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A的愤怒
今天周五,按IAR的律法规定,是一周工作日的结束时间。街上人却不多,只有学生和附近的IAR部门按时休假。
学生和IAR工作人员挤在路边的交通信号灯下等绿灯。
邵苇霖也在等绿灯。
附近有几所高校和中学,中学的校服基本上是白色的,和IAR黑色为主的制服泾渭分明。
绿灯亮起,三三两两的行人穿过斑马线。还有相当一部分学生继续挤在路灯下,邵苇霖这边车道上堵车堵得厉害。
今天应该开飞行器出来的。
邵苇霖等得有些心烦,摸了摸口袋,烟已经没有了。只摸出了两根菠萝味的棒棒糖。
看着手里的棒棒糖,邵苇霖有些惝恍。
邵先生,不要总是吸烟了,对身体不好。我请你吃糖吧。
……
後面的车按着喇叭催促他,邵苇霖把糖揣回兜里。
瞄了眼窗外,几个治安兵和城市安全管理员正在驱赶路灯下学生,有几个IAR工作人员举着设备在拍照片。邵苇霖仔细看,发现有几个学生手里拿着喇叭和荧光牌,依稀可见“反对”二字。
邵苇霖收回事不关己的目光,跟着大潮慢慢开动车辆。
好不容易开出那段拥挤的路,车前蹿过两个抱着横幅的学生,学生後面还跟着一溜的城市安全管理员。
紧急刹车下,後面的车碰到了邵苇霖的车。
“呯!”
後面车的人骂骂咧咧的下来,愤怒的拍打车窗。邵苇霖冷着脸降下车窗,对方原来还想骂,目之触及那身IAR高级军装以及肩膀上的三颗红星,气焰一下子消了。举着手连连说不好意思,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邵苇霖的车没有一点追尾的痕迹,反而是後面车主的车引擎盖都变形了,像是撞在石头上的鸡蛋,破裂的样子完全没法开。
不过,邵苇霖才不管,那是别人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车子刚转向辅路,混乱的人群中,邵苇霖注意到有个走路摇摇晃晃的omega,後面还跟着几个alpha。邵苇霖多看了两眼,就知道那是在倒霉的omega,在街上发情了。估计几分钟後,那个omega就会被後面的alpha拉进巷子里……後面会遭遇什麽,是个人都清楚。
邵苇霖不是个热心肠的,他选择视而不见。
後视镜里,omega无助的往这边看了一眼。
“艹!”
邵苇霖骂了一声,重重甩上车门,跨过路边一米高的交通栏,三步并作两步挤进巷子里。
“唉……排队啊……”几个虎视耽耽的alpha不满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邵苇霖。
“滚!”邵苇霖揪着那个压制住omega的alpha就挥了一拳。
“……靠!你谁啊!”那个alpha猝不及防被打出了鼻血,捂着鼻子就想踹回去。邵苇霖直接往alpha膝盖上猛踹一脚。
衆人看清邵苇霖身上穿着IAR高级军官服,纷纷鸟兽散。
“没事吧?”
邵苇霖冷沉着脸,没什麽表情的朝那位omega伸出手。
omega满脸潮红,後颈的隔离贴被揪掉了,空气中omega香水百合味的发情信息素很浓,路过的alpha都探进来看个热闹,却碍于邵苇霖这个身材高大的alpha立在巷口,没人敢进来。
omega颤颤巍巍地把抑制剂打进了手臂里,扯了扯身上的校服,看着面前这个alpha真挚道:“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救我……”
omega屈辱的拉了拉身上被弄皱的衣服,说:“我是IAR总工会会长侯相儒的小女儿,我叫侯行歌。”
女omega後怕的捂着衣领,抑制剂尚未生效,身上还在发烫,但她却眨着亮晶晶的眼睛问:“先生,可以问一下您叫什麽名字吗?过几天,我让家父陪我登门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