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托住她的后颈和背脊,腰腹力,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不等她反应,猛的将她抵在枕头上,薄唇带着侵略性压下,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疯狂纠缠。
就像沙漠里的那场交锋一样,或者说要更加灼热与强势。
有一瞬间,言姝以为她会成为第一个,因为亲亲而窒息的人。
两轮漫长的回合结束,窗帘下的月光已经移动了几个度数。
言姝的睡衣衣摆凌乱的堆在腰间,黑暗中双眸流露出缺氧的迷离水光。
被欺负狠了的小可怜模样。
“还不困的话,我们再来~”
黑瞎子滚烫的气音在被子里格外暧昧,尾音更是裹着蜜糖一样的黏。
闻言,已经迷糊的言姝像是被触到了什么神经,软声投降:“困、好困。”
陷入沉睡前,还呢喃了句:“再亲,就秃噜皮了……”
良久,他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他的媳妇儿怎么这么可爱啊!!!
轻柔的整理好她的衣服和头,慢慢起身进了卫生间。
他誓,回去了就要求个正式的名分。
再这么下去,他真的要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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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上的人少,到市里的车每天也只有十一点那一班,除了就没有其他出行工具。
言姝白色兜帽下的脸因为晕车,雪白雪白的,秀气的眉毛拧出了红痕。
窗户全开,涌进的风吹得两人的丝凌乱飞舞。
她也没想到换了个身体,连度与激情都不怕,竟然会折服在一辆小小的班车上。
明明前面半截儿路都没晕。
黑瞎子掌心贴着她后脑勺,手指按揉着两侧的风池穴,另一只手搂住她摇晃的身体。
喉结滚动着咽下心疼:“我们不坐了,换其他的回去,嗯?”
闻言,言姝再次拒绝:“哕~不要,我就不信哕~我连个车都坐不明白哕~”
没道理到这儿了还认输。
她一定是因为第一次坐,多坐几次就好了。
黑瞎子遇到犟种言也是没了折,连忙给她换了刚剥的橘子皮,又喂她喝了些临时买的葡萄糖。
到兰市时,刚到晚饭时间。
从下车到酒店,黑瞎子一直把人抱在怀里。
这一次晕车的阴影怕是一段时间都挥不走了。
窗外的霓虹灯闪烁变换,被窗帘遮挡的室内漆黑一片。
黑暗中,幽蓝的冷光给男人的轮廓勾上了银边。
手机按键的机械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清晰。
看着短信里三条尾款的入账信息,心情甚是美妙。
“唔——”似是喉间溢出的呜咽。
被褥里传来响动,一只玉臂无意识搭到了他的小腹上。
黑瞎子放下手机,长臂揽过她单薄的肩头,掌心贴着她的后背轻轻按压。
很快,房间里又响起了一道平缓的呼吸声。
第二天清晨。
言姝坐在行李箱上摇晃,看着一只母狸花雄赳赳的从她面前走过,身后还跟着两只圆头圆脑的小崽子。
她刚想伸手抚摸一番,母狸花仿佛有所感应,回头看她的眼神带着杀气。
只得讪讪的收回手,目送一家三口钻进了小巷。
这时两声轻轻的车鸣拉回她的注意力。
车轮碾过路上碎石出了刺耳声响,一辆高大威猛的悍马停在了她的面前,车顶上对称的飘着六个粉色猪猪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