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闹钟还没响,罗斌就因一阵阵宿醉后的头痛而睁开了眼。
昨晚和裴东他们喝得确实有点多,此刻太阳穴正一跳一跳地抗议着。
他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手臂习惯性地揽向身侧,却只碰到一片微凉的床单。
身边的夏花已经起了。
罗斌强撑着坐起身,甩了甩昏沉的脑袋。
作为刑警,再怎么难受,工作也不能耽误。
他硬着头皮下了床,走进洗手间,冰凉的水扑在脸上,总算让神志清醒了几分。
等他收拾妥当,换好便服出来时,夏花正端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在等他。
“醒了?快喝点这个,会舒服一些。”她柔声说道,眼眸中满是关切,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让人心动的温柔。
罗斌接过杯子一饮而尽,暖意顺着喉咙滑入胃里,驱散了些许不适。他看着眼前的爱人,心中一片柔软。
今天的夏花换上了一件淡蓝色的泡泡袖方领衬衫,薄薄的布料贴合着她曼妙的曲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颈项,隐隐透出几分若隐若现的诱惑。
下身是一条经典的卡其色a字短裙,裙摆在膝盖上方,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微微摇曳,修长的美腿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
这身清新减龄的装扮,穿在她成熟妩媚的身躯上,像是少女的清纯与熟女的韵味交织,散出一种让人心跳加的独特风情。
“我出门了。”罗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嗅到她间淡淡的馨香。
“路上小心。”夏花送他到门口,目送他离去后,才转身收拾自己,准备去上班。
当夏花抵达餐厅时,福伯已经到了。
他正盘着他手中的那对包浆光滑的文玩核桃,骨碌碌的转动声在安静的餐厅里回荡,带着一种莫名的节奏感,仿佛在撩拨着空气中的宁静。
“夏花,来啦。”福伯看到她,眯着眼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核桃转得更快了些,声音低沉而暧昧,“今天的预定都看过了吗?”
“看过了,福伯。”夏花礼貌地回应,随即将手袋放入储物柜,走进了吧台,开始做营业前的准备。
她用绒布擦拭着台面,动作轻柔而专注,衬衫的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抹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
吧台后的空间本就狭窄,仅容一人轻松通过。
夏花正侧身检查茶罐的存量,微卷的长垂落在肩头,散着淡淡的香气。
福伯忽然从她身后挤了过去,嘴里念叨着“我看看酒柜那边。”
就在两人交错的瞬间,福伯的手臂状似无意地擦过了她纤细的腰肢。
那不是简单的触碰,而是一次带着些许迟疑的摩挲,干燥而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衬衫,缓缓划过她腰侧的柔软曲线。
夏花的呼吸一滞,一股微妙的电流从接触处窜起,像是点燃了某种隐秘的火花,让她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身体,拉开了一点距离,脸颊微微烫。
是自己多心了吧?
她试图说服自己。
吧台这么窄,碰到也是正常的。
福伯年纪大了,动作不稳,或许只是无意。
她回头瞥了一眼,福伯已经走到吧台另一头,低头翻看着酒水单,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生。
夏花咬了咬唇,强迫自己专注于手头的工作,试图将那丝莫名的悸动压下。
然而,十几分钟后,当她弯腰去吧台下方的储物柜里拿取新的一包柠檬片时,那种不祥的预感再次袭来。
她专心致志地翻找着,a字短裙因弯腰的动作而微微上提,勾勒出她臀部饱满的弧线,裙摆下那双修长的腿在灯光下更显柔美。
福伯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伴随着核桃转动的“骨碌碌”声,像是某种低语,在她耳边萦绕。
他似乎只是路过,要去往吧台的出口。
但就在他经过夏花身后时,他的身体微微向她倾斜,气息似乎近得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背,以一种“恰到好处”的角度,贴着她浑圆挺翘的臀瓣边缘,缓慢地、不轻不重地滑了过去。
那手背的纹理,透过薄薄的裙料,带来一种让人战栗的摩擦感,仿佛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无形的灼痕。
夏花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冲上了头顶。
这次的触碰不再是模糊的意外,而是一种带着侵略性的试探,缓慢而暧昧,像是故意在她的感官上点燃一簇火苗。
她猛地站直身体,手中的柠檬片差点滑落,指尖微微颤抖。
她迅转过身,眼中带着一丝慌乱与质问,望向福伯离去的方向。
可他已经走出了吧台,正和一名早到的客人闲聊,脸上的笑容依旧和煦慈祥,像是邻家老人般无害。
他的背影毫无破绽,甚至还有几分从容,让夏花的内心一阵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