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月被他说说出来的话一噎,反正该看的都看了,现在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两眼一闭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让他帮忙。
漆与墨心甘情愿的给自己媳妇帮忙,要是她每晚都愿意,让他干什么都行,当然这只是他自己心里的想法,知道这是自己的妄想,他媳妇是不可能答应的。
黎青月发挥白眼狼属性,开口骂人:“狗东西。”
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行,都快说不出话了,又冲某人翻了两个大白眼,还真是人不能貌相,这家伙看着清心寡欲的,但内里……
这种事还只有自己知道,还不能说,她真是有苦难言。
以前就有人经常问自己,这事怎么样,医院工作人比别人开放一些揪着她问,别人见她不说话,还以为他们很少,看漆与墨的外表就清楚了。
其实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问题还是藏在自己心里好。
漆与墨躺回到她身边,看着她瞪自己的模样,非但没有一丝威慑力,软绵绵的白眼带着娇,在莹莹的月光下还显得格外勾人。
黎青月觉得不解气,见人回来了,又骂了一句:“狗东西。”
漆与墨知道今晚把妻子折腾狠了,低咳一声承认道:“对,狗东西。”
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一夜急风骤雨,吹散了秋日闷热。
人不见了
翌日,清晨光熹微,旭日东升。
黎青月睁开双眼,屋外天色大亮,这一觉睡的很舒服,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就是下床双脚落地的一刹那,双腿发软的差点儿没站住。
这就是昨晚的付出的代价。
漆与墨一早就起来了,黎青月起来的时候他早饭都做好了。
看见媳妇起来的漆与墨,伏低做小的凑在她身边,小心的扶着她起来,帮她穿上鞋子。
“还好吧?”眼神浮起一抹心虚。
黎青月瞠了他一眼,不满道:“你说呢?”
漆与墨自己做的孽自己埋,上手贴心帮她揉腰摁腿。
身上的酸痛舒服多了,要不是她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有这么一手,她都以为他是康复科的医生,穿上白大褂肯定比她还要像医生。
黎青月也准备下炕吃饭,漆与墨却突然俯身将她往怀中一捞,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来。
他动作来得太突然,黎青月被吓了一跳,双手慌不择路的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在在脑子下意识的支配下夹上他的窄腰。
“你干什么呀!放我下来。”忽然发现罪魁祸首就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