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前的这三天,舒糖除了睡觉吃饭,其他时间都待在书房里。
倒是找回了点前世通宵做实验时的感觉。
家里的饭徐西临做,菜地浇水的活徐西临也主动接过去了……
到底是当了多年兵的男人,只要他想,就没有他不会做的家务。
菜虽说没有关嫂子做的那么好吃,但每顿都比上一顿味道进步一些。
“再做两个月你都能去炊事班了。”舒糖这么评价的。
当时徐西临只是淡淡笑着,没应声。
不是厨艺的问题,实际上,他只需要每次看舒糖哪道菜多夹了两筷子,就能猜到她的口味。
下次照着做就是了。
备考这几天,仓央卓玛也来过一次,过来送牛奶。
看舒糖学的认真,没多留,聊两句话就走了。
“我的天,你家收拾的也太立正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部队宿舍。”
舒糖抬头:“徐西临弄的。”
厨房里调料瓶不光是按照高低排列的,瓶身间的摆放间距也很平均,舒糖一度怀疑徐西临有强迫症。
但她又不用厨房,就随意了。
仓央卓玛小心找了个地方把小桶放下:“牛奶你记得让徐营长下班给你煮熟了再喝。”
“这时候又不说我什么都不会了?”
听出舒糖在揶揄她,仓央卓玛也笑了:“咱俩是朋友,我当然向着你了,男人嘛,就该为家庭吃点苦。”
偶尔徐西临也有出任务,来不及回来送饭的时候。
这时,关珍珍就会喊她去隔壁吃。
“有种被大家当成小孩子照顾的感觉。”舒糖调侃着。
关珍珍说:“可不是就是小孩子嘛,要不我家周楠总喊你姐姐呢。”
前世岁就离家读书,过了太多年集体生活。
这样温暖的日子,她已经很久没感受过了。
“谢谢嫂子。”舒糖真心道。
时间一眨眼来到笔试那天。
笔试设立在军区医院的大会议室里,跟学校一个方向。
“我送你过去。”徐西临穿好衣服倚在门边。
“不用,你一来一回时间来不及,我自己去就行。”
“怕你找不着,耽误考试。”徐西临坚持,“我时间上来得及。”
他都这么说了,舒糖也就不推辞了,“行,那你送我。”
说不紧张不可能。
毕竟是临时抱佛脚,考自己不擅长的东西,舒糖走在徐西临身边。
手里突然被塞进来一个东西。
是块糖。
舒糖笑了:“徐西临,我现你好像很喜欢给我糖,这是又是什么理由?”
说的是在服务社打电话那次,他也是这样往她掌心里塞了一块糖。
“没什么理由。”院子里的风轻轻掀动男人的衣角。
徐西临声音低了一个调:“你名字里带糖,多吃点,希望你考试顺利。”
毒舌的男人似乎并不擅长说一些旖旎的情话。
舒糖手上慢悠悠地拨开糖纸,眼睛直直地落在徐西临脸上,视线从他俊朗的眉眼,滑到他泛红的耳廓。
眼珠一转,歪头凑上前,勾唇坏笑:“徐西临,你知不知道,说祝福的话,远没有一个吻能给给人动力。”
十厘米不到的距离,少女灵动的眼眸在眼前一眨一眨的。
皮肤上雪花膏淡淡花香都随着风一股股地弥散在空气中。
这次她的脸一点都不红。
粉嫩舌尖舔舐糖块,香甜的味道从唇瓣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