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之夜”楚知夏皱着眉敲桌面,“下月十五是月圆,离现在还有八天。他们要搞事,八成是想趁夜动兵?”
小陈突然哆嗦了一下,眼神里的恐惧像要溢出来:“不止!我听见那谋士跟一个戴面具的人说说要‘换天’!还提到了‘火药库’,说要让皇宫变成火海”
“火药库?”
楚知夏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站起来,“宫里的火药库在西北角,离皇帝寝宫就隔三条街!这群疯子是想炸皇宫?”
她突然想起讲过的“矛盾的普遍性”,以前总觉得太子就是个争权夺利的主,现在看来,他背后的“黑衣人”根本不是冲着皇位来的,是想把整个大楚搅得底朝天。
“他们的令牌”楚知夏从抽屉里,拿出那半块令牌,铜面上的花纹,在油灯下泛着冷光,“你见过完整的吗?上面的符号到底啥意思?”
小陈探头瞅了一眼,脸色更白了:“见过!那面具人手里有块全的,说是‘复国会’的信物。符号好像是前朝的文字,我听他们念过一次,音像‘启元’,说是要开启‘新纪元’。”
“新纪元?”
楚知夏冷笑一声,“抢了百姓的粮食,烧了人家的房子,这叫哪门子新纪元?跟我学生写的乌托邦小说似的,净想些不切实际的!”
她突然蹲下来盯着小陈的眼睛:“你偷听到他们有多少人手?火药藏在哪?”
小陈咬着牙回忆:“至少有两百人,都带着刀和弩箭。
火药好像藏在,窑厂东边的枯井里,我见过他们半夜往井里搬木箱,沉甸甸的,还裹着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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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知夏抓起桌上的炭笔,在纸上飞快地画地图:“废弃窑厂东临大河,西靠乱葬岗,只有南边一条路能进去这地形,易守难攻啊。”
她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那些人里,有没有懂机械的?比如会修锁、会弄机关的?”
小陈愣了愣,点头:“有个老头,总拿着铁钎子敲敲打打,说要做‘能自己走的炸药车’公主,这跟您造的蒸汽马车有关吗?”
“太有关了!”楚知夏一拍大腿,“他们是想仿照蒸汽战车的原理,搞移动炸药!
这群人,学东西倒快,就是不用在正途上!”
她把画好的地图推给小陈:“你看,这是窑厂的大致布局,你再补充补充,哪里有暗门,哪里有陷阱。咱们不能等他们动手,得先端了老巢。”
小陈的手指在纸上抖了半天,才指着乱葬岗的位置:“这里这里有个狗洞,是以前烧窑工,偷偷摸出去买酒的通道,只能容一个人爬。
我被关的时候,趁看守不注意扒着墙缝看见的。”
楚知夏眼睛一亮,突然想起讲过的“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现在看来,找到突破口比硬拼重要多了。
“小陈,”她拍了拍他的背,“你立大功了。但这事得从长计议,不能打草惊蛇。”
她把水杯往他面前推了推,“你先在商会的后院歇着,我让人给你弄点吃的,再找身干净衣服。我去请裴凛好好合计合计。”
小陈捧着杯子,眼泪又掉了下来:“公主我以前对不起您,您还信我?”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楚知夏拿起那半块令牌,在手里转了转,“再说了,你能带着消息逃出来,就说明心里还有是非。就像我教学生的,知错能改,比啥都强。”
窗外的月亮慢慢爬上来,照在桌上的地图上,把那些歪歪扭扭的线条,映得格外清晰。
楚知夏看着地图,突然觉得这盘棋虽然复杂,但只要找对了落子的地方,总有赢的可能。
就像解哲学题,看着千头万绪,其实总有条清晰的逻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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