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摇了。
只因为伤疤欲望就会变弱人类这种生物真是任性妄为。
如果这男人侵犯自己,借由身体之间的交合给了自己活着的实感,或许会直接让他活着回去也说不定。
直到刚才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在理解到男人这种生物所持有的欲望是多么肮脏之前。
然而她的决心却被这男人践踏。
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咽下这口气。她直接摆出手枪的手势。接着对准边着牢骚,边穿着衣服的男人额头,走了过去做出开枪的手势。
“大叔,你有家庭吗”
“咦这是当然的吧”
“是吗…呵呵呵。”
她笑着从宾馆房间里面走出来。
当然,那男人并没有活着走出房间。
枪形的手势是一种信号。
摆出手势就代表做好准备。
而做出开枪的动作则是开枪也无所谓的信号。
她很少会使用这个信号。再怎么样她也不会以杀人来取乐。她只是想让那些惹到自己真的动怒的人受到惩罚。这一点她总觉得跟她祖父很像。
“真无聊…。”
她说出早已成为口癖的话语,从爱情宾馆走了出来。
自那以后,她一旦遇到真心令人生气的事情就会在夜晚上街,寻找应该会邀请自己的人。
时而自己也邀请别人。
通过这样做,演绎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
因为她觉得那些以可怜的态度对待自己的人,他们的样子有点意思。
于是为了加强效果,她让伤痕更加严重。
当然,并不是像幼小时期的自残,而是画出来的伤疤。
每次男人们看到伤疤所展现的反应都令她觉得有趣。
她就是借由欣赏男人们三种情况之一的反应来消遣自己的怒气,令她能稍微减少些无聊感。
当然,之后就会有股庞大的空虚感席卷而来。
尽管如此,每当受到焦躁的折磨,她就会习惯性地做出这种事情。
而某一天,可说是所属于自家人的政治家带回了一个女人。
“先生,那位女性是谁”
她坐在宽敞的接待室里,迎接初次会见的女人并询问道。
“她是最近由我照顾的女人,制作了一种相当有意思的药物。她说想要利用这药物来开办名为社交派对的聚会,所以我带着她来得到您的许可。”。
“社交派对”
最近她对于男人的欲望抱有兴趣,因此露出有些兴趣的反应。于是注意到这一点的女人,以跪地的姿势开始慎重地说道。
“那个、我名字叫木本。今日得以会面实属光荣。那个,如果要详细地…。”。
就连无所畏惧的朱峰在她面前都表现得结结巴巴,神情紧张。
“你的自我介绍怎么样都好。比起这个,跟我说一下关于药物的事情。”。
女人想要自我介绍,可却立即被她的话语所打断。女人只能慌慌张张地改变话题。
“那、那个、这药是会让男性失去理性,变成只会贪婪地满足自己的欲望。在社交派对的名义下,既可以赚到钱,也可以掌握住他们的把柄。因为一旦沾染上药物,如果不吃药就会忍受不住。”。
“是吗,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那么,我也可以吃那种药吗”。
“大、大小姐”
政治家惊讶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如果生这种事情,必然会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