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柔软的身子紧贴着自己,那股熟悉的馨香再次钻入鼻腔,让他血脉喷张。
萧冰两腿不经意间轻轻摩擦,感觉到那个硬物似乎变得更加炙热,她不敢再继续停留。
“飞扬…”她轻轻推开莫飞扬,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我们还是尽快去处理蛇妖的事吧。”说完,她快向后退了几步,生怕被莫飞扬现自己此刻的窘态。
莫飞扬懊恼地低下头,想要解释什么,却现千言万语在此刻都化作了无言的沉默。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欲望正在不断膨胀,布料摩擦带来的触感让他几乎狂。
他不知为何如今他的欲望会如此旺盛,但他只能强行压制住这份躁动,跟随师娘向后山走去。
莫飞扬心中回想花清风的神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生怕花清风对师娘有任何企图,于是顾不上下体的难受,快步上前,与萧冰并肩而行,“师娘,方才花清风的话…”莫飞扬目光关切地看着这位美艳的师娘,“若是有什么困难,不妨告诉我。虽然我只是个不成器的徒弟,但总也能替师娘分担一二。”
萧冰冷不防听闻莫飞扬提及此事,一时浑身僵直。
那天晚上的情形恍如昨日,花清风的手指探入她口中时,她竟鬼使神差般配合吮吸,湿润的舌尖缠绕着他的手指,就像…
萧冰暗咬银牙,逼迫自己停下这荒唐的想法。
可那夜的回忆却愈清晰——花清风修长的手指是如何轻易拨开她的衣衫,如何熟练地玩弄她敏感的私处。
即便她已经泄身,那个男人仍然不依不饶地用木棒继续折磨她。
一阵燥热从小腹升起,她感到腿心悄然濡湿。
不行,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萧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身体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
这些日子以来,每当独处时,那些不堪的画面就会自动浮现。
难道这就是花清风所说的“心魔”?
与其去找花清风…不如找飞扬?
这个念头刚一起,便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
萧冰羞愧难当,自己竟然会把徒弟和那种事联系在一起。
可是那天晚上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漆黑中那根炙热硬挺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腿间来回摩擦,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战栗不已。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夜的旖旎画面。
漆黑的夜里,那根滚烫的肉棒隔着亵裤在她的穴口来回磨蹭,炽热的温度仿佛要将她融化。
虽然当时看不清具体尺寸,但她能清晰感受到那惊人的粗细。
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她的小穴依然不自觉地收缩着,分泌出一丝湿意。
“没…没什么大事。”萧冰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语调,但声音里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微微侧头,余光瞥见莫飞扬担忧的眼神,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
那时的触感是如此鲜明,即便过去了数日,她仍能清楚记得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甚至在梦中都会不自觉地重温那份灼烧般的快感。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萧冰暗自懊恼。
她怎能在徒弟面前显露这般丑态?
更遑论心中还怀揣着如此背德的念头。
可身体深处涌动的渴望却愈难以抑制,令她几欲疯狂。
“师娘,我们是一家人,您有什么难处但说无妨。”莫飞扬执着地追问,眼神坚定。夜色下,他注意到师娘耳根悄然染上了一抹绯红。
萧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莫飞扬。
月光下,她玉容含霜,却又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媚意。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幽幽叹息“这事说来话长,待…待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莫飞扬还想说什么,却被萧冰抬手制止。
此后两人陷入一阵漫长的沉默,只有林间的虫鸣相伴。
萧冰加快脚步,罗裙翩然,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而莫飞扬则默默地跟在后面,眼神时不时地瞟向师娘婀娜的背影,心脏不受控制地加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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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柱气喘吁吁地扛着一尊黑黝黝的千斤鼎,在院子里艰难地迈步。
每走一步,沉重的鼎身都让他的膝盖微微颤,脚下的青石板随着他的步伐出沉闷的震动声。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浸湿了单薄的布衫。
不远处的紫藤花荫下,石亭内一片慵懒的艳光。南歌云斜倚在石亭内的精美石椅上,丰腴诱人的身材几乎要将这张特制的椅子填满。
特制的椅面被她饱满的臀峰压出诱人的凹陷,纤细如柳的腰肢在薄如烟雾的紫色丝纱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与上方那对呼之欲出的饱满玉峰形成极致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