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君这一次觉醒和?掌握的,可能是某种名为召唤的天赋。召唤,哈哈哈。如果?直接将他召唤来的生物彻底镇压和?灭杀”
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如同惊雷与闪电劈过脑海,这一瞬间里,他仿佛终于是回到了那久远之前的咸阳街头。
他内心里,属于过往的恐惧在一点点变淡。他手中利刃挥出,终于是对?准了这应江辞召唤而来的始皇帝。
同样对?准了那年咸阳街头的秦王政。
他想到了荆轲刺秦,想到了秦王政、后来的始皇帝手中,那长约七尺的长剑。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快速的反应,他手中的草薙剑挥出。必不会如荆轲一般,给嬴政以拔剑的余地。
至于害怕?畏惧?恐慌?不,他怎么会怕,怎么会惧,又怎么会感到恐慌呢?
他只感受到了愤怒,被?冒犯的愤怒。
曾经的他不杀嬴政,不是因为他不能杀嬴政,不是因为他不敢杀嬴政。而是
是他享受将高高在上的帝王,愚弄在手里的快慰?
是他要看着那横扫了六国的秦皇嬴政,在不可避免、不可更改的天命之下崩溃?
还是说,是他早就预料到了那后来的种种?
不,不是这样的。
他瞪大?了眼。他喊出的话语,僵硬在唇角。他手中的草薙剑,如同陷入到泥潭。他的眼中,倒映出那叫江辞召唤而来的始皇帝的形象。
他的脑海里,有什么在炸开。他终于是将他记忆里,模糊不清的形象同眼前的始皇帝对?应起来。
致昆山之玉,垂明月之珠,有随和?之宝,服太阿之剑。
那眉目俊美却又冷淡的帝王侧了头,却是一声叹息。问:
“徐巿啊徐巿,这么多年,你怎么就没有丁点长进?呢?”
嬴政问:
“这样的长生,便?是你给出的答案吗?”
什么样的长生?
他是神?明,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是背后站了一个神?系,有着强大?力量的神?明!可
为什么他在嬴政面前,竟还是如此不堪一击,如此害怕和?畏惧呢?
于是他所有的力量卸去,他手中的草薙剑和?衣服上的八尺琼勾玉、脑后高悬的八咫镜俱是掉落在地。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孤身一人?,出现在咸阳街头之时?。
过往的记忆,那些被?扭曲的、遗忘的真相,叫他自然而然的想起和?揭开。
又哪有那么多的等待时?机,留待有用?之身?
他竟真的是怕了,惧了的。只是
只是什么呢?
“赵政啊赵政,这可不是昔年,你横扫六国,自认为是千古无一的始皇帝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