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敢助:“……”
有栖恕人:“我觉得铲好的那一条吧。”
大和敢助:“……………………”
松田阵平已经受过此人会将心中打算直接说出的难,尽管他仍对此人说出打算的真实目的抱有疑虑,但他此刻更迫切地想问一个问题:“但他们的死因不都是砷化物中毒?如果按有栖警官你说的,毒杀一般是预谋犯罪,那我们找到被下毒的物品,岂不就能通过曾经接触过这样物品的人,更好地筛出可能的嫌疑人范围?”
“……这位松田先生确实有当警察的潜力,特别跟你比的话。”大和敢助扳回一城。
有栖恕人:“那我现在铲?”
大和敢助:“……………………”
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见面前,那个目暮还夸他是卓有天分的天才警察官?没搞错吧!东京警视厅现在真的没有问题吗?
有栖恕人见大和敢助已拜服在他的‘无理取闹’下,轻轻放过了瘸子那条好腿,扭头转身对松田阵平伸出手:“松田先生,申请书。”
松田阵平顿住:“我刚刚只是开玩笑。所以被下毒的物品、”
有栖恕人:“我们从当时死者身旁掉落的雪茄中,检测出了砷化物。”
松田阵平:“雪茄?那恐怕也不能局限于胁田老头死亡的那段时间——”
有栖恕人的手压根没收回:“申请书。”
萩原研二自来熟地揽上形容一丝不苟的有栖恕人肩膀,半个人的重量都顺着他那条锻炼得跟有栖恕人胸肌有得一拼的胳膊,落到了有栖恕人身上。
“嘛嘛、我会看着松田酱填好,然后送到有栖警官你手里的。”
萩原研二的脸也因为姿势,离有栖恕人的耳朵很近,有栖恕人都能感受到身旁人呼气的动作喷在自己耳侧。
只听萩原研二稍微压低声音,继续说道:“怪不得昨晚初次见面没多久,有栖警官就能对着我们三位嫌疑人给出警视厅招募信息……有栖警官恐怕是早就想到了,投毒和毒发之间,存在时间差这一件事,所以也知道我们的嫌疑虽然不能被排除,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大。——对吧?”
有栖恕人不偏不倚地望进那双颜色暧昧的紫色眼睛:“……恕我提醒,萩原先生,那时我也不知道毒物为何,你这一番推论,自然也不能成立。”他侧过身,借转身的动作把那条半扇猪重的胳膊甩下,“我真的很期待,萩原先生和松田先生,加入警视厅、不,警察厅的那一天。”
……
当晚十二点,某豪华公寓顶层。
萩原研二四仰八叉躺到在黑泽阵的沙发上:“太怪了——他完全明白自己被认定为能力不足,不仅不去为自己辩解——无论是行动上、还是语言上,他还会在别人给他‘打圆场’的时候,出言否定!警视厅最近不是就属他风头正盛吗?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也许是翻来覆去也解不了闷气,萩原研二唰地起身,忿忿咬牙:
“可恶!我想见的是传闻中那个‘枪法高超、破案如有神助、助人如神爱世人般平等’的后辈!才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有栖警官’——”
“喂——黑泽——你倒是说句话啊——”
黑泽阵手中的钢笔没有停过,听见萩原研二的吱哇乱叫,头也没抬:“我是警察厅公安,算下来他是你的后辈,不是我的。”语毕,他的目光姗姗来迟,看向萩原研二,“不过你可以参考他的提议,你要是考到警察厅了,他就不算你的后辈。他真为你着想。”
“……喂喂!我就知道你肯定要在这件事情上笑我!”
“倒是你。你真准备让松田考警察厅?”
“虽然胁田死后,研究所水下的事物会稍作喘息,但松田毕竟是普通人,还是让他趁早从这个黑暗的泥潭中脱身吧!”
背对着黑泽阵,萩原研二没有看见身后人此时脸上复杂的表情。
良久的沉默后,黑泽阵迟迟答道:“行,如果他真的考上了,作为警察厅的前辈,我也会欣然接纳有能力的他的。”
萩原研二:“喂!!!!!!”
他就不信了!一个人的口述能造假,十个人难道也能给出违心的相同答案吗?
他这就来解开这位后辈装傻充愣的背后原因——!
正在加班的有栖恕人:“啊、啊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