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木棉俯首称臣,让木棉兀地想起了,她在回放中听云笙说过得那句“我以後什麽都听你的”。
那既然什麽都听她的……
“我要反攻。”木棉从嘴里突然蹦出这麽没头没尾的一句,接着床咚云笙:“你不是说只要我回来怎麽样都行,什麽都听我的吗?那我现在就要反攻。”
她手上动作跃跃欲试,已经全然忘了自己方才说过“两人伤还没好”的之类话。
“反攻?”云笙被木棉压倒,身体完全没有抵抗:“怎麽个反法?”
她身为古人自幼博览群书,可反攻一词却着实新鲜,只是却也能猜出个大概。
“emm……”木棉想了好大会儿,才形容道:“就是我在上,你在下这麽个意思,咱俩反过来。”
“好。”云笙答应得干脆,引起了木棉疑心,不过箭在弦上,衣服都已经脱了,她不得不发。
“那你闭上眼。”木棉准备落下的唇停止,看着云笙那双侵略性满满的眼,莫名有些不安。
“好。”云笙闭上眼,手却宛若植物根系一样,渐渐攀上了木棉的腰。
“等下,我还没洗手。”木棉唇再一次停了下来,她极其注意卫生,反被急不可耐的云笙拽回了身上:“你醒之前我给你擦过了,开始吧。”
她将木棉按在自己腰上坐着,眼神勾魂摄魄,看得木棉心里更毛了:“呃,那好吧。”
从没有当过攻的木棉动作生疏,但理论知识却是杠杠的。
“我会很轻很轻的,你疼得话记得告诉我。”她温柔地把身体压在云笙身上,然而云笙却艳笑道:“不会,我喜欢重得。”
“……”木棉伸出去的舌头停了一下,被云笙擡头主动缠上:“你快点啊~”
她长舌灵活,对比起来,木棉舌头显得是如此袖珍,她不服地咬了下云笙耳垂:“等会儿快不死你。”
“那我拭目以待。”云笙心里爽得要死,没曾想两人死了一遭回来,木棉竟然还主动玩起了上位,简直是进步可佳丶进展神速。
“你这腰带怎麽解不开啊?烦死了。”步骤才进行到脱衣服这一步,木棉就已经气喘吁吁,可即便这样,她仍然不承认自己不是做攻的那块料。
“小笨蛋。”云笙看着她毛手毛脚的动作,明明早就可以选择帮助,却偏要等木棉来张这个口。
她腰力惊人,在抱着木棉从床上坐起後,自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来吧。”她接着躺下,仰望向木棉的眼睛里是满满欲色。
“……”木棉觉得自己反攻得有些失败,不禁回想起往日云笙当攻时,那叫一个游刃有馀,怎麽如今到她,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体现就这麽大呢?
盯着云笙那饥渴难耐的表情,木棉总觉得事情貌似有哪里不对,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你太慢了。”在木棉正纠结云笙是哪里不对劲时,云笙的一只手却已经悄无声息地钻了进来,它神不知鬼不觉,等木棉反应过来,自己却早已被人拿捏住了命脉。
“云笙!”木棉从云笙身上爬起,然而爬起後却被人按着下不来身:“不是说我是攻吗?你怎麽能突然变卦?”
她气鼓鼓,可被拿捏住得究竟是命脉还是爽点,大概只有她自己清楚。
“我哪变卦了?你不是在上面吗?”云笙被凶得冤枉,若不是她一早就答应了让木棉做攻,两人怕是都等不到要解腰带的那步,木棉就被她拆之入腹了。
“我……”木棉刚想反驳,却又发现自己无法反驳,只好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脑门:“艹,我怎麽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俗话说在上面不等于在里面,木棉刚才一时遗漏说错了话,如今自然就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怎麽不说了?嗯?”看她吃瘪,云笙在甬道的手指缓缓滑动,每一步都在昭示着危险:“现在,还是我变卦吗?”
她动作放缓,却没入地更深,而另一只手则按着木棉,让她动弹不得叫苦不叠:“我错了,变卦得是我,我不反攻了,我撤回。”
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可云笙在尝过了新鲜後,却容不得反悔:“撤不了,反攻是你提出来的,我觉着这个姿势就很不错。”
她似笑非笑:“不如国师大人自己动动试试?”
“………………”
一阵长久的沉默,云笙在床上总是爱叫木棉国师大人,仿佛只有这样,神才不会离她那麽远。
“动你爹个头。老娘说得反攻是我干你,不是你干我!”木棉在上位咆哮,云笙才终于理解了反攻是什麽意思。
“哦~原来是这样啊~”云笙从床上捞过自己方才扯下得腰带,随後将它轻松抛挂到木棉颈上,再单手拉住末尾的两端狠狠向下拽去。
“可国师大人连我的腰带都解不开,又该如何反攻呢?”木棉被她拽得下压,感觉异物好似又更深了几分,恨不得把掌指关节都连带着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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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木棉居然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云笙你就谢谢我吧[坏笑](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