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海道的“深度洗礼”归来,夏树身上某种东西似乎被永久地改变了。
那不再是初遇时故作姿态的清纯,也不是最初委身于我时那种带着恐惧和算计的顺从,而是一种更深的、近乎麻木的沉寂。
她依然年轻,肌肤依然充满弹性,但眼神里时常会掠过一丝空洞,像一潭被搅浑后逐渐沉淀、却再也无法恢复澄澈的湖水。
这种状态,我很满意。
这意味着她的自我正在被磨蚀,更适合被重新塑造。
我决定将这种“塑造”日常化、系统化。
碎片化的、高强度的调教固然有效,但真正的禁锢,来自于将异常变为日常,将屈辱融入生活本身的肌理。
我要让取悦我,变成她如同呼吸饮水一般的本能,让我的标准,成为她衡量自身价值的唯一尺度。
于是,在她居住的那间高级公寓里,我引入了一套清晰的“奖惩制度”。
一份打印精美的表格被贴在冰箱门上,上面罗列着详细的“服务项目”和对应的“积分”。
项目细致到令人指每日早安口交(5分),按要求穿着我指定的内衣并拍照报备(3分),完成一次包含特定姿势的性服务(根据难度1o-3o分不等),成功执行一项特殊指令(如公共场合的隐秘挑逗,积分另计)等等。
积分可以按月结算,兑换成现金或她心仪的奢侈品。
而未能完成每日基础任务,或者服务评分不及格,则会扣分,累积到一定程度,将面临“惩罚”——可能是剥夺某项她已习惯的享受,也可能是更屈辱的、旨在“加深记忆”的身体调教。
这套制度看似给了她选择,实则是更精密的控。
它将欲望和服从直接量化,让她清晰地看到每一次张开双腿、每一次吞咽精液,都能换算成切实的物质回报。
这是一种冷酷的物化,但我深知,对于已经半只脚踏入物质深渊的夏树来说,这比任何空洞的威胁或情感绑架都更有效。
明达叔……这……这是什么?夏树第一次看到那份表格时,脸上血色尽失,手指颤抖地触摸着冰冷的打印纸。
“你的新课程表。”我坐在沙上,悠闲地品着威士忌,“以后,这就你的日常功课。做得好,有奖励。做不好……“我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知道后果。”
她低下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
但她的肩膀微微塌了下去,那是一种无声的接受。
反抗的念头,似乎已经在一次次的身体征服和物质腐蚀下,变得极其微弱。
制度的推行,从一次“正式考核”开始。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透过书房的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带。
我坐在宽大的书桌后,像审阅文件的上司。
夏树则跪坐在书桌前的地毯上,身上只穿着一套我指定的、近乎透明的白色蕾丝内衣,脖颈上戴着那个象征归属的项圈。
清纯的白色与她此刻扮演的角色形成尖锐对比。
“开始吧,今天的口试。”我靠在椅背上,解开皮带,拉下裤链,让早已蓄势待的欲望弹跳而出,直指着她苍白的小脸。
夏树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很快被一种麻木的顺从取代。
她俯下身,凑近那狰狞的物体。
没有多余的犹豫,她张开嘴,开始按照我教导过、她也“练习”过多次的技巧进行服务。
吞吐、舔舐、深喉……动作比最初熟练了许多,虽然依旧带着程式化的生硬,但至少不再有强烈的抗拒。
她甚至学会了在过程中偶尔抬起眼,用那种湿漉漉的、带着讨好意味的眼神看我一眼,尽管那眼神深处是空洞的。
我一边享受着她口腔的湿热包裹,一边拿起红笔,在表格“每日口交”一栏后面打了个勾,并备注技巧有提升,深喉配合度佳,奖励2分附加分。
我的冷静评判与眼下正在生的淫靡场景格格不入,这种反差更强化了掌控感。
口交服务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直到我满意地在她喉咙深处释放。
她咳嗽着,尽力吞咽,但仍有少许白浊从嘴角溢出。
我抽出手帕,递给她,语气平淡“清理干净。下一项,汇报功课。”
所谓的汇报功课,是要求她详细描述前一天与拓海那场不欢而散的约会中,她的感受和拓海的反应。
我要她事无巨细地复述,尤其是拓海看到吻痕和豪车时的表情,以及他们之间的对话。
夏树跪坐在地上,一边擦拭嘴角,一边低声讲述。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像在背诵一篇与己无关的课文。
但当提到拓海最后那痛苦而愤怒的眼神时,她的声音还是几不可察地哽咽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