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嘴角撕裂,无数的血液喷溅出来,“谢——楚——”
谢楚捂住了耳朵,表情无奈在挤在狭窄的柜子里说话,“姐,咱也算是玩了两轮的老朋友了,你没必要整这埋汰的一出吧,我换的可是新衣服啊别给我弄脏了。”
门外的尖叫声卡带了一下,似乎谢楚这一句话给贞子整不会了。
土狗深吸一口气,【谢!楚!你有病啊!!你和贞子唠嗑啊?!】
谢楚嘻嘻笑,“五湖四海皆兄弟姐妹阿姨叔叔,嘴巴甜一点,也许鬼也爱听。”
【……】
贞子还在门外狠狠挠门。
她的尖叫声听得人肝胆俱颤,大气都不敢出。
然而谢楚莫名眨眨眼,对着土狗说,“唉,这个游戏要维持三十分钟诶,不觉得这个游戏运营模式有问题吗?一直这麽躲多少有点没意思。”
骗你的,谢楚其实是不喜欢这种一直东躲西藏的模式,毕竟他不管什麽事都不喜欢处于被动。
土狗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按谢楚那天马行空的尿性来看,孩子嘴一翘,保证要作妖。
它顿时想到了谢楚的新人选拔赛上,谢楚也是这样一脸认真地和主办方对话。
‘我觉得你这个游戏运营模式有问题诶~’
改变的後果就是他成为了那辆车上唯一一个活着的赢家。
这种不受控制的玩家总能给系统们带来巨大的震撼感。
【……你要干嘛?】
谢楚眼睛都笑弯了,古灵精怪的嬉皮笑脸,不回答土狗的问题,只是语气不明地说,“……你知道把大象装进冰箱需要几步吗?”
【……哈?】
电视机的声音停止的那一瞬间,谢楚就行动了。
他想做什麽,都是立刻去做的。
土狗瞠目结舌地看着谢楚如同豹子似的推开柜门,紧接着开始开柜子。
【你到底要干什麽啊?】
谢楚没回答,只是专心地找柜子。
这次谢楚倒是幸运得很,一开就是一个安全柜子。
但他只是拿出指挥棒,在门上划了一道痕迹做标记之後又继续去开柜门。
土狗疑惑,【你不是找到柜子了吗?躲进去不就行了,为什麽继续开?】
谢楚连着拧了十来个把手都没能拧开,“因为我在等大象。”
【哈?】土狗是彻底懵了,它发现它总是跟不上谢楚的思路。
谢楚的思路像是他自己拿着一团毛线球,当他拿着毛线球的线头时,毛线球会不受控制地朝着某个方向滚去,但无论它怎麽滚,思路中心始终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
只有谢楚能够找到线头,只有谢楚能够将乱窜的毛线球拽回来。
土狗惊疑地看着谢楚的举动,直到他开到了另一个柜子。
从那个柜子里伸出了无数的章鱼触手,张牙舞爪的,试图将谢楚卷席进去!
【躲开!!】
“找到了……”谢楚嘴角一勾,将门关上了,但他没有离开,只是站在这个有章鱼触手的柜子前,打量着周围。
他在测量。
测量电视机到他脚下这个地方的距离,以及来返跑的距离。
土狗已经放空自己了,它放过自己了,因为它隐约明白了谢楚的目的,大概,他是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改变这个贞子游戏的玩法。
胆子真大。
【我这一颗心真是被你钓得七上八下的,你就告诉我,你有多少把握吧。】
谢楚比了个‘二’的手势。
土狗,【什麽意思,两成的把握??】
谢楚摇头,眉眼一挑,“我这是耶的意思,代表百分百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