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前戏,性器的进入起初有些滞涩,穴口勉强吞下半截龟头就已经泛起痛意,祝穗嘶了一声,舌尖被陆望含进嘴里。
他吻的格外温柔,从前他最讨厌这种慢吞吞的吻法,现在却为了她的感受忍下澎湃的欲望让她有足够的精力去适应他的进入。
没有足够的淫水润滑,他耐心的用肉棒前段慢慢戳着穴口,分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将原本虚虚点触在小腹上的手完全摁下去,掌心贴在他起伏的腹部,再被他拽着,一路往上。
“抱紧点。”他嘶哑着声音替她补充细节,掀开她的上衣,露出两团雪白的乳肉,低头含住其中一粒红的乳粒,让她能分泌更多情液。
客厅里的空调开了一夜也只勉强让人觉得不冷,但皮肤裸露在外,还是有些萧瑟的凉意,但陆望的身上很热,祝穗下意识拱起腰往他怀里躲,乳肉却被他含进去更多,胀的酥麻痒意在冬季的早晨慢慢苏醒,快蔓延。
“陆望!”她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斥责“你疯了?”
“大概是的。”
她的身体被含吻出反应,淫水慢慢从甬道里往外溢,陆望低喘了一声,摁着她的腰将整根阴茎沉入湿热的穴道里,在穴肉疯狂绞上来时向祝穗送上他的降书“我没办法去思考别的了,学姐,我只想留在你身边。”
性器滚烫,温度灼人到让祝穗的穴肉都泛起热胀的灼烧感,在蓦然触及深处的快感令她昏头之前,她敏锐感觉到陆望身体的异常,伸手探他额头,被烫人的体温吓到“你烧了?”
“嗯。”陆望好像真的打定主意,什么尊严都不要了,她一开口问,他就红着眼睛扮可怜“昨晚没有被子,空调温度上来的太慢了,冻着了……学姐,热热的,是不是很舒服?”
“……”
他的话题转到措不及防,下身微微抽动,异常高烫的肉柱在穴道里研磨,快感似乎也被高温放大,所有的神经末梢都瞬间被唤醒,兴奋的绞紧体内的性器,胀的祝穗脊背麻,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呻吟先溢出喉间。
“唔……”过长的性器顶在深处,让她不得不提醒他“你慢点……太深了……”
没有拒绝,到这一步拒绝已经没有多大意义,就算这步棋摆脱不了陆望,也得继续下去,至少得让周叙看到。
陆望依言拔出来一些,可怜兮兮的辩解“学姐里面又热又湿,太舒服了,总想全插进去。”
祝穗没搭理他,她眯着眼睛盯着周叙的房门,仔细辨听着里面的动静。
她刚跟陆望说话的时候可完全没压着声音,这老破门的隔音几乎等于没有,可里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该不会还没睡醒吧?
周叙有时候确实有戴耳塞睡觉的习惯,祝穗咂了咂嘴,拔高声音叫了一声。
“啊——啊……”
刻意掐细的叫声,尾音却突然变了调,陆望快顶弄着她湿软的穴肉,在她嗔怪的眼神中笑的无辜“学姐,你叫的太假了……这样更真点。”
确实是真了许多,祝穗被顶的穴肉酸胀,快感在体内蔓延,流动的血液似乎也被少年滚烫的肉棒熨帖的烫,她呜咽着,抱着陆望的脖子出娇媚勾人的喘叫。
可她的余光却一直在看着周叙的房门。
陆望当然是挫败的,可他唯一能表达不满的方式就是更用力的肏祝穗。
高烧让他的身体有些体力不支,但反而让他找到了些既省力又能让祝穗反应更大的技巧,他开始重复去顶最里侧的一处穴肉,忍着昏的大脑哄祝穗别夹他。
“这样不行,宝贝儿……你夹的太紧,我想射了。”
其实他的耐力是足够的,只是生病,让他今天也比平时更敏感。
祝穗很清楚那是种什么感觉,她自己也在生病的时候做过,所以她尽力分开双腿,让穴肉放松,给他更多的空间。
周叙还没出来,他可不能提前缴械投降。
祝穗自己也在咬牙忍着,快感不断累计,她的小腹被少年粗长的肉棒顶的酸,像是被凿烂的桃子一直往外溢着黏腻的汁水,桃核也在这种浸润下开始软,就要撑到极限。
周叙……他到底在干什么?
祝穗紧紧抱住陆望,急促的深呼吸,试图压下汹涌的情潮,但陆望哄她“没事,我可以肏到他出现为止。”
少年探出舌尖吻她,挑拨着祝穗的理智,她忍到极限,张嘴回应他的吻,他得到许可,快抽插起来。
几十次深而有力的顶撞后,穴道深处炸开一阵过电般的麻,祝穗呜咽着攀上高潮,穴肉无意识的绞紧,陆望也忍不住,硬生生破开甬道又顶了几次,而后拔出来,蹭着她的小腹射了出来。
两人都在喘息,吻还没结束,祝穗的舌头被他咬着不松,口水都流了出来。
门就是这个时候开的。
咔哒一声,伴随着清晨的冷雾,周叙出现在门口,祝穗偏头看见他的眉眼凝了一层寒霜,比这冬日的晨雾还要冷上几分。
凭什么这样看她呢?
祝穗忍着心脏的悸动,在他冰凉如雪的眼神下,朝他张开双腿。
腿心湿软艳红,穴口仍然在翕张着没有闭合,淫水顺着肉洞往外流,她吻着陆望,眼神看着他,嗲的声线吐字格外清晰。
“陆望,你肏的我好爽啊。”
周叙抿紧了唇,在她挑衅的目光下,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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