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过分了,太丢脸了,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自打花见月有记忆起,他已经没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他的后背贴在了玻璃上,琴酒的吻落在花见月的耳垂,像是怜爱,口中的话却很恶劣,“你是小猫啊,怎么能像小狗一样随地尿尿。”
花见月的泪水也被琴酒一点点吻掉,舔舐着掉。
这个时候仿佛亲密的情侣一般。
琴酒握住花见月的手,去抚摸有些鼓胀起来的肚子,“这里面是吃得太多还是怀孕了?”
花见月的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另一只手抓紧了琴酒的银发,看起来可怜透了。
他呢喃着叫,“g,够了……我不要了。”
“这件事由不得你。”琴酒强迫花见月的手去描绘肚子上的轮廓,顺着那凸起的形状移动,“是怀孕了还是吃饱了?”
花见月呜咽着,“吃饱了……g,是吃饱了。”
“只是吃饱了对吗?”琴酒贴在花见月的耳边,缓慢的语调分明在调情却又犹如恶鬼,“如果真的怀孕了是要打掉的,我不会允许另一个人来占据你的目光,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好了,只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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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仿佛身体被掏空……
别锁了,没了[可怜]
柯学篇
花见月醒来的时候被琴酒完全禁锢在怀里,根本没有空隙。
他浅浅的呼吸了一下,这才慢慢地抬头去看琴酒。
琴酒闭着眼,睡着后那过分锋利的眉眼都软化了许多,眼底的伤疤给这个男人平添了几分凶性。
花见月怔怔的看着琴酒眼下的伤疤,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上那道疤,说不清心底那点微妙的感觉是什么,他不是很想在琴酒脸上看到伤。
他的指腹刚碰到那伤疤,男人立马睁开眼,幽深的绿瞳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花见月倏地收回手,被琴酒抓住。
“怎么不摸了?”琴酒声音极低,他握着花见月的手往自己脸上摸去,语调却夹杂着一点阴阳怪气,“难道是心疼我?还是觉得我竟然没死?”
花见月抵不过琴酒的力道,他的指尖有些轻颤,“g,从来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要你死过。”
琴酒面无表情的看着花见月,“我死了你就不用害怕我来找你了,不是吗?”
“不是。”花见月否认着,“从来不是这样,我怕你找到我是怕你杀我,可我没有想过……无论如何,我也不想你死。”
他怎么就是这么矛盾的人呢?
明明零和景光因为这个组织卧底,甚至景光差一点就死了,他应该对这个组织和这个组织的人都深恶痛绝,可他对琴酒总归是不一样。
他知道琴酒是那个组织的骨干成员,如果琴酒死了的话,说不定这个组织就会失去很大的助力……或许……可他从来没有过琴酒如果死了就好了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