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讲起技术来,整个人都在光,说起欧洲的新明。更是眼睛亮:“等咱们把蒸汽机改良成功,大楚就能像英国一样,开启蒸汽时代!”
他还会在工作间隙,掏出本精装版《资本论》:“楚,你说的那些哲学理论,在这本书里也能找到印证……”
这下好了,左边是天天投喂零食、关键时刻能挡刀的“忠犬系”,右边是懂技术、有共同话题的“学术派”。
楚知夏感觉自己像块夹心饼干,被两边来回拉扯。
上朝的时候,裴凛会在她袖口,偷偷塞个暖手炉;下朝又收到威廉的信,邀请她去车间,看新研的蒸汽机模型。
最尴尬的是三人碰面的时候。
有次楚知夏在御花园思考人生,裴凛抱着刚烤好的桂花糕出现,正巧碰上威廉拿着新图纸来找她。
空气瞬间凝固,裴凛皮笑肉不笑:“威廉先生这图纸,比得上我这桂花糕香?”
威廉推了推眼镜:“机械的精密之美,自是糕点不能比的。”
楚知夏夹在中间,恨不得当场表演个遁地术。
晚上对着铜镜卸妆,楚知夏看着镜子里,黑眼圈浓重的自己,直叹气。
以前在现代,学生问她“爱情是什么”,她能引经据典,从柏拉图谈到萨特。
现在轮到自己,满脑子都是混乱的代码。
裴凛的好,实在又热烈,像冬天的火锅,一口下去浑身都暖;威廉的吸引,更像深夜的学术讲座,让人忍不住想深入探讨。
丫鬟调侃她:“别人愁嫁不出去,您倒好,开起了后宫选秀。”
楚知夏翻个白眼:“这哪是选秀,分明是在做《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压轴题!”
她试着用哲学理论分析感情,什么“存在主义强调自由选择”,可真到选的时候,手心全是汗。
更要命的是,朝堂上的政敌,居然开始拿这事做文章。
老御史在早朝阴阳怪气:“摄政大人日理万机,还不忘与外邦人士周旋,真是‘情场职场两不误’啊!”
气得楚知夏,差点把惊堂木拍碎,心里把这些老古董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夜深人静的时候,楚知夏常常抱着《理想国》呆。
柏拉图说爱情是对永恒的追求,可她连当下都看不清。
裴凛会在她失眠时翻墙进来,坐在屋顶陪她看星星;
威廉则会寄来,写满批注的技术文献,在边角画些搞怪的蒸汽朋克小人。
这两份截然不同的心意,像两条缠绕的藤蔓,把她的心搅得一团乱麻。
楚知夏觉得,自己像个蹩脚的哲学家,理论一套一套的,实践起来全抓瞎。
她开始怀念现代课堂,至少那时候,答案都在书本里,不像现在,每一个选择都可能改变人生轨迹。
但没办法,谁让她穿越成了大女主呢?
这道“情感难题”,怕是比扳倒镇南王,还难攻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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