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那副开心又期待的模样,像极了两只等待主人投喂的小兽。
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喉咙里传来一阵阵干涩。
我的目光如同激光般,迅扫向身旁仍然被我扶着的李清月。
她的眼帘依旧低垂着,脚步虽然有些虚浮,却仍旧平稳地向前挪动。
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对我们这边的“暗流涌动”毫不知情。
我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才堪堪松懈下来,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那口气带着滚烫的热度,却也带走了我心头压着的一块巨石。
我松开捂着阿羽嘴巴的手,她的唇瓣上留下了一圈淡淡的指痕。
阿羽却不以为意,反而对我眨了眨眼,那眼神里的促狭与顽皮更甚。
她轻轻地舔了舔嘴唇,仿佛刚刚说出的那些话,都带着某种甜腻的余味。
我的心跳依旧快得有些失控,然而我们已经走到了浴池入口处,那扇雕花木门内,传来阵阵更为浓郁的水汽与隐约的人声,仿佛在召唤着我们进入另一个,更加私密而感官的世界。
本是兴致勃勃地前来游玩,可现实却接连泼下冷水。
所谓的单人私密浴室,一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潮湿霉味与廉价消毒水的气味便扑面而来,让人不禁皱眉。
我探头看了一眼那小小的浴池,水面漂浮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油膜,在灯光下泛着浑浊的微光,几根不知是谁的头懒洋洋地悬浮其中。
别说爱干净的清月和阿羽,就连我也瞬间没了兴致。
无奈之下,全家人只好换上浴袍,无所事事地聚在大厅里看起了循环播放的商业电影。
没过多久,阿羽就觉得无聊,拉着小雪和小芸,说是要去二楼的书吧寻几本有趣的书看。
偌大的沙上,只剩下我和妻子李清月,中午她醉酒还没完全清醒,白皙的脸颊上至今还挂着两抹醉人的酡红,此刻正懒懒地靠在我肩上,说是想去蒸个桑拿,出出汗会舒服些。
我们先去了盐蒸房,温润的空气中弥漫着矿物质的咸香,但里面早已坐满了人,低语声和汗水滴落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我们只好转去了旁边的汗蒸房,这里倒是还有空位。
一踏入,滚烫的空气便包裹了全身,松木墙壁被烤得散出干燥的木质香气。
我和清月并排坐下,没一会儿,细密的汗珠就从我们的毛孔中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顺着皮肤的纹理缓缓滑落。
清月的脸颊愈红润,眼神也有些迷离,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一缕缕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可没蒸多久,她就蹙起了秀眉,一手扶着额头,轻声说有些头疼。
我见她状态不佳,便扶着她离开了汗蒸房,穿过温度宜人的走廊,将她带回了客房。
一进门,清月便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倒在了那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上,眼皮沉重地耷拉着,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我俯下身,替她脱掉湿漉漉的浴袍,拉过柔软的羽绒被,轻轻盖在她的身上,只露出她那张因醉酒和桑拿而红扑扑的睡颜。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听得见清月平稳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阿羽带着李凌雪和武芸嘻嘻哈哈地走了进来。
“哥,嫂子睡着啦?”阿羽踮着脚尖,探头看了一眼床上,压低了声音问我。
我点了点头。
她随即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转身从门口的储物柜里,拖出了一个与这里格调显得格格不入的巨大运动背包,拉链“哗啦”一声被拉开,里面的东西瞬间涌了出来,散落了一地。
我定睛一看,呼吸不由得一滞。
那根本不是什么换洗衣物,而是一堆颜色各异、款式大胆的服装和丝袜。
妹妹阿羽献宝似的拿起一套天蓝色的空姐制服,又从那一堆丝袜里挑出了一双肉色的,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接着,她又翻出一条黑白相间的女仆裙和一对可爱的猫耳头饰,不由分说地塞给了旁边还有些羞怯的武芸,配上了一双纯黑色的长筒丝袜。
最后,她将一套经典的Jk制服——白衬衫和格裙,连同一双干净的白色丝袜,递给了李凌雪。
光是看着这些布料稀少的衣物,我的脑海中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勾勒她们穿上后的模样。
阿羽修长双腿包裹在肉色丝袜下的性感,武芸戴上猫耳的娇俏可人,还有凌雪穿着短裙和白丝的清纯诱惑……仅仅是想象,就让我的小腹一阵燥热,身体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开始苏醒、抬头。
“哥哥,快帮我们穿衣服嘛!”阿羽娇媚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幻想,她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撒娇语气,眼神里闪烁着狡黠又期待的光。
话音刚落,她便率先解开了自己浴袍的带子,另外两人也像是得到了指令,纷纷效仿。
三件宽大的浴袍如同蝴蝶褪下的茧,轻柔地滑落在地毯上,露出了三具光洁溜溜、曲线各异的酮体。
阿羽的身材最为成熟丰腴,胸前的饱满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李凌雪则显得青涩一些,却骄傲地挺起了她那初具规模的小胸脯,带着少女特有的倔强;而武芸最为纤细,皮肤白得几乎透明,此刻正害羞地微微低着头。
三位大小美女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的面前,看得我喉咙干,几乎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抓起了阿羽那套蓝色的空姐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