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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凛王为她证清白侯府门前驳柳嵩(第1页)

驿站废墟的烟尘还未散尽,沈清辞握着残玉的手却已冰凉。那块炸碎木片上的北狄狼纹,像一根刺扎在她心头——北狄细作留下的不仅是死亡,更是即将动总攻的预警。

萧惊寒蹲下身,用剑尖挑起木片,指尖摩挲着狼纹边缘,脸色凝重如铁:“这是北狄‘天狼部’的图腾,只有部族领的亲卫才会使用。他们在废墟留这标记,是在向我们宣战。”

云溪刚从惊吓中缓过神,听到“总攻”二字,声音又开始颤:“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京城的防御还没完全部署好,若是北狄突然进攻,我们根本挡不住!”

沈清辞拍了拍她的肩,强压下心中的焦虑:“先别急,狼纹标记只是预警,北狄要集结兵力至少需要三日。我们得趁这三天,一方面加强京城布防,另一方面尽快破解残玉密码,说不定能找到他们的进攻路线。”

萧惊寒点头,对暗卫吩咐:“立刻封锁废墟现场,派专人看管狼纹木片,不许任何人靠近!另外,传我命令,镇北军精锐即刻入京,接管东西南北四门防御;清鸢卫配合禁军,在城内排查所有可疑据点,尤其是与北狄有贸易往来的商铺!”

暗卫领命离去,萧惊寒转身看向沈清辞,目光落在她怀中的账本和残玉上:“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你的‘北狄细作’嫌疑还未彻底洗清。柳嵩虽死,他的党羽仍在朝堂散布谣言,若不趁现在拿出证据公开为你正名,日后北狄攻城,他们定会借‘通敌’罪名牵制你,甚至牵连镇北军。”

沈清辞心中一动,她确实忽略了这一点。被囚偏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若不能彻底洗清嫌疑,她不仅无法专心应对北狄,还会成为柳嵩余党的攻击目标。

“可证据都在我们手中,该如何公开正名?柳嵩的党羽在朝中势力不小,未必会承认账本和供词的真实性。”

“永宁侯府。”萧惊寒眼中闪过一丝锐光。

“你父亲沈毅已从大牢放出,今日恰好是他回府的日子。柳嵩的党羽定会借机去侯府‘探望’,实则是想继续给你扣罪名。我们带着证据去侯府,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揭穿真相,既能为你正名,也能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余党。”

沈清辞豁然开朗。父亲回府是家族大事,京中世家子弟和官员定会前往祝贺,这正是公开证据的最佳场合。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沾着灰尘的衣裙,又看了看云溪苍白的脸:“我们先回王府换身衣物,安顿好云溪,再带证据去侯府。另外,让苏眉派清鸢卫暗中守住侯府四周,防止柳嵩余党狗急跳墙。”

返回凛王府的路上,马车里一片寂静。沈清辞将账本和嬷嬷的供词仔细整理好,放入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中——这是萧惊寒特意找来的盒子,盒盖上刻着镇北军的狼牙纹,既是保护证据,也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云溪靠在车厢角落,看着沈清辞专注的侧脸,突然开口:“小姐,等您洗清嫌疑,是不是就要离开王府了?”

沈清辞手中的动作一顿,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这段时间在王府,从被囚偏院到并肩查案,她与萧惊寒的关系早已从“嫌疑犯与审问者”变成生死与共的盟友,甚至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

“离开与否,要看后续的局势。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先守住京城,查清父亲的冤案。”

云溪似懂非懂地点头,不再多问。马车驶入王府大门,早已等候在门口的丫鬟立刻上前,为三人准备热水和衣物。

沈清辞换上一身月白色锦裙,褪去了战场的狼狈,重新显露出侯府嫡女的端庄。

萧惊寒则换上一身玄色常服,虽少了铠甲的凌厉,却多了几分世家公子的贵气,只是腰间的佩剑仍未卸下——他知道,侯府之行绝不会平静。

午时刚过,萧惊寒的马车停在永宁侯府门前。侯府门口早已车水马龙,前来祝贺沈毅回府的宾客络绎不绝。

柳嵩的长子柳明轩虽被关押,但其弟柳明宇却带着几名党羽站在府门前,看到沈清辞从萧惊寒的马车上下来,立刻阴阳怪气地喊道:“哟,这不是‘北狄细作’沈大小姐吗?怎么还敢回侯府?就不怕连累沈大人再次入狱?”

周围的宾客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沈清辞身上,有好奇,有鄙夷,也有同情。

沈清辞攥紧手中的木盒,刚要开口反驳,萧惊寒已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眼神冷得能结冰:“柳二公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沈大小姐是否为细作,需凭证据说话,而非你随口污蔑。”

柳明宇没想到萧惊寒会当众维护沈清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萧惊寒殿下,这是我们侯府的家事,与你无关!沈清辞私藏北狄迷迭香,证据确凿,你若强行护着她,莫不是也与北狄有勾结?”

“放肆!”萧惊寒厉声呵斥,玄色衣袖一甩,将柳明宇逼退三步。

“本王与北狄征战多年,杀的细作不计其数,岂容你这黄口小儿污蔑?今日本王来侯府,就是为了拿出证据,还沈大小姐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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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沈毅带着苏眉从府内走出。沈毅虽刚经历牢狱之灾,脸色苍白,却依旧挺直脊背,看到女儿安然无恙,眼中满是欣慰:“惊寒殿下,清辞,快进府说话。”

众人簇拥着走进侯府正厅,宾客们纷纷落座,目光都集中在萧惊寒手中的紫檀木盒上。

柳明宇坐在角落,眼神阴鸷地盯着盒子,显然在怀疑里面的证据。

萧惊寒将木盒放在桌上,缓缓打开,先取出的是嬷嬷的供词:“诸位请看,这是柳嵩安插在凛王府的眼线嬷嬷的供词,上面清楚写着,北狄迷迭香是柳嵩授意沈雨柔,趁秋猎之机塞进沈大小姐香囊,目的是栽赃陷害,让她背负‘细作’罪名。”

一名年长的官员接过供词,仔细翻看片刻,点头道:“这确实是那嬷嬷的笔迹,之前大理寺审讯时,我见过她的供词样本,字迹完全一致。”

柳明宇立刻反驳:“供词可以伪造!仅凭一张纸,怎能证明我父亲和姐姐是被冤枉的?”

“当然还有其他证据。”萧惊寒又从盒中取出那本泛黄的交易账本,翻到三月初七那一页,递到众人面前。

“这是柳记香料铺的交易账本,上面记载着沈雨柔的丫鬟春桃,在柳嵩管家柳福的授意下,购买北狄迷迭香的记录,还有柳福的亲笔签字。柳记香料铺是柳嵩与北狄细作交易的秘密据点,这账本就是铁证!”

宾客们哗然,纷纷凑上前查看账本。柳明宇的额头渗出冷汗,却仍不肯认输:“这账本说不定是沈清辞偷来后篡改的!她外祖父是工部侍郎,最擅长伪造文书,谁知道这账本是不是假的?”

“柳二公子倒是会颠倒黑白。”沈清辞终于开口,声音清亮,传遍正厅。

“柳记香料铺的账本用的是北狄特有的桑皮纸,这种纸只有西域才能买到,大靖境内根本没有存货。我若要伪造,去哪里找这种纸?更何况,账本最后一页的墨点暗号,与北狄细作的联络方式一致,柳二公子若是不信,大可请大理寺的官员来验证。”

柳明宇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从苍白变成铁青。

萧惊寒见状,站起身,目光扫过全场,语气郑重如誓:“今日当着诸位的面,本王以镇北军统领的名义起誓,沈清辞绝非北狄细作,而是揭柳嵩阴谋、守护京城的功臣!日后若有人再敢以‘细作’罪名污蔑她,便是与镇北军为敌,与大靖为敌!凛王府,愿为沈清辞的清白担保!”

“担保”二字掷地有声,正厅内瞬间鸦雀无声。宾客们看着萧惊寒坚定的眼神,再看看桌上的证据,心中早已明白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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