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每一次滑动都像是故意撩拨,粗糙的纹理刮过敏感的皮肤,激起层层涟漪般的快感与恶心交织,她的下身已隐隐湿润,身体的背叛让她内心更加绝望和羞愤。
每一次揉捏都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节奏,仿佛在品味她的反应,拇指的试探愈深入,内裤都被挤进臀缝,带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酥麻,让她的膝盖几乎软,呼吸急促得几乎要喘出声。
夏花的脸颊烧得通红,声音已明显不自然,带着一丝喘息“办……办卡需要身份证和手机号。餐厅晚上九点关门,没有……没有夜宵服务。”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音,脑海中充斥着那双手的肆虐感,每一次揉捏都像是烙印般深刻,点燃她皮肤下的隐秘火苗。
客人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但误以为是害羞,笑得更开心了“美女,你声音怎么有点抖啊?哈哈,是不是我太帅了?咱俩加个微信吧,下次来我直接找你。你扫我?”
这最后的请求如压垮骆驼的稻草。
身后,福伯的手已完全伸进裙内,他的整个手掌包裹住她的臀瓣,大力揉捏着那柔嫩的肉感,指尖在敏感的部位反复摩挲,热力和摩擦让夏花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指腹的每一次按压都像是点燃了隐秘的火苗,让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却又立刻僵硬,试图掩饰那股不受控制的悸动。
夏花咬紧牙关,声音已断断续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音“不……不好意思,先生。我不加微信。请……请扫码结账。”
客人耸耸肩,终于扫了码,接过小票离开“行吧,下次再来找你哦,美女。”
客人一走,夏花的忍耐瞬间崩塌。她猛地转过身,压低声音质问“福伯,你……你干什么?!”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光,胸脯因激动而剧烈起伏,衬衫的领口随之微微敞开,露出一抹诱人的雪白。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闪早晨的触碰,那两次“意外”如今看来,竟像是预谋的。
福伯却不慌不忙地收回手,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仿佛被冤枉了般,然后迅转为一种长辈式的无奈和惭愧。
“哎呀,夏花,我……我这不是故意的呀。”声音低沉而带着颤音,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瞥去,落在她微微凌乱的裙摆上,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的火光,“你长得太美了,实在是情不自禁,我一时没忍住,老头子糊涂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夏花的呼吸急促,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咬牙道“福伯,我尊重你是长辈,但你这样做太过分了!这是公共场合,不是……不是那种地方!”
福伯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堆起一堆褶子,像是真心悔过般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夏花,我错了。下次绝对不会了,我保证!老头子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吗?别告诉别人,行不行?”
他的语气谦卑而恳切,配上那副倚老卖老的模样,让人一时难以作。
但夏花没注意到,他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的笑意虽被压抑,却怎么也藏不住。
那不是真诚的悔意,而是一种得逞后的满足,仿佛在说,下次还会继续。
夏花的心沉了下去,她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
质问的话堵在喉咙里,却不知该如何继续。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才工作半个月,闹大了,工作没了,老公肯定不会让自己再次出来工作的,而且他还会担心的。
更何况,福伯就是一个6o多岁的老头。
“好吧,这次就算了。但请你自重!”夏花勉强挤出这句话,转身继续工作。
每当她弯腰或转身,那被揉捏过的臀部仍带着一丝隐隐的酥麻感,混合着诡异的热意,让她不由得夹紧双腿,试图掩饰那股挥之不去的余韵。
她的手还在微微颤抖,身体上反复回荡着刚才的触感,那股恶心如影随形,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
福伯笑了笑,盘着核桃走开,背影中透着一种胜券在握的从容。餐厅的喧闹继续着,但对夏花来说,这个午高峰,已变得漫长而煎熬。
……………………………………
午高峰渐渐退去,只剩零星的食客在低声交谈。
夏花靠在吧台边,机械地擦拭着已经干净的台面,她的动作有些迟钝,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午高峰那不堪的一幕。
臀部的肌肤似乎还残留着福伯手掌的灼热和粗糙,那股混合着恶心与莫名悸动的酥麻感,让她每一次弯腰或转身都感到一种诡异的热意,像是被烙下了一道隐秘的印记。
她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平复情绪,但脸上的苍白和眼中的疲惫,却怎么也掩饰不住,衬衫下微微起伏的胸脯透着几分无力的脆弱。
苏耳从厨房端着一盘新切的果盘走出来,放到吧台上。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夏花,顿时眉头微皱。
平时那个笑容明媚、动作利落的夏花,今天却像丢了魂似的,脸色差得像一张白纸,眼神游离,带着一丝掩不住的慌乱。
他心里咯噔一下,隐约猜到了几分。
“夏花,你没事吧?”苏耳放低声音问,假装在整理果盘,眼睛却关切地盯着她,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试探。
夏花一怔,勉强挤出个笑容“没事啊,就是有点累。午高峰忙坏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话语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停顿,唇角的笑意僵硬得明显是强撑出来的。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刚才的事,那太丢人了,更何况苏耳平时挺照顾她的,她不想把麻烦带给他。
苏耳没有追问,但他心里清楚,这绝不是“累”那么简单。
他点点头,继续自己的工作,但余光一直留意着夏花。
餐厅进入了短暂的清闲期,两人各自整理着吧台。
夏花在归纳账单,苏耳在补充调味品。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沉默,苏耳几次想开口,却又咽了回去。
他本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不知为何,对夏花,他总有种莫名的保护欲。
或许是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干净得像未经世事的湖水,让他不愿看到它被污浊侵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