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柴郡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台壁边缘,指节因为身后人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用力到泛白。
她的身体如同狂风巨浪中的小船,随着林然凶猛有力的动作剧烈地前后晃动。
镜子里,她被迫仰起的脸上,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破碎而高亢的呻吟,眼神在痛苦、迷醉和极致的欢愉中疯狂转换。
“亲爱的?——慢?——慢一点……唔?——太……太深了……”
柴郡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身体内部被过分撑开和撞击的感觉既痛苦又无比充实。
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雪白的臀瓣下意识地微微向后迎合着他的撞击,幽谷深处的媚肉如同有生命般紧紧绞吸着那根入侵的巨物,仿佛在贪婪地汲取着这灭顶的快感,完全臣服于这份激烈到近乎暴虐的欢愉之中。
林然的双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冲刺的轨道上。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钉穿般的力道,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进她的灵魂深处!
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在密闭的房间里回荡,混合着她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和他的粗重喘息,交织成最原始的交响乐。
镜子里,柴郡的表情如同走马灯般变换从最初的羞涩抗拒,到逐渐沉沦于欲望的迷离恍惚,再到最后完全放弃了思考与抵抗,只剩下被彻底征服、被送上云端、被快感彻底淹没的极致沉沦!
她喉咙里出的呻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绵长,如同情的母猫在夜色中婉转哀鸣,带着勾魂夺魄的魔力。
林然的眼神始终炽热如火,他紧紧盯着镜中的她,欣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欣赏着她在他身下绽放出的、被情欲彻底浸透的惊心动魄的美,如同在欣赏一件由他亲手塑造、独属于他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柴郡——嗯?!你真美……”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喘息,在她耳边响起,如同最动听的情话,却又带着掌控者的宣告。
柴郡闻言,下意识地咬紧了自己红肿的下唇,试图压抑那过于放荡的呻吟,但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却将她的伪装彻底击碎。
一波更强的快感浪潮再次席卷而来,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撞出体外。
“亲爱的?……我爱你?……永远……永远爱你?……”
在灭顶的快感冲击下,柴郡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和最深情的告白。
她的身体再次绷紧成一道优美的弓形,琥珀色的瞳孔在极致的欢愉中瞬间收缩,仿佛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纯粹的、被爱欲填满的空茫——仔细看去,那瞳孔深处,似乎真的映出了一个微小而清晰的粉色爱心轮廓!
“?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声几乎要掀翻屋顶的、高亢到撕裂般的尖叫,柴郡迎来了今晚最彻底、最猛烈的高潮!
花心深处剧烈地痉挛、收缩,滚烫的蜜液如同失禁般汹涌喷溅!
几乎在同一时刻,林然也感受到了那濒临爆的临界点!
他低吼一声,将柴郡的腰肢扣得更紧,粗壮的肉棒深深埋入她痉挛抽搐的花心最深处,如同打桩般凶狠地顶撞了几下,然后猛地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滚烫欲望!
一股股浓稠、灼热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强劲地、深深地、持续不断地注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将她彻底填满、标记……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如同破风箱般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在弥漫着浓烈情欲气息的空气中交织。
柴郡彻底瘫软在冰凉的化妆台上,脸颊贴着光滑的台面,眼神涣散,大口地呼吸着,嘴角却带着一种近乎虚脱的、极致满足的慵懒笑意。
林然俯下身,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脊背,带着怜惜和餍足,轻轻吻了吻她泛红的、微微汗湿的后颈,然后温柔地将她绵软无力的身体揽入自己怀中。
巨大的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两人此刻紧密相拥的身影穿着凌乱圣洁婚纱的新娘,和衣衫不整却一脸满足的新郎。
他们的身影亲密地交叠在一起,汗水、爱液和精液混合的气息萦绕不去,构成了一幅在神圣婚礼之后、独属于他们两人的、充满了极致情欲与爱意的、禁忌而美丽的画面。
……
婚宴的喧嚣渐渐散去,但欢乐的气氛仍在延续。
柴郡已经换上了一身相对轻便但依旧精致的红色敬酒礼服,坐在姐妹们中间,脸颊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满足。
“柴郡,和指挥官两人在休息室里待了那么久……”
欧根亲王端着酒杯,摇曳生姿地走过来,声音带着刻意的、暧昧的拔高,如同投下一颗石子,让周围舰娘们的谈笑声都不自觉地安静了几分,目光纷纷好奇地投了过来。
“不会……是做了什么……特别消耗体力的事情吧?”
她红唇勾起,眼神如同探照灯般在柴郡身上扫视。
“没——没有啦!”柴郡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坐直了身体,连连摆手,脸颊刚刚消下去的红晕又猛地涌了上来,“只是……只是换了件衣服,然后……然后和亲爱的闲聊了一会,讨论了下今天的事情……”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眼神飘忽不定。
“哦?是吗?”欧根亲王凑近了一些,鼻尖微动,像只嗅到猎物气味的狐狸,笑容越玩味,“可是……我怎么好像闻到了……谎言的味道呢?”
伸出舌尖,极具暗示性地舔了舔自己的红唇。
“嗯——”就在这时,坐在柴郡另一边的光辉温柔地开口,关切地看着她,“怎么了?柴郡。”光辉敏锐地察觉到了柴郡瞬间的身体僵硬和脸上闪过的一丝异样,“你的脸好红,是有些不舒服吗?还是这酒太烈了?”
“不是……不是不舒服……”柴郡白嫩的双腿悄悄夹紧,小腹里的躁动愈演愈烈,“……只是被呛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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