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他过日子吗?
王禹从那以後就老实了,似乎终于明白,自己不强起来,只会被无耻的alpha欺压。alpha根本就没有什麽同理心,他残不残都不影响alpha的兴趣。
邵苇霖翻了一面报纸,看着王禹扶着助行器在康复师的陪同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的。喝了口咖啡掩饰笑意。
这天,小洲去学校上学了,邵苇霖这个贱A也去上班了,家里的康复师上午已经来过了,王禹下午醒来,想自己去倒杯水喝,但发现助行器放得有一点点远,在喊人和自己慢慢挪过去之间,醒午觉的时候被贱A扒了裤子的王禹果断选择自己挪过去把裤子穿好再喊人。
小心翼翼把裤子摆好,王禹两条腿慢慢的蹭着,把裤子蹭到膝盖的位置,然後很自然的踩着地作势要站起来,然後往上一提就完成了穿裤子这个动作。
但他显然是太自然了,自然到忘了自己现在的腿使不上多少力气。
不出意外的,他摔倒了。
沮丧有一瞬间又要从角落里爬出来,王禹把它们按了回去,撑着地面稍微体面的坐到床边。
按了按床头的暗铃,让别墅里的佣人上来扶自己起来。
在佣人来到之前,王禹还贼心不死的想挣扎一下靠自己把裤子穿好。
毕竟贱A给自己穿的是什麽大红色的裤衩,他羞耻!
“……哼……”王禹扣着床狼狈地把裤子穿好了。
佣人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穿好裤子,一脸漠然坐在床边,头发凌乱的omega。
“夫……”
王禹凉凉地看了一眼过去。
佣人立刻改口:“王先生,你醒了?要出去晒太阳吗?”
王禹点点头。
晚上邵苇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最近事情很多,感染很严重,邵苇霖直接让小洲暂时不去上学在家里待着了。
小洲的睡相很难看,和omega爸爸睡觉,但是脚却很不礼貌的放在omega爸爸的肚子上,整个人也是倒挂着睡在王禹的膝盖边。王禹的睡相还好,手放在肚脐眼上,头枕在枕头上。
邵苇霖上去轻轻抱起儿子,把小洲挪到了床尾的角落里。小洲一个翻身抱住沙发靠背的边缘就嘟囔了声:“妈妈……”
“傻子,”alpha爸爸无情嘲笑着儿子,兀自脱了衣服和裤子,搂着王禹盖上薄被就睡。
日子就这样外部动荡,内部安静的过着。
某天,王禹终于在无人搀扶下,靠着墙走了有五米!他很想把这个事情分享给小洲和贱A。
但是他坐回轮椅里逛了一圈屋子也没找到人,有点失落。
夜里的时候,alpha回来了,他以为王禹肯定睡了,于是没去洗澡,只是轻轻的躺在床上,离王禹半米距离的睡着。
王禹慢吞吞的翻了个身,盯着他问:“你们最近在忙什麽?怎麽白天都不见人?你不见也就算了,怎麽小洲也不见人?”
“你还没睡啊?”
王禹问:“怎麽了?”
邵苇霖有点不想说,摇了摇头,凑过去吻了吻王禹,“睡吧,明天带你去看女儿。”
“邵苇霖,是不是小洲出什麽事了?”
“没有,”邵苇霖回答,“小洲没事。”
“那到底是怎麽了?”
alpha叹了口气,有点不愿意说。
王禹拧了他的腰一下,问:“说不说?”
“……”邵苇霖闭了闭眼睛,征求保证:“说也行,你保证,听完不觉得恶心。”
“嗯。”王禹不假思索的点头。
“凯利死了。全身溃烂,尸体剖开的时候,肌肉里都是蠕动的肢截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