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皙冷着脸,把篮球扔给一个人,说:「你们先走吧。」
朋友们勾肩搭背,流露出几个暧昧的表情,拥着走了。
孔皙转过身,单手插在口袋里,站在原地。
见他没走过来的意思,江瑜哓只好往他面前走了几步,说:「我想问你要点东西,你应该有。」
「我没有。」
「我还没有说我要什麽。」
「你要什麽都没有。」孔皙最近性情不好,表情和眼神都很冷冰冰。
江瑜哓瞪着他,说:「凶什麽凶,我又没有得罪你。」
孔皙垂眼看她,淡淡说:「我没有凶你,我就是这样的人,如果没有别的事了,我就先走了。」
江瑜哓顿觉心塞,心想都说孔皙是渣男,果然没错,她可真是眼瞎,非要喜欢这个人。
江瑜哓说:「这边太热了,我们找个凉快的地方聊几句,你放心,绝对是正事。」
转身走的时候,像是怕还是钓不到孔皙,就又补充了一句,「和陈蜻蜓有关。」
因为考试,陈蜻蜓没再把注意力放到婚礼的事上,甚至让宋拾染自己根据喜好挑选婚纱就好,她什麽都可以。
不过虽然陈蜻蜓并不在意穿什麽婚纱,但当然不能就这麽对宋拾染说,她的原话是,我相信你的眼光。
於是久经商场奇谋之术的宋先生就被太太这一句敷衍的马屁拍的自己乐颠颠去见了婚纱设计师,以及承担决定各种婚礼的琐事。
陈惜池给陈蜻蜓打电话的时候,陈蜻蜓才知道宋宜姑姑给他们家送了『择吉日』的帖子,他爸爸觉得十月份有个日期不错,於是打来电话问陈蜻蜓倾向哪个日期。
陈蜻蜓正在教室里看书,一边写着笔记一边说:「我都可以。」
陈惜池就给宋拾染回了十月份的日期,在办公室里打电话,说:「还有三个月,准备时间充足吗?蜻蜓想去海岛举行婚礼?我没意见,她喜欢就好,你们两个决定吧。」
秘书进来送资料,偶然听了这句话,心想,看来陈总已经完全接受了女儿结婚这件事,不仅对拐骗女儿的男的不讨厌,还鼓励他们举行婚礼。
陈惜池挂了电话,接过秘书送过来的文件,翻了两三页,突然想起来什麽,抬头问:「你妹妹是不是前年刚结婚?」
秘书连忙说是,陈惜池问:「家里都陪嫁了什麽?唉,我这也不了解,闺女马上就要举办婚礼了,我作为女方完全没有头绪。」
秘书说:「我家里给我妹陪了一辆二十万的车。结婚是挺麻烦的,这样吧,我回去给您整一个文档,把女方要做的事准备的东西都给您列清楚。」
陈惜池说:「那就辛苦你了。」
秘书想了想,说:「其实按照习俗,嫁妆比彩礼低一两个区间就可以了。」
陈惜池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心想,就宋拾染给的彩礼来说,他就是再低三四个区间,也难堪一比,只能尽力而为吧。
考完试,陈蜻蜓去实验室找了郭精益。
郭精益三天前从南丰基地回来的,带着他们上半年丰收的玉米种子回来,开始着手进行种子基因分析筛选工作。
让陈蜻蜓来实验室是想听一下她暑假假期有什麽外出安排。
「教授,我没有外出计划,可以留在学校里协助您。」
郭精益比去南丰基地之前晒的更黑了,眼神乌黑发亮,说:「没有吗?也许你可以问一下宋先生再答覆我。」
陈蜻蜓说:「需要吗?」
郭精益眨了眨眼,慢条斯理的归置着台面上的试验器皿,说:「需要的,育种是一项艰难长期的工作,绝非一时半会儿就能完成,我当然非常乐意看到你们全身心地投入到育种工作中,但能让你们全神贯注丶没有顾虑是需要你们的父母和伴侣配合,蜻蜓,你还年轻,还没意识到只有家庭和睦,事业才能长久,别嫌教授干涉你的私人生活,我是觉得你去问问你对象的意见,也许他有什麽出游安排呢?要是没有,你再来答覆我,搞研究的事,急不来。」
陈蜻蜓听话的回家问了宋拾染的意思,宋拾染差点蹦起来了。
家人们,谁懂啊,他辛辛苦苦盼着上学的太太放暑假,想着终於能24小时都腻在一起了,结果晴天霹雳猝不及防就落了下来。
陈蜻蜓绝对没有预料到宋拾染竟然会这麽失落,倒了一杯水端过来递给他,冷静的说:「我记得我之前说过我的专业」
宋拾染放下杯子,扑倒她身上,陈蜻蜓下意识往後退,一直退到了钢制的防盗门上,後背贴着冰凉的金属重门。
宋拾染把她抱起来按在门上,说:「不听不听,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可太伤心了,快安慰安慰我吧。」双手便不安分起来。
没有衣物遮挡的後背贴着冰凉的防盗门,陈蜻蜓被抵在他的腰和门之间,动作受限,地心引力拉扯着她往下坠去,宋拾染不管不顾,陈蜻蜓只好用双手撑在宋拾染肩头,一次一次在坠落的边缘低声喘气竭力撑起身体。
断断续续的期末考试终於就剩最後一科了,思想品德的卷子不分专业,全校都要考。
江瑜哓没顾得上背毛概,只能临时抱佛脚,找孔皙要考试重点中的重点,她在农学系的男生宿舍等人。
孔皙慢悠悠从楼上下来,说:「我是好学生,我已经全背过了,不需要这个东西。」<="<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