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像她妈,这女孩大概是随了爹。
反手又是一巴掌甩在爵士废脸上,干脆利落,眼神凛然,仿佛在执行某种正义。
“你——”
“啪!”
“你还敢开口?”
爵士废捂着脸,眼睛像鹰一般死死盯住陈天东。
多少年了,没人敢这样打他。自从他坐上这个位置,二十多年来,谁敢在他面前放肆?
你瞧不上我闺女也就罢了,竟还敢动手打我?
瞧不上她,我身边姑娘多的是,个个都是台be数一数二的美人……
爵士废正准备吹嘘他那些貌美如花的“货色”,话还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记重掌,这一下比先前更狠,打得他眼冒金星,差点当场翻倒抽搐。
这年轻人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力气竟如此惊人。
这回爵士废彻底闭了嘴,再也不敢吭声。
“你说爵士废原本已经开车走了,结果又掉头回来找你?”
“他脑子坏掉了?”
海棠睁着那双水灵的大眼盯着陈天东,满脸不可置信。
若非与这男人同床共枕了半个多月,深知他的脾性,又亲眼见爵士废被他拎了回来,她真要以为他在逗自己玩。
“他脑子好不好使我不知道,但事情就是这么生的。那老家伙还想把女儿塞给我,让我放他一马——我陈天东是那种人吗?”
陈天东搂紧她,拍着胸口,神情严肃得仿佛在宣誓。
“好好好……我知道了,准是爵士废的女儿长得太磕碜,东哥您看不上眼呗。”
海棠斜他一眼,唇角带媚,眼波流转。
这家伙帅得离谱,身手也硬,讲义气,唯一的毛病就是管不住那点欲望——香江那一串风流账就是铁证。
可话说回来,男人若不贪色,还算什么男人?
爵士废的女儿她见过,长相随父,谈不上难看,但也称不上出色。
眼前这位可是吃惯山珍海味的主儿,哪会稀罕路边的馊鱼烂虾。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这人向来脸盲,从不看重皮相……”
陈天东捏着她的下巴,故作认真地辩解。
“行行行!您最重内在美,成吧?可爵士废那闺女,身材也不咋地吧?”
海棠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呼吸轻柔地拂过他耳畔。
“照片上就两个脑袋,哪看得出身材?对了,你爸那边情况如何?”
“带头大哥都让我给‘办’了,剩下的应该掀不起浪了吧?”
陈天东本还想继续探讨“内在美”的深刻议题,却被腰间那只滑腻的小手一挠,顿时换了心思。
现在已是凌晨两点,台be这场黑道混战,估计也快收场了。
现实不是漫画,哪能打个十天半月?普通人挨上一记要害,三秒不到就得断气。
这场乱斗前前后后闹腾了两小时,中间要是没歇过、没喘口气,整个台be的混混怕是早死光了。
再说这场风波本就是爵士废挑的头,如今他人影全无,谁还愿意拼命?大伙儿坐下来分钱分利,喝杯茶,事儿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