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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飞鸟山战役2（第1页）

“不是的，你误会了！”素世急忙摆手，声音都带上了颤音，想把心里的想法说清楚。

“哪里误会？”祥子直接打断她，眼神里满是冰冷的锐利，“你说怀念过去，却又在新乐队里演奏属于crychic的歌；你说在意命运与共，却连当初解散的原因都没真正想明白。你说的话，和你做的事情，全都是自相矛盾。”

她盯着素世，语气没有丝毫缓和：“crychic已经毁灭了，从解散的那天起就没了，绝无再复活的可能。”这句话说得格外残酷，可只有祥子自己知道，这份残酷里藏着多少对过去的愤怒——愤怒当初的不欢而散，更愤怒现在的藕断丝连。

在她看来，既然素世已经加入了新乐队，就该好好投入新的旅程，而不是一边抱着新伙伴，一边还在寻找crychic的影子，这样对两边都是伤害。

站在旁边的樱小路默默攥紧了手，心里其实认同祥子的观点。她比谁都清楚，已经破碎过的乐队，就算强行拼凑起来，也会留下抹不去的裂痕。更何况现在她们已经有了新的乐队，有了爱音、乐奈这样的新伙伴。

她今天来这里，从来都不是为了重建crychic，只是想和祥子把话说开，想挽回那段被搁置了很久的友谊——哪怕不能回到过去，也不想再像现在这样，连好好说话都做不到。

“为什么啊？”素世的声音陡然拔高，眼里泛起了红，语气里满是急切的委屈，“我只是想让crychic重组，想找回以前大家一起排练、一起分享开心事的温暖时光而已！”

她往前又走了一步，伸手想抓住点什么，转而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睦，像是在寻求支持：“拜托了，小祥，你再想想好不好？而且灯和立希肯定也和我一样想的，她们也怀念以前的日子！睦，你说对不对？”

可睦只是慢慢低下头，指尖攥紧了衣角，没有回应。她不是不想重建crychic，只是至今都觉得，当初乐队解散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那份愧疚像块石头压在心里，让她没勇气再提“回去”两个字。

素世看着睦沉默的样子，心沉了一下，又立刻转头看向樱小路，眼神里满是期盼，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露娜，你之前不是也说过怀念以前吗？你肯定也想让crychic回来的，对不对？”

樱小路却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歉意，却很坚定：“抱歉，素世。我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重建crychic的——我只是想和祥子把话说开，想挽回我们三个之间的友谊，仅此而已。”

素世被樱小路的话狠狠冲击到，脚步不受控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为什么？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还想重建crychic吗？你们明明都和我一样，怀念以前的日子不是吗？”她不甘心，也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

“可是crychic是祥子你一手创建的啊！你怎么能说结束就结束？”素世盯着祥子，试图唤醒她对过去的在意。

“所以我亲手把它结束了。”祥子的声音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

“没有结束！”素世突然朝着她大喊，情绪彻底绷不住了，“我一直都在为crychic努力啊！怎么能说它结束了？！”她低下头，大口喘着气，肩膀控制不住地抖。

“没有任何人要求你这么做。”祥子偏过头，避开了她的目光，语气里没有同情，只有疏离。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斩断了素世最后一点支撑的力气。她浑身一软，直接顺着身后的长椅滑落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石板路上，却感觉不到疼——心里的空缺和委屈翻涌上来，比身体的疼痛剧烈百倍。

“祥子！”一直克制着情绪的樱小路终于爆，她上前一步，声音提高了几分——她能理解祥子对过去的逃避，也明白她的自尊，可她不能看着祥子这样肆意伤害素世。

“我可以理解你的处境，也能明白你不想面对过去的自尊。”樱小路的语气依旧带着克制，却多了几分强硬，“但我不能允许你为了保护自己，用这么伤人的话推开她！”

“你什么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祥子的身体僵了一下，声音比刚才更冷，却少了几分之前的尖锐，更像在硬撑着维持姿态。

她依旧没看向樱小路，目光落在喷泉溅起的水花上，指尖无意识地蜷起。

“你有你自己的理由，无论是离开乐队，还是想断绝过去，我都可以理解。”樱小路的声音放轻了些，没再像刚才那样强硬，却依旧带着不容回避的认真，“每个人都有想逃避的事，我没资格逼你立刻放下。”

她顿了顿，看着祥子紧绷的背影，接着说：“可是到现在这个地步，你真的还要再隐瞒下去吗？当初crychic解散的真正原因，你心里藏着的那些委屈，难道要一直烂在心里，让我们永远隔着误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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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些什么？”祥子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焦虑，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她的眼神紧紧锁着樱小路，像是在确认对方到底知道了多少秘密。

“一定要我自己说出来吗？”樱小路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心里也并不好受——她本不想把祥子逼到这份上，可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只能把话说透。

“我听不懂。”祥子的声音弱了下去，眼神开始闪躲，之前的冰冷和强硬荡然无存，只剩下慌乱。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像是想躲开这个让她窒息的话题。

“是吗？”樱小路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却还是没松口，“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当初crychic解散前，你和其他人之间到底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突然提出离开……这些你从来没跟我们说过，却一直用‘不想提过去’当借口，把我们都推开。”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祥子白的脸色，又补充道：“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想知道真相——哪怕真相很难听，也好过我们一直抱着误会，连朋友都做不成。”

“你这到底算什么？轻飘飘地说出这样的话，你有什么资格！”

祥子突然歇斯底里地爆，声音因为激动而颤，眼里甚至泛起了红——一直以来压抑的委屈、恐惧和不甘，在这一刻全都涌了出来。

她往前冲了一步，死死盯着樱小路，语气里满是尖锐的质问：

“你只不过是一个学生，你有能力彻底背负他人的人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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