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傍晚,她刚服下药片,眼神还有些迷离。
我直接告诉她,晚上会有一位“尊贵的客人”来访,她需要“好好招待”。
夏树起初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我。
当我详细说明“招待”的含义时,她眼中的迷离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所取代。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像风中残叶。
不……明达叔……不要……求求你……我不能……我不要别人……她跪下来,抱住我的腿,眼泪汹涌而出,这是自她精神崩溃以来,最激烈的一次情绪反应。
即使是深度调教和羞辱,对象也始终是我。
而“共享”给陌生人,这意味着最后一点作为“专属物”的虚幻安全感也将彻底崩塌,是对她人格最彻底的践踏。
“这是命令。”我冷酷地掰开她的手指,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你的身体,我有权决定如何使用。好好表现,或许客人一高兴,还能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礼物’。”
那天晚上,中村如期而至。
他带着审视和贪婪的目光,打量着被我叫出来、穿着我指定的性感睡衣、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夏树。
夏树低着头,浑身僵硬,脸色惨白如纸。
整个过程,我就像旁观一场演出。
我坐在客厅的沙上,品着酒,听着卧室里传来的、夏树压抑的呜咽和中村满足的喘息。
我甚至通过平板电脑,实时看着摄像头传回的、不堪入目的画面。
夏树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被动地承受着一切,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流淌。
她的身体或许会因为刺激而产生可悲的生理反应,但她的精神,似乎在那一刻彻底死亡了。
中村离开时,心满意足,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明达君,多谢款待。真是个……极品的玩物。”他淫笑着,扬长而去。
我走进卧室,房间里弥漫着陌生男人的气味和情欲的腥膻。
夏树蜷缩在床角,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像一只受伤后躲回巢穴的小兽,但她的巢穴早已被玷污。
我没有安慰她,只是将那个信封扔在床上。
“你的‘报酬’。”
被子下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但没有回应。
从那晚起,夏树的话变得更少了,有时一整天都不一言。
她看我的眼神,除了恐惧和依赖,更增添了一种深切的、仿佛刻入骨髓的死寂。
就在我以为夏树将永远这样沉沦下去,成为一具完美的行尸走肉时,外界的干预终于还是到来了。
先是她学校的辅导员联系了她的母亲。
因为夏树长期缺课,即使偶尔出现也精神状态极差,引起了校方的担忧。
她的母亲,一个看起来朴实而憔悴的中年妇女,终于找到了我为夏树租住的这所公寓。
那天下午,门铃急促地响起。透过猫眼,我看到一个面带焦虑、与夏树有几分相似的女人。我示意夏树去开门,自己则好整以暇地坐在客厅里。
门开了,夏树母亲看到女儿苍白消瘦、眼神空洞的样子,瞬间惊呆了。
她冲进房间,不顾我的存在,一把抱住夏树“夏树!我的孩子!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夏树在母亲怀里,身体僵硬,没有任何反应,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你是谁?你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夏树母亲转向我,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疏离感“我是夏树的朋友,提供她住处的人。至于她变成什么样子,你应该问问她自己,为什么不好好上学,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