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弄月打横抱起,她的身体滚烫而柔软,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靳长森的手臂肌肉绷得死紧,极力克制着体内翻腾的怒火的以及被她无意识蹭起的异样反应。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哀嚎的三个混混,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谁指使的”
黄牙被打得晕头转向,另外两个早就吓破了胆,哭喊着求饶:“是…是知青点那个姓杨的女知青!是她给我们钱和药的!说…说让我们毁了这小寡妇……事成之后再给一笔”
杨柳!
靳长森眼底的寒冰瞬间化为滔天烈焰!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立刻去撕了那个毒妇的冲动。当务之急是怀里的弄月。
他不再理会地上那三个废人,抱着弄月,大步流星地朝村里走去。他的步伐极快,却又极力稳着怀抱,不让怀里的人感到颠簸。
弄月在他怀里难受地扭动着,细碎的呻吟声不断溢出,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间,带来一阵阵战栗。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着他的衣领,身体紧紧贴着他,寻求着某种解脱。
靳长森下颌绷紧,喉结剧烈滚动,抱着她的手臂因为克制而微微颤抖。暮色中,他抱着意识迷乱的她,快步走向那亮着微弱灯光的家,每一步都踩在愤怒、后怕和某种被强行勾起的、危险的欲望边缘。
而远处知青点的方向,杨柳正忐忑又恶毒地等待着“好消息”,全然不知,她即将迎来怎样雷霆万钧的报复
年代文里的小寡妇13
弄月在他怀里极其不安分,药效彻底发作。她双臂缠上他的脖颈,滚烫的脸颊贴着他微凉的颈窝,难耐地磨蹭着,嘴里发出细碎而诱人的呜咽:“嗯……好难受……帮帮我……”
靳长森手臂肌肉绷得死紧,下颌线绷成一条冷硬的直线,抱着她几乎是冲回了家,一脚踢开院门,反手关上,将她抱进主屋,放在了炕上。
弄月一沾到炕,就如同离水的鱼,扭动着身体,眼神涣散,毫无理智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嘴里不停地哀求:“热……给我……求你……”
靳长森站在炕边,呼吸粗重,额角青筋隐现。他不是圣人,心爱的女人以如此情态躺在眼前,对他来说是极致的诱惑也是极致的煎熬。但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她现在是中药了,根本不清醒!
他猛地俯下身,双手撑在弄月身体两侧,将她困在身下,黑眸死死锁住她迷离的眼睛,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弄月!你看清楚!我是谁?!”
弄月被他的低吼震得稍微清醒了一瞬,涣散的目光努力聚焦,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翻滚着骇人风暴的眼睛。
“长……长森……”她呜咽着,叫出了他的名字,眼泪混着汗水滑落,“靳长森……难受………”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准确无误的呼唤,像一根点燃的火柴,瞬间扔进了靳长森苦苦维持的理智堤坝!
他最后一丝克制彻底崩断!
他猛地低下头,狠狠攫取了那两片不断发出诱人呻吟的唇瓣,吻得凶狠而霸道,带着一种惩罚般的力度,也带着积压已久的所有欲望和情感。
弄月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如同久旱逢甘霖,生涩又急切地回应着他,手臂紧紧缠住他的腰背。
衣衫在激烈的纠缠中被凌乱地褪去,两具滚烫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昏暗的油灯下,肌肤相贴,呼吸交错,空气中弥漫着情欲和汗水的浓烈气息。
靳长森像是要将她彻底揉进自己骨血里,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失控的猛烈和占有。他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看着她因他而绽放,心底那股压抑已久的、名为占有的野兽彻底出笼。
汗水从靳长森紧绷的背脊滑落,滴落在弄月白皙的肌肤上,烫得她一阵颤抖。他粗重的喘息和她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填满了这间小小的土屋。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渐歇。
弄月体内的药效似乎随着这场激烈的情事慢慢散去,极致的疲惫和困意袭来,她在靳长森怀里沉沉睡去,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靳长森却没有睡。他支起身,看着身边女人恬静的睡颜,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角,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身上布满了属于他的暧昧痕迹。
他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餍足,有怜惜,但更多的是一种沉甸甸的、冰冷的怒意和后怕。
他轻轻给她掖好被角,穿上衣服,走到院子里。冰冷的夜风吹在他身上,却吹不散他眼底的寒意。
杨柳!
他捏紧了拳头,骨节发出咯咯的声响。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轻易放过她!
而屋里,弄月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向他靠拢,寻求着温暖和安全感。
翌日清晨。
弄月是在一阵强烈的腰酸和周身难以言喻的暧昧酸痛中醒来的。意识尚未完全回笼,昨晚那些破碎而炽热的画面便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靳长森紧绷的下颌线、他抱着她疾走的颠簸、黑暗中灼热的亲吻、紧密的纠缠、还有自己那羞耻的呻吟和乞求……
“轰”的一声,血液仿佛全部涌上了头顶,她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连耳根脖子都红透了。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屋顶,但身边……身边却空无一人。只有枕头上浅浅的凹陷和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属于靳长森的清冽气息混合着情欲的味道,提醒着她昨夜的一切并非梦境。
巨大的羞窘和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她……她竟然和靳长森……还是在那种情况下!他会不会觉得她放荡轻浮?以后该如何面对他?这事要是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