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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裕绵大婚 疼爱疼即是爱(第1页)

第175章裕绵大婚疼爱,疼即是爱!

裕王太心急,姐妹二人的婚事是前後脚,相隔不过八日。

钱浅觉得玉佩易碎,戒指可以长长久久一直贴身带着,于是给裕王和绵绵也打了一对指环,一只图案是海,一只图案是山,取山盟海誓之寓意。还给夏锦和陈亦庭也打了一对,合起来是颗爱心形状。

绵绵与裕王的婚事无需钱浅操办。

裕王是皇子,礼官按照仪制,在宫中举行大婚。

钱浅作为女方唯一亲眷,与宋十安一同进宫参加了大婚仪式。

因为王宥言并不讨帝後丶皇妃喜爱,加之他要求一切从简,所以仪式并繁复。裕王牵着绵绵拜见了帝後与皇妃们,寒暄几句,礼官简短的将仪式过了场,就放衆人出了宫。

裕王府备了酒席,但因他不在朝中,平日也鲜少与人来往,绵绵又不愿见太多人,故而只摆了三桌宴席。

裕王兄弟姐妹衆多,却没一个关系亲密的。哪怕是云王与姚菁菁,还是因为有了钱浅之後才开始跟他加多往来的。

终究是大婚,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大皇女及三位夫婿不在京都,只是命人送上了贺礼。昌王再次带着正妃丶仲妃一起前来,还带着大女儿;景王夫妇也携幼子前来;云王夫妇丶皇太女王宥知都来了。

七皇女王宥萱没来,只在宫中见礼时随便客套了一句,便推说身体不适不去府上了。她本就看不上裕王的母亲,与这个性情阴郁的六皇兄也从无往来。知道这个六皇嫂的姐姐就是钱浅,更是不愿与之有交集。

除了亲兄弟姐妹,表兄弟姐妹中,裕王只邀请了沈望尘一人。

女方这边,便只有钱浅丶宋十安,夏锦丶陈亦庭,还有三个锦绵阁的老员工。三人都是最早招到店里的裁缝,与店里也算共同经历许多,艰难之际也未曾动摇过。

主桌上,王宥言与绵绵坐在正座,钱浅作为女方最亲近的家人,与宋十安并肩而坐在一侧,王宥知因其储君身份,作为男方家人坐在另一侧。

宴席还未过半,昌王突然举着杯来到主桌,“六弟,皇兄年长你许多,在你年幼之时疏于关照,竟不知你受苦良多。皇兄这心里,有愧啊!今日你大婚,得了如此温婉的王妃,皇兄为你高兴!”

钱浅心里冷笑一声。昌王强调他因年长才会对裕王疏于关照,不就是在暗示皇太女与他年龄最为相近,却从不关注这个弟弟麽?

昌王与王宥言碰了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後接过侍卫捧着的盒子,“拿着!这是皇兄的一番心意,六弟万勿推辞!”

大瀚朝并不流行重金随礼,亲朋好友都是送些个用得上的,或各凭心意准备礼物。

昌王这匣子想都不用想,打开定是金光灿灿的银钱和珠宝玉器。他自然知晓,裕王没有母族依靠,银钱是他最缺的东西,而珠宝首饰这些,当然是用来讨好绵绵的。有那样一个贪财的姐姐,妹妹想来也是一样的。

王宥言撩起眼皮,挤出个阴冷的笑:“多谢二皇兄。”

他双手接过那匣子却并未打开,直接交给身後的侍从,便再无其他话。

昌王顿了一息,尴尬地笑说:“这就对了。礼再贵重也是皇兄的一番心意,你我亲兄弟之间,无需客套!”

王宥川也前来凑热闹,送上一张繁华地段的铺子,说:“六弟,皇兄知道授人予鱼不如授人予渔的道理。知你不懂生意,这铺子你收着,什麽都不用管,按时收租即可。”

王宥言依旧不推辞,道声谢便直接收下了。

景王有些尴尬,他没备厚礼,好在裕王谁的匣子都没打开,于是临时将手上的扳指丶玉佩,连同王妃身上的玉佩丶钗子丶手镯全撸下来放进匣子里,也递了过去。

连同皇太女王宥知的,王宥言毫不客气照单全收,一一谢过。

钱浅淡淡扫过一圈人的表情,心中暗笑。

云王财大气粗直接送铺面,没有什麽其他心思,只是近来与裕王接触多了,知晓了弟弟的可怜。

同一个爹的亲兄弟,他从小锦衣玉食,尽享父皇母妃的宠爱,而弟弟却要被生母折断手臂,才能来换取父皇的关注和疼爱。他是真觉得惭愧,以前只觉得弟弟性情阴郁,现在才觉得,弟弟没疯就不错了。

昌王只是嘴上说惭愧,送厚礼的目的,却是为了拉拢裕王与绵绵,想就此拉近与安庆侯府的关系。

皇太女约莫料到了昌王的行径,所以礼不会太薄。

只有景王是无辜受到波及的,可怜景王妃光鲜亮丽而来,现下已不剩什麽像样的首饰了。

钱浅暗暗佩服裕王。

昌王话里话外都在表示这是份重礼,但裕王就是不打开。

别人看不到,也就猜不到这份礼究竟有多重。其他人送的礼,他也一视同仁全部收下,既不过分感激,也不推脱半句,收的理所应当,问心无愧。如此一来,不得罪任何一个,又没靠近任何一方,挺不简单的。

那态度就是:我不吃你们这套,给多少都是如石牛入海。你们想怎样都与我无关,我仍旧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你们谁都休想打扰。

至此,钱浅对裕王总算刮目相看,相信他有能力护好绵绵的馀生了。

转念又觉得也对,皇家的孩子除非丁点儿苦都没吃过,否则真没几个会像七皇女王宥萱那样冲动愚蠢。

洞房花烛夜,裕王拥着绵绵,踏实而满足。

“绵绵,自打我记事以来,我就盼望有一个全身心都独属于我的人。如今,我终于可以了却这个心愿了。”

昏黄的灯光从头顶的烛台落下,王宥言的目光落在绵绵身上,贪婪而迫切。绵绵莫名觉得,好像掉进了他亲自吐丝编织的柔软蛛网中,这一生,再也逃不开了。

好在,她并不想逃。

她巴不得,他的网再结得厚一些,她就安安心心的待在茧中,与世隔绝,过他们自己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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