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嗓音低哑得可怕,“说你是朕的。”
香灰黏在汗湿的肌肤上,结成一道道污浊的痕迹。她轻轻一动,就感到灰烬混着干涸的□□摩擦着皮肤,带来令人作呕的粘腻感。
佛堂里只剩下紊乱的喘息。
她死死咬住下唇,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这细微的变化立刻被他敏锐地捕捉。
滚烫的唇贴着她耳廓游走,沙哑的嗓音里带着蛊惑:“想要了?说……说你要朕。”
她艰难地吐出气音:“我要……佛珠……”
周凌动作骤停,他当然知道她念着的是那串她视为珍宝的紫玉佛珠,但此刻他只是擡手扯下佛龛上供奉的木念珠。
“好,朕给你佛珠。”
冰凉的木珠顺着她汗湿的脊背缓缓滚落,每一颗都带着香火浸染过的馀温。
珠子的刹那,她抑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喜欢麽?”他咬着她後颈,将整串佛珠紧紧按在,“这就是你要求的佛珠……好好受着。”
檀木珠子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挲着肌肤,神圣与亵渎在灼热的呼吸里交织成网。
她望着佛像悲悯的垂眸,终于在珠串滑过脸颊的瞬间溃不成军,指尖在蒲团上抓出凌乱的痕迹。
第二轮的动作比之前更狠,他一手掐着她的背,一手捏着佛珠在她脖颈碾过,疼与麻交织着,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喘。息。
(请问审核这段到底有什麽问题?是不能把佛珠放在脸上吗?)
佛像的目光始终垂落在他们身上,慈悲又冷漠,衬得这佛堂里的一切愈发荒谬。
他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龙涎香的灼热:
“说不说?说你想要朕!”
芳如咬着牙,眼泪却越掉越凶,偏要摇头:“我只要……佛珠……”
“冥顽不灵!”周凌眼底的疯魔彻底爆发,他将佛珠绕在自己手腕上,指尖攥紧,每一次触碰都带着佛珠的硌痛。
(请问审核这段到底有什麽问题?是不能把佛珠放在手腕上吗?)
……
………………
佛堂里的烛火都已燃尽大半。
芳如的意识在疼痛与欢愉间浮沉,到最後连指尖都擡不起来,只能任由他将自己翻来覆去地折腾。
缠绕在腕间的经幡终于“啪”地断裂,她像片落叶般瘫软在冰冷的青砖上。
断裂的绛红色绸缎委顿在地,如同祭典後散落的残花。
周凌缓缓起身,玄色衣袍在朦胧的晨光中泛着幽暗的光泽。
他垂眸系着衣带的动作依然优雅从容,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
沾着香灰的靴尖轻轻擡起她的脸,迫使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现在该明白了?”他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就算被作践成这副模样……”
他俯身,用指尖抹去她唇边咬出的血痕,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珍品,眼神却冷得让她发抖。
“你永远都是朕的人。”
殿外突然传来李佐的禀报声,周凌却没回头,只是俯身,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扛在肩上。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狠,几乎要把她的骨头碾碎。
“回行辕。”他推开殿门,月光洒在他染了薄汗的脸上,那偏执的眼神还未褪去,声音却已恢复了帝王的冷硬,“把马宪带回去,你亲自审,敢碰朕的东西,朕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