了:“牧大夫,我再敬您一杯,敬您让我们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敬您让我们的孩子还能再叫我们一声爸爸妈妈!”
说到这里,袁父的眼睛都红了。
牧兴怀:“……”
他也只能再次举起了酒杯。
三杯酒下肚,牧兴怀的脸就红了。
好在这会儿菜都已经上来了,他第一时间夹了两筷子牛肉塞进了嘴里。
结果没过两分钟,袁母也举起了手里的酒杯:“牧大夫,我也敬您一杯,祝您事业蒸蒸日上,家庭幸福美满!”
“牧大夫,我再敬您一杯,愿您从今以后心随所愿,万事顺遂!”
……
然后是袁大伯,袁大姑,袁三叔……
“来来来,牧大夫,相逢就是有缘,我们之间必须再走一个,干了!”
“来,建国,话我就不说了,都在酒里,干!”
……
最后,牧兴怀只问道:“袁老哥,你们都是做什么的啊?”
袁父:“哦,我们一家子都是做建材生意的。”
“难怪。”
牧兴怀点了点头,然后他两眼一闭,就倒了下去。
等到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他刚一起身,一股剧烈的刺痛感就冲上了他的大脑皮层。
牧兴怀当即翻身下床,去了诊室。
看到他过来,郑玄静第一时间跟他打招呼道:“牧大夫,你醒了。”
牧兴怀含糊着说道:“嗯。”
“不好意思,今天辛苦你们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药柜里拿出一盒针灸针和一瓶酒精棉球,自己给自己扎起了针来。
十五分钟后,他脑袋里的刺痛以及四肢上的酸胀终于散了个七七八八。
牧兴怀忍不住长吐一口气。
随后他就坐到了自己的诊位上。
邹教授见状,抽空说道:“牧大夫,要不你今天就休息一天吧。”
“有郑大夫帮忙处理一些轻症病人,剩下的病人我应该看得完。”
牧兴怀说道:“没事,我已经好多了。”
只有一点,那就是他总觉得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病人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他只能先将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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