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锦刚才打搅了妻主的兴致吗?”
他言辞落得轻,现在衣裳覆上身躯,除了眼尾那一抹殷红能看出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他还是那清冷疏离的矜贵公子。
余祈扯唇,颇有几分无奈,指尖握着他搭上来的指尖,稍微用力地捏了捏:“刚才为什么哭,要和我说清楚。”
“嗯,是因为做这种事……”
提及这样的事情,美人瞧着极其难开口,只能用那双清冷漂亮的眸子看着她。
让人不想追问下去。
“我还不至于分不出来。”余祈摸着小花魁的手,眉眼不免担忧,“这段日子我也只能留在这陪你一晚,明日还要回去。”
“你实在不想说,那就算了,但这段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你乖乖在府里等我。”
这些日子,她都没有去见余依柳,而是先稳固住她在余府的地位,让人去监督余依柳的动向。
如果有幕后黑手,那余依柳肯定是要偷偷联系的,她想少费些心思,直接看看余依柳会去找谁。
至于小花魁的事情,他不肯说她还不会问别人吗?只要余祈想知道,她总能有办法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妻主,真的无碍,我没有受欺负。”
美人抿唇含着些清浅的弧度,知晓妻主对他的关心,连眉眼都温软柔和,清冷疏离感被挥散了些。
其实只是他自己想得太多,这才哭得委屈了些。毕竟单是想着妻主与别人做到这种程度,他就难过得受不了。
他很少外泄情绪,如今被药物控制得有些难以压抑住,又经历了楚倾绝一事,就忍不住就想吐露埋藏在心底的那些委屈,还想将自己的过往在妻主面前摊开来。
好像自从遇见对方后,美人心口的情绪波动就开始变得频繁。
余祈见他恢复平静的情绪,也奇怪中药后的小花魁和现在的小花魁不太一样。
一个娇花一个清贵。
不过不管是哪种性格,反正都是她的小花魁,所以她没有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太多。
“好吧。”余祈也不禁怀疑是不是她自己太敏感了,索性不追问了,“看来是我误会了,那现在还想要吗?”
眉目清冷的美人听见这样的话,耳尖红得迅速,他身上的衣裳才穿好没多久,现在又被拉回方才暧昧的处境。
如果是药效发作时,他可以干脆地顺从药效变得粘人些,勾着人继续,可是现在他已经压下了药效,思维也清醒着。
要做出那么主动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为情,但他本身也是喜欢和妻主做这种事情的。
圣洁清冷的美人有朝一日居然希望对方能直接把他压住,不要每做一点就一遍遍地过问他。
对方的珍惜之意美人不是不明白,但是他在这种事情上实在太害羞了些,因此主动权想要全然交付到对方手中,好能让他歇口气缓慢地感受对方对他的心意。
“怎么了?”
余祈握着美人发烫的指尖,发现小花魁因为一句话就迅速地像害羞草般蜷缩起来不敢看她。
“妻主不用过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