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娇小玲珑的身体灵活地凑了过来,趴在我的胯间,低下头,张开嘴,准确地含住了我那根正在李凌雪腿间进出的龟头。
她温热湿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了我最敏感的部位,舌头灵活地在马眼周围打转,舔舐着那些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
哥哥,你现在这么主动呢。你不是说我们不能这样么。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因为嘴里还含着我的肉棒。
说完,她的舌头又在龟头上重重地舔了一下,那种湿滑柔软的触感,配合着冰凉微刺的口水,让我浑身一颤。
小腿交和口交的双重刺激,几乎让我的魂魄都要飞离身体。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我需要找到一个宣泄口,需要做点什么来分散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
我的手摸索着李凌雪的上半身,找到了她胸罩的肩带,用力一拉。
啪的一声,肩带松开,那件粉色蕾丝胸罩失去了支撑,从她的胸口滑落。
一颗白嫩娇小、顶端带着嫩粉色乳头的酥乳,就这样毫无遮挡地跃然而出,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小雪,我真要吃你奶了。我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最后的警告。
女儿李凌雪听到这话,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表情瞬间变得羞涩起来。
她咬着下唇,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脸颊上浮起了两朵红晕。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先是在那颗娇小的乳尖上轻轻地舔弄了一番。
舌尖划过的地方,能感受到乳头因为刺激而迅挺立起来,从一粒小小的凸起,变成了一颗坚硬的小豆子。
我环绕着它打转,时而轻舔,时而用舌尖轻轻拨弄,引得李凌雪身体不住地颤抖。
当我觉得时机成熟,便张大嘴,将那粉嫩的乳晕和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头一起含进嘴里,用力地吸吮起来。
爸爸,好舒服啊!你真会舔!李凌雪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我的头,将我的脸更深地按进她的胸口。
与此同时,下方的阿羽也加大了动作的力度。
她的嘴里不断传出深深吸吮的嗞嗞声,配合着舌头在我龟头上的翻搅,那股强大的吸力透过我整根肉棒传递到全身,让我的腰忍不住挺动起来。
我的肉棒在李凌雪的腿间抽插,龟头在阿羽的嘴里进出,嘴里吸吮着女儿的乳头——三重刺激同时作用在我身上,那种快感已经远远出了我所能承受的极限。
我感觉小腹深处的那团火焰猛地炸开,一股滚烫的液体从我的马眼深处喷涌而出。
阿羽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射得这么突然,她的嘴里瞬间被我的精液灌满,一些来不及吞咽的白色浊液,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我的肉棒根部,一路流淌到我的睾丸和李凌雪的小腿上,在白色丝袜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我整个人都因为这次强烈的射精而剧烈颤抖,嘴里依旧含着李凌雪的乳头,出低沉的呻吟。
阿羽正将身体慵懒地窝在单人沙中,一双翦水秋瞳含情脉脉地盯着我,眼底深处潜藏着某种狡黠的光芒,嘴角的弧度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得意。
“早知道哥哥你这么容易拿下来,就不该蹉跎这么多年。”她的声音甜腻得如同浸过蜜的糖浆,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落在我的心尖,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惊涛骇浪。
她说着,那只纤细白皙的手便从沙扶手上抬起,指尖轻盈地在我腹部那薄薄的衣料上打着转,画着细小的圈。
隔着棉质的睡衣,我都能感受到她指腹传来的微凉触感,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撩拨,让我不自觉地绷紧了腹肌。
她顿了顿,收回了手指,却将那双眸子眯得更深了一些,嘴角勾勒出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哥哥你大学谈的两个女友,都是我想方设法赶走的。”她轻描淡写的话语,像一颗冰冷的石子投入了我记忆的湖面,激起了无数涟漪。
那些曾经让我困惑不解的分手,那些无疾而终的感情,此刻在她的话语中找到了一个残忍又清晰的答案。
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大脑深处嗡嗡作响,试图抗拒这份荒谬的事实。
“没想到你一毕业,第一次相亲就和李青月闪婚了,我最后只有每天榨干你,才能破坏你们的婚姻性福了。”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仿佛在抱怨我为何如此“不听话”,又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她的话如同利刃,瞬间撕开了我那自以为是的平静生活,暴露出下方早已腐朽溃烂的真相。
我这才明白,为何这些年来,我与李青月的房事总是那么不顺,为何我总是那么容易感到疲惫,精力不济。
那些我以为是工作压力导致的问题,原来,早在这日复一日的“榨干”中,被她精心设计。
我的喉结上下滑动,想要吞咽,却感觉口腔干涩得疼。
我还是不愿相信,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自己说的话。
“刚刚……我还是处男呢。”我的眼神充满了迷茫与挣扎,试图在她的表情中找出哪怕一丝玩笑的痕迹,但徒劳无功。
她的神情是那么认真,又那么得意。
阿羽听到我的话,忽然轻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悦耳,却让我觉得异常刺耳,甚至感到一丝毛骨悚然。
她的身躯随着笑声微微颤动,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肉球也随之轻柔地上下晃动,柔韧的真丝睡裙服帖地勾勒出它们美好的弧度,乳尖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显得格外诱人。
她抬起一只手,轻轻拨开额前的一缕碎,眼神中充满了追忆与玩味。
“哥哥还记得十五年前,你和嫂子的婚礼吧。”她的声音变得悠长,仿佛将我拉回了那个喧嚣而模糊的夜晚。
“你们敬酒的时候,本来喝的都是矿泉水,清澈透明,一如你当时纯真的心思。可你那些爱闹的同事,特别是几个保安,非要现场重新倒酒,说什么‘不喝真的就不算结婚’。结果,你被他们拉着,推杯换盏,硬是喝了七小杯白酒,每一杯都像火一样灼烧着你的喉咙,你的脸很快就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眼神也开始变得涣散,身体都快站不稳了。看着你那副醉醺醺的模样,后面也没人敢再闹洞房了,生怕你真的倒下。最后,还是我和爸爸,架着你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把你扶进了婚房。你的步伐踉跄,每一步都带着酒后的虚浮,嘴里还不住地嘟囔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喜宴的残余气息,与你身上的酒气混杂在一起,让人有些头晕。”
“所有人都回去了,喧闹褪去,只剩下婚房里那几盏昏黄的灯光,将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暧昧的橘色里。我没有走,哥哥。我悄悄地躲进了衣柜里,那个宽大而黑暗的空间,正好能将我瘦小的身影完全藏匿。透过衣柜门那条细小的缝隙,我贪婪地看着你。你扶着嫂子,想要去脱她的婚纱,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情愿,小腿一抬,便将你踢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你有些闷闷不乐,委屈地嘟囔了几句,便独自一人晃悠到了次卧,很快就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你睡觉一向很死,一旦睡着,除非天崩地裂,否则根本醒不来。”
阿羽说到这里,声音变得更加轻柔,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如同午夜绽放的罂粟花,散出致命的芬芳。
她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某种兴奋的光芒,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决定性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