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不等他说完,一刀捅进他的肚子,又狠狠抽出,鲜血飞溅,将洁白的病床染红。
“为……什么……”高飞捂着血流不止的肚子,他不理解,徐老师平时不是都站在他这边的吗。
就在徐静想再次下刀时,陈秀丽一把推开了她,和她扭打在一起。
孟父孟母急忙按响呼叫铃,并打了报警电话磕磕巴巴道:“杀……杀人了,徐老师杀人了……对,就在第一……医院……”
他们也想逃,可是,一个断腿,一个断肋骨,根本跑不掉,只能盼着医生护士赶紧过来。
两人被拉开时,已经满身是血了,有自己的也有对方的,整个病房就像是凶杀现场,地上,床上,墙上,到处都是血点子。
阿昭在对面看得津津有味:“真是好一出狗咬狗的大戏!”
“快躺下吧,你现在可是病人。”傀一无奈地扶着阿昭躺下,主人也太爱看热闹了。
阿昭躺下一秒,又坐了起来:“我已经躺腻了,可是,上初中也是真的无聊~傀一,你来替我躺,我去找我们敬爱的副校长叙叙旧。”
钟永明还不知道自己要倒霉了,他刚和老婆分居,在离婚冷静期中,自己一个人在家躲着不敢出门。
他才给陈秀丽发过信息,确定了高飞是自己儿子,他很想直接去医院看儿子,可他害怕又被那些记者围攻,只好忍住了。
他必须和高飞做一次亲子鉴定才能安心,陈秀丽那个女人谎话连篇,他可不想当冤大头,但人到中年突然有了个这么大的儿子,光是看着信息他就差点笑出声来。
阿昭悄无声息出现在钟永明身后,一根带着血迹的绳子轻轻套住他的脖子:“你在笑什么?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阿昭声音如幽灵般冰冷幽怨,明明轻飘飘的却又让人后颈发麻,汗毛倒竖。
绳子猛地收紧,钟永明被勒得仰起头,看见了站在沙发后面笑得阴冷的阿昭。
在钟永明快窒息时,阿昭松开了手。
“咳咳咳,你要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杀人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一缓过来,钟永明就对着阿昭严厉质问。
她猛地收紧绳子:“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质问老子,我是未满14岁的精神病你不知道吗?”
反复折磨了钟永明十多次后,阿昭才给了他求饶的机会。
“转两千万到这个卡号上。”
“咳……咳咳咳……”钟永明趴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像条离了水的鱼,拼命张着嘴。每说几个字就被咳声打断,声音又哑又颤:“我……我真没这么多……最多……最多一千万……行不?”
“没钱就去借高利贷,去抵押房子啊,还需要我教你吗?光这套房子就值不少钱吧,跟你姑奶奶耍什么心眼呢,想死你早说啊。”阿昭蹲下就把绳子往钟永明脖子上套。
给他急地都没空大喘气了:“给,给,给!我马上想办法给你转!”
两个小时后,收到钱的阿昭又出现在了高父面前。
子不教父之过,这个人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用亲子鉴定离间高家人已经做到了,就让他戴着绿帽子去死。
阿昭没给他说废话的机会,上去就是勒脖子。
把他私人账户和公司账上所有现金统统转走,离开前还放了一把火。
等高飞母子知道了一定会感到很惊喜吧,毕竟阿昭帮他们解决了抛弃妻子的渣男呢。
又是暴富的一天,阿昭哼着歌儿回到了病房,结束了这美好的一天。
次日,高家被大火烧成灰烬的新闻就上了热一,火灾不稀奇,可高家的火任凭消防员怎么灭也灭不掉,大火烧了整整一夜才自行熄灭,奇怪的是左邻右舍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网友们纷纷猜测是高家遭报应了,不然大火怎么只烧他家呢。
阿昭的同班同学看完新闻吓得瑟瑟发抖,班上四十多人集体请假。
他们这几天每个人都在倒霉,吃饭噎住,喝水呛住,走楼梯必踩滑,开门被门撞,关门被门夹,在床上躺着床都能直接塌了……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是报应!
有的同学家长相信是撞邪了,找来大师做法驱邪破咒,可却没有丝毫作用。
也有很多家长根本不信什么神鬼的,只觉得孩子是想装病请假,但他们每天回家都带着伤……
直到看见高家那场离奇的大火,家长们才拉了个群开始想办法。
找了不少和尚道士都破解不了。
有一个老和尚看过他们就直摇头:“诚信悔过,方可破局。”
和尚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阿昭给他们的符咒是特别版,只要真心认为自己做错了并且有心想改过,符咒的威力就会慢慢消减。
一开始就摔断手那都是打心底里不认为自己有错的,有些同学就只是磕磕碰碰的小伤,只要真心悔改了,以后就只是差了些运气,并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大师这句话被家长们发在群里,有人真心悔过已经可以正常上学生活,有人嘴上悔过心里还在辱骂阿昭的,离死也不远了。
阿昭出院这天,特意去对面病房看望四人。
“孽女,你还有脸过来,你给我滚出去!”孟父一见到阿昭就吹胡子瞪眼,与他面对外人时的卑躬屈膝大相径庭。
阿昭嗤笑一声,走到病床前脱下一只鞋子,照着孟父的嘴上狂扇。
“窝囊废,让谁滚呢,外人面前你低三下四,转头对家里人就摆起你那狗屁一家之主的威风了?”
阿昭把他嘴巴扇得肿成了香肠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