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雁:“他应该没有这么肤浅。”
有苗头,吴会芳:“你对他评价好像挺高。”
罗雁:“他会写文章,应该也有内涵。”
她就不行,笔杆子完全不听使唤。
这话有几分道理,吴会芳:“他长得不错,你俩站一块还挺郎才女貌。”
罗雁看自己看习惯,见谁也不过两只眼睛一张嘴,对此反应平平。
吴会芳倒来劲:“咱们年级,男生数他和……”
罗雁再怎么专注学习,同校的风云人物们还是略有耳闻,时不时附和几句。
两个人边走边说话,快吃午饭的时候才分开。
女儿回来吃饭,刘银凤还“嫌弃”:“就跟同学在外面下馆子呗,你看你哥,一放假就不着家。”
话音刚落,罗鸿前脚进家门:“我是不是不该回来?”
刘银凤诧异:“我以为你不回来吃午饭。”
罗鸿今天嘴甜:“外面哪有您的手艺。”
冲儿子这句话,刘银凤给他的面条里多放个鸡蛋。
罗鸿吃着吃着发现碗底还有,说:“哟,我也是过上罗雁的好日子了。”
说得像是谁在伙食上亏待过他似的,刘银凤:“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罗鸿:“我……”
后面的话没说完,改成:“爸,您怎么回来了。”
罗新民说句话都倒吸口气:“胃疼。”
一家人赶紧张罗开。
罗鸿力气大,架着他爸进房间,罗雁倒水,刘银凤找药。
三口子站在床尾直勾勾地盯着,罗新民缓过劲:“躺下来舒服多了。”
刘银凤:“你昨天在单位吃的什么?”
罗新民:“翻来覆去都是那几样菜,没吃别的。”
他一张嘴就费劲,捂着胸口。
往常也没见他疼得这么厉害,刘银凤:“要不上医院去看看。”
罗新民不喜欢医院,消毒水味老让他想起来截肢那段日子,脸上写满抗拒之意。
刘银凤也知情,妥协道:“那你躺一会,晚点还不好就必须去医院。”
罗新民没甚力气地答应,大家也就不吵他,退到客厅去。
一有事,父母就是孩子的主心骨。
刘银凤不至于一点点风吹草动都扛不住,说:“你俩愁眉苦脸杵这儿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罗雁下午本来也没事做,翻出本书看。
罗鸿昨晚没睡好,倒头补个觉。
兄妹俩各自在房间静静待着,很快派上用场。
三点多,刘银凤进房间丈夫怎么样,被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吓一跳,叫了两声没人应,手也跟着抖起来:“罗鸿,罗雁!”
连名带姓的,声音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