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李玉华,舒糖本来就是惹人怜的甜美长相。
虽然刚搬进来,接触不多,但舒糖的喜糖大家可都吃到了。
没人会喜欢背后嚼舌根的人,心中天平自然而然就偏向了舒糖那头。
“就是,因为让座这么点小事,就闹成这样,老赵媳妇你可得心胸宽广点儿啊。”
“真以为五湖四海皆你妈呢?”舒糖冷哼道。
白色的面粉都盖不住李玉华的黑脸,偏周围的人像没听到似的,拉偏架,
“对对对,老赵媳妇,这就事就是你做得不对了,人家买东西也没花你家钱,卓玛热心帮忙还有错了?”
“我咋记得回来那天,你和仓央卓玛还是一辆车回来的呢,她又没惹你。”人群里有人想起来道。
“都在一个院住着,还是和气点吧。”
和气?上来就动手的人到底是谁?
李玉华恨得牙根痒痒,咽不下这口气,可打又打不过,说更说不过。
嘴硬道:“我就是随口一提,闲唠嗑而已!”
“大家都看见了,刚才是舒糖上来就动手,她这么说无非是想找理由,狡辩开脱!”
“我家娃小,不懂事踩个床而已,再说,我又没说你,你凭什么动手!”李玉华倒打一耙。
还学聪明了,舒糖垂眸笑了下。
车门声响起。
众人抬头看过去。
仓央卓玛从卡车上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李玉华面前,“你意思是,我动手打你就行了?”
她怎么在车上!
谁来告诉告诉她!仓央卓玛不是藏市人吗!她怎么会说普通话!
刘玉华吓得脸色一青一红。
仓央卓玛见状冷笑着,扯住李玉华的领口把人往前拽,“怎么?没想到我也在是吧?”
她今天跟过来确实是意外。
浴桶是她阿爸让做梳妆台的那个木匠叔叔帮忙弄的,汽车连的人三班倒,今天开车的司机不是上次那个,不认路。
村子里又没有指示牌,没办法,只能她亲自带路。
每次看见舒糖就一肚子火,她本想着送到就走,不下车了。
结果不巧,居然在车上还能听见自己的热闹!
话说,刚才舒糖那一下裸绞是真帅啊,她经常来部队,路过训练场时,曾看人用过这个招式。
可那些都是硬汉,怎么舒糖这小胳膊小腿居然也能使出来?
幸好舒糖之前只是吓唬吓唬她,没真动手,不然她说不定还真打不过。
仓央卓玛在心里把舒糖列进了不好惹的名单里。
再抬头,看着面前的李玉华,手上收了收力,暗暗琢磨着自己在她身上同样试一次的可能性。
“你放开我!”李玉华这下彻底慌了,死命挣扎。
光舒糖一个人她都打不过,这下居然又多出来一个!
面对仓央卓玛,她是真的怂,本身理亏不说,关键这姑娘是本地人啊!
破坏军民一家亲的罪她可承担不起。
刚才之所以敢那么说,她以为仓央卓玛听不懂汉语!
“我没有!我开玩笑的!”李玉华语气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