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宣意味深长:“我怎麽说,决定于你怎麽做。”
秦宣已经好几天没和简年亲热了,男人有些忍不住了,救Arik他们,哪能和简年比:“年年……”
男人的表情显然很是委屈:“七天了,整整七天,你就给我亲了10口。你刚刚跟我告白完……”
简年小心捂着他的嘴:“小声点!”
见秦宣表情更委屈了,简年又把手抽回来:“我不是在凶你,你白天那麽累,晚上早点睡觉不好吗?”
“而且……”青年耳朵红了点:“这儿隔音不太好。”
“我小点声。”秦宣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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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上,床上和床下的保证,完全是两回事。
“唔,秦丶秦宣……你慢……慢点……”
憋了七天的男人一吃上肉就是狂烈抽插,绿洲的床质量也并不太好,两人压在床上操干数会,那床竟被摇晃得发出了很大声音的咯吱响声。
就连他们肉体相撞的声音都被压了下去。
粗壮的肉茎持续深入,几天未被开拓的宫口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紧致,嫩缝又湿又润,秦宣无数次挺着腰丶把自己的ji巴操进了那处温热湿滑的嫩宫中……
现在男人的操xue的动作变得越发熟练:“年年,放松点,太紧了,我操不进去了。”
简年被他顶得浑身发酸,尤其是被碾着磋磨的那处,肉嘴被顶一下,他就压抑不住地想尖叫一句!
他们身体的契合度无比之高,明明是那麽紧致细窄的花径,却在秦宣的持续地操干下,逐渐习惯了对方的尺寸。
简年被他喊得有些臊,互通心意了也不能叫他在床事上更加放开些。更别说,那处嫩软宫口本就是双性人体内最为隐蔽丶也最是柔嫩的地方。
被秦宣这样故意找着骚点顶弄,惊得四周软嫩腔肉一块痉挛着颤抖起来。青年的喘息声越发高昂起来,大量清透的逼汁在龟tou再次重重撞上宫口时,陡然喷射出来!
秦宣闷哼了声:“年年真是狡猾,明明知道我这麽多天没操小屄了,现在还故意夹这麽紧,还一直喘着丶勾引我……”
男人说最後几个字的时候,故意凑近了青年的耳朵旁,他们面对面,一擡眼就能看见对方染着绯红的眼眸里丶充斥着浓烈的情欲。
ji巴在汁水汹涌的嫩xue中冲撞许久,温度似乎也被嫩腔夹得便烫了一些。
xuerou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无数媚红的骚软肉粒儿齐齐上阵,茎身往前拓展疆土,它们也跟着缠裹上去——
“我,没勾引你啊……呜嗯,秦宣,秦宣……轻点,好酸……”
简年不知道是不是床上的男人都会带点恶劣因子,至少秦宣是这样的。他好几次都觉得那枚硕圆肿硬的龟tou,要一举操破湿软宫口了,结果顶端只亲密接触了会,又猛地往侧边一撞——
骚xue里具是敏感点,隔着宫嘴的一点点距离操着那些xuerou,这也叫简年有些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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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内的情欲也被秦宣的故意挑逗勾了起来,青年情不自禁地擡起两条细白长腿,往秦宣腰间一勾:“秦宣,秦宣,操进去点……”
茎头骤然深入,直直凿开嫩嘴,穿过细长宫颈丶直接撞上了湿润的xue壁。
“唔,嗯……”
“慢,慢点……”
秦宣埋头挺胯操xue,轻声喘了好几口气,才故意抵着那处湿肉来回磨碾:“不是年年自己叫我操进去的吗?”
简年忽地眼睫一颤,从眼角淌下一串泪珠:“你,你怎麽……”
男人又不知道什麽时候窃取的异能,粗硬的龟tou竟然在某一瞬间带上了微弱的电流:“秦宣……”
“别老撒娇,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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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宣的声音又温柔又低沉,可蛮撞的龟tou确实凶猛至极,腿间饱满的花唇几乎被那根粗硬的肉物顶得鼓起。男人一听见简年哭着喊他名字,胯下冲撞的动作就更加凶狠起来。
一颗软湿yin蒂,也被小腹下的粗硬耻毛刮得酸涩极了,又爽又痒,秦宣变本加厉,似乎要把骚bi中的每处嫩肉都挨个操上一轮。外阴处的饱满花阜自然也没能逃掉男人xing器的欺负:“今天离Arik太近了,不小心偷了点他的异能。”
秦宣嘴上解释着,可简年却不怎麽信他。
之前丧尸潮与魅兽群厮杀,一堆怪物死去之後,竟然解析出一种新型的物质。那几个聪明的研究员钻研数日,半是猜测:这些东西如果经过足够程度的提纯,或许可以抵抗末世带来的异变。
有不少绿洲的人踊跃当实验品,怪物几乎死光了,只偶尔会出现几个零星的落单丧尸,而那些人的异能也在渐渐消失……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以前的生活转变,只——
秦宣,为什麽不弱反强?
男人低头苦干,手指还不太安分地摸到夹在花唇中间的淫核:“我控制不住年年。”
简年被突如其来的电流逼得说不出话来,酥麻的尖锐快感直直刺穿了那颗脆弱敏感的肉核,yin水飞溅般从xue腔倾泻而出:“呜,呜……秦丶哈啊……秦宣……”
秦宣似乎真的只是无意间使出了他的异能,可仅仅是一点点微弱的电流,就叫这颗骚豆子爽得花汁乱溅。
xue缝间的软肉几乎难以逃避,若有若无的电击,毫不费力地叫青年露出更多娇媚的表情。那对柔软的雪色奶子,即便没被触碰,可也自发地开始左右乱甩起来。
秦宣哑了嗓子,又说了句自己忍不住,异能又控制不好了。
紧接着,空中一闪而过一串紫色闪电,瞧着不太吓人,可落在挺翘湿红的奶尖上时,却是磨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