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不想,李承义现在不如直接把工具给摘了。
“现在恐怕不行,不过再过几天等他俩玩腻了,一定会追求新的玩法,到时候三p四p都是正常的,界时我再向他们透露,你也是知情者之一,你就有很大概率加入到队伍里,我们这些人都是这样玩的。”,李荣桦铁了心要李承义参与到他们的队伍当中,顺便让他欠自己几个人情,到时候他再想拒绝某些事情就有阻力了。
“什么?!”
空旷的球场,有凉风,有丝丝淫靡之音,也有令李承义感到匪夷所思的组合句。
玩腻?多p?加入?我们?
青春期的浪漫,不是单纯、唯一且私人的东西吗,为什么可以廉价到随便让一个不熟的人参与进去?
李承义感到某些东西正在扭曲着他以往的价值观,心理上对这些东西感到排斥,却本能地没有拒绝李荣桦的邀请。
即便没有今晚的事情,他也很想痛痛快快地把身体里的欲望泄出来。
李荣桦坐在旁边的场地,拿出手机玩起了贪吃蛇,每过一段时间就去改变相机的偷拍视角,偶尔有人结对来到这边,看到两男的在地上干一些不知所谓的事情,就直接走开。
李承义还在专心地盯着相机屏幕,里面只有两个黑白两色的轮廓,他们的动作显得“生疏”“业余”,体位也是随性而起,但比起小电影带给他的刺激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心思忍不住开始扩散开。
明天国庆正好星期六放假回家,可以把刘老师约出来,不过两个人出来顶多牵牵手而已,要是他再撒个娇,说不定能亲嘴,想再深入接触一点那是绝无可能,何况他也不会撒娇,以老师那个性格,直接说想亲亲可能性反而更大些。
似乎对象之间流行送一些东西给对方聊表心意,或许他可以趁机送某种东西,暗示一下需求。
屏幕里,杨小益正在侧头弯腰翘臀,双手向两边扒拉着自己的屁股,喉咙里挤出娇软的哼哼声,而江直数似乎有些力不从心,只用龟头上下杵磨着那条缝隙,两人正准备第三个回合。
在李承义看来,杨小益这状态更符合她私底下的性格,这点和李画很相似,相比而言,李画更显得知行合一,毕竟黑长直在外人面前时也挺浪的,与私底下没什么不同。
一想到黑长直那股骚浪劲儿,李承义脑袋里又生出一些想法。
假如老师拥有李画那种一样的性格,他和老师十有八九已经就成正果了,但要是那样,两个人根本就不会有后续。
他心里乱糟糟的,今晚的刺激够多了,再看下去只是徒增压力,不如先回去好好准备等下的戏份。
李荣桦正埋头玩着游戏,旁边的人影忽然起身急匆匆往外走,他随口说了一句“上厕所快点回来”,回应他的是“我该回去准备了。”,人就没影了。
嗯?才半个小时,这就看够了?还是说来反应了?
算了,只要没拒绝他的“邀请”就行。
两家李氏分道扬镳,各自做回自己的本分。
球场这边,靡靡之音已经隐隐掩盖了周围的风声虫鸣;食堂里,还没上场的一群人正在抓紧排练着节目,场间大多是背台词的的声音。
李承义回来,把“醒木”的节拍复习了几遍,约莫有一刻钟的时间,江直数也匆匆而回,相声团队到此才聚集到一起,三个人急忙演练一番,一直持续到上台前几分钟才稍作休息。
终于轮到三人上场,整个相声节目一共十分钟,李承义中间漏了几个地方要打板子,倒也还好,台下的人都看不出来,而另外一个捧哏的直接忘词了,江直数挥了他的天赋型口才,硬是把忘词融成节目里的一个笑点,最后才不致于尴尬收场。
李承义原以为同桌只是偶兴趣,没想到是人家的技能,出乎他的意料。
看来杨小益也并非完全主动的那方。
晚会在十一点之前结束,李承义回宿舍洗澡出来现李荣桦在等他,说是假期回来几个人聚一次,没说哪几个人就走了。
晚上收拾了几件衣服,第二天李承义早已迫不及待,恨不得直接飞到小镇刘老师的家里,一大早提着书包坐上了公交车,中间转回家的班车,这次坐车竟然没有头晕的感觉。
回到家里九点出头,怪老头依然坐在自家门口旁边的石墩上,趁他专心遛鸟时李承义才溜进家门。
家里还是熟悉的布局,意外的是客厅的电视在开着,电视那堵墙后面是厨房,里面传来铁锅铛铛的锅铲声。
李承义心里一阵排斥,他有点不想回来就跟老登照面,这还是看在这个家还健全的情况。
抬头不见低头见,随便打个招呼就算了。
穿过客厅与厨房的门,果然看见一只突出来的脚,穿着蓝色的男性拖鞋,在左右踢踏,像是在跳舞,从脚上看,好像穿了件宽大的…裙子?!
李承义耳边彷佛响起一道惊雷。
艹你耐耐,老登竟然还有这等异装癖!
等他意识到这点,已经来不及刹车,一头撞进厨房里。
“你回来啦。”,艾梅莉有些意外,没想到儿子这么快就回到家,以往至少推迟到中午。
“妈?!”,李承义缩起脖子,声音整整提高了八度,“不是,我爸呢,你干嘛穿他的拖鞋?”,他刚才还在想老登是不是太懒,脚才变白了许多。
感情是妈妈穿了老登的鞋。
这不能怪他认错,妈妈说过一般只有必要的时候才叫人去替补看摊,不然一天的利润会少很多,鬼里鬼气地调侃“你爸就是例子。”,所以她轻易不会在上午九点的时候出在家里。
“我拖鞋坏了,随便穿一双,你爸在镇里守着…你怎么不在学校多睡会儿?难得有时间赖床。”,艾梅莉没有注意到儿子的表情立回,拿起锅铲,另一只手抹在围裙上,想要给个拥抱却现围裙上满是油渍,呵呵一笑,只好作罢。
灶台冒着蓝火,锅里是炒得金黄的隔夜饭,慢火轻炒,撒上少量葱花,她手腕一个借力,在惯力和重力的作用下,炒饭整团被抛到半空,翻面,又井然有序地落回锅里,过程显得轻描淡写,又重复了几次,直到有香味飘出。
“太阳还挂在树上呢,这么早我可没给你准备早饭哦。”,艾梅莉熄火端碗,炒饭下锅,正好一个人的分量,她似乎完全没打算把早饭分出去。
“你吃,我在市里买了两包子填过肚子了,而且我还有事呢。”
“哦~,原来还有事,怪不得,路上骑自行车小心点,最近一段时间,大路上总是有货车经过,记得。”
“妈,我都还没说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