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桌子上摆着一个日历,在6月15号标记着生日二字,生怕别人看不到。
这时,艾慕帆从浴室里出来了,上身裸着,水珠坠在沟壑有序的腹上,盯着郝阿柚,眸子被欲望之水浸泡着。
郝阿柚放下画框,移开眼睛,红着脸轻咳两声“你快过生日了,想要什麽?”
“你!”艾慕帆不假思索地回答。
郝阿柚看向他後又紧接着扯离“我?要做什麽?”
艾慕帆直白地吐出两个字,郝阿柚眼睛睁得老大了。
这是什麽虎狼之词?
郝阿柚结结巴巴“不行,我都没做好准备。”
“一个星期的时间,够你做好准备的。”艾慕帆直接将身下的浴巾扯掉。
直冲冲地对着郝阿柚,让他战栗,脊背发寒。
“我。。。。。。我要去洗澡了,你先睡吧。”
郝阿柚溜到了浴室,深呼吸努力安抚自己。
冲身上的泡沫的时候,艾慕帆进来浴室,已经穿好了睡衣。
郝阿柚捂住自己“你。。。。。。你要干什麽?”
“吹头发。”
艾慕帆拿吹风机吹着潮湿的黑发,噪音响彻在浴室里。
这并不耽误艾慕帆欣赏郝阿柚戏水图,膨胀的厉害,但脸上毫无波澜,跟下面不是他的一样。
郝阿柚受不了这种直勾勾的戏谑,冲完就穿着浴袍出来了。
艾慕帆暂停吹风机,招他过来“来吹头发。”
郝阿柚笑得勉强,拒绝道“我一会儿吹。”
艾慕帆把门挡得死死的,不容郝阿柚拒绝。
僵持没多长时间,郝阿柚就老老实实地来到了艾慕帆跟前。
艾慕帆把他抵在盥洗台上,拿着吹风机无杂念地吹着郝阿柚柔软的头发。
郝阿柚时不时看镜子里的自己和艾慕帆,艾慕帆镇定得异常,可自己早就像喝醉似的了。
艾慕帆的二弟会不经意间戳到郝阿柚,郝阿柚只当不是故意的来麻醉自己,要不然就太如履薄冰了。
杂音停了,郝阿柚咬着下唇“好,好了。”
艾慕帆没有放开郝阿柚,反而把郝阿柚的大腿顶开,扒开郝阿柚左肩的衣服,瞅着那道触目惊心的疤。
他缓缓地低下头,唇珠剐蹭着敏感的疤痕上,有些发痒。
擡起脸,满脸落寞“哥,当时痛不痛?”
郝阿柚老实话“心更痛!”
随後,郝阿柚被抱在了大理石上,露着半边肩,锁骨上透着粉色。
“对不起,谢谢你,我爱你。”艾慕帆吻住了郝阿柚。
郝阿柚感受到了,推着艾慕帆害羞道“给我一个星期的准备,好吗?”
艾慕帆莞尔一笑“当然可以!”
一吻定终身!
三点了,两人躺在床上,没能入眠。
看着天花板的灯,艾慕帆说上面的图案是他们两人融合在一起的相貌,画框里的画是艾慕帆和郝阿柚分别之後,不舍得又折了回来,在病房外描绘着郝阿柚的轮廓,每一笔都是真挚与珍惜。
“艾慕帆,你是不是一直都没离开过我?”
艾慕帆应道“是!”
艾慕帆如何关注得他,郝阿柚不想再去追究了。
他们只需向前看,身後的往事就被时间带走,埋在黄沙里,撒进长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