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则摆出一副“老板”的架势,挑了挑他家‘小保姆’的下巴。
乌锐嗅了嗅,林霁身上的气味不一般,他心中一算,三个月过去了,于是道,“你是不是要到发热期了。”
林霁抬袖子闻闻全是麻辣烫味。
“有吗?”林霁问道。
其实他这两天隐隐有感觉小腹坠痛,不过细算的话应该暂时还没到日子。
乌锐也觉得如此,alpha闻这些有个天赋,像是老果农在树下一站就能闻出来果子熟没熟透一样。
乌锐道:“但是得换强效抑制贴了。”
乌锐将林霁的袖子笼在脸上,闭上眼睛闻了闻,沉醉于这股介于熟透和青涩之间的味道,“不想让别的alpha闻到你的气味。”
林霁一把掀开袖口,乌锐的眼睛还没有来得及聚焦。
林霁拍了拍乌锐的脸,“到底是谁发青啊。”
乌锐也不说话,这是掌心缓缓从林霁的后颈捋到腰侧,呼吸起伏。
为了他的伤势,林霁一直用骨头炖各种汤,乌锐喝了两个月,补得他一个大好年纪的alpha要顶破裤子。
乌锐鼻子都要凑到林霁衣领里嗅了,很馋地道,“自从那天就再也没碰过你了”
林霁的指尖顶住他脑门,故意拉开距离,“没不让你碰。”
乌锐换了个措词,“就再也没进去过了。”
林霁气笑了,“你这夹板还没拆呢,哪儿有天天带着夹板也要叮了咣啷地啊,让人听到笑话。”
乌锐不干,“哪儿有别人啊,你脸皮怎么这样薄。”
林霁坚决不给,乌锐也没办法,只得闻林霁的后颈解馋。
等过几天的,乌锐心里盘算。
晚上睡前,卧室里,乌锐手机叮一声响。
林霁问:“怎么了?”
乌锐关上手机躺下:“取件码。”
林霁道,“哦。”
他穿着睡衣,松弛垂坠的棉麻布料正好勾出他微微凸起的侧身。
乌锐喉结上下滚动,林霁瞥了他一眼,立刻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啪地一下抬手关上灯,“睡觉。”
乌锐裹在被子里,“不许看?”
“滚,”林霁拽着被子护住自己,“老实点,好好睡觉。”
林霁为了防止他晚上作乱,跟他睡两床被子,可惜效果微乎其微,乌锐每次都是连被子带他一起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