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两人回到酒店房间。
刚关上门,陈向北就忍不住了,一把将林南笙抵在门板上,气息灼热,带着一路憋回来的急切,低头就要亲下去。
林南笙却猛地偏开头,小手抵住他压下来的胸膛,眉头微蹙,语气带着点小嫌弃:“不要!你吃了蒜!”
陈向北动作一僵,满眼的欲求不满瞬间卡壳。他万万没想到,自家老婆还有这点“小洁癖”。他看着她那一脸认真的拒绝,心里那股火不上不下,想“作”又理亏,对着她那张写满“原则”的小脸,脾气是半点也不出来。
“你……”他噎了一下,最终只能悻悻地松开她,带着一脸憋屈,转身大步走进浴室,嘴里还嘟囔着,“行,我去刷牙!”
听着浴室里传来愤愤的刷牙声,林南笙忍不住抿嘴偷笑。
等陈向北带着满嘴薄荷清香出来时,林南笙已经坐在床边,认真地翻看起明天拍摄的资料了。他凑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声音还带着点刚刷完牙的清凉:“别看了,明天再说,早点休息。”
林南笙被他呼出的气息弄得脖子痒痒的,想想也是,便合上资料,起身去洗澡。
浴室里水声淅沥,磨砂玻璃上映出模糊窈窕的身影。陈向北心不在焉地按着电视遥控器,眼神却总往浴室飘。忽然,他站起身,走到浴室门口,煞有介事地敲了敲门,语气“正直”:“笙笙,我急,上个厕所。”
里面的水声顿了一下,传来林南笙有些慌乱的声音:“啊?你……你等一会儿!”
“等不了,很急。”陈向北说着,已经拧动门把手走了进去。
氤氲的水汽弥漫开来,林南笙惊叫一声,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缩到角落,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陈向北!你出去!”
陈向北却像是没听见,目不斜视(才怪)地走向马桶,解决完“生理需求”,然后,无比自然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林南笙声音都变了调。
“洗澡啊。”他回答得理直气壮,动作流畅地踏进淋浴间,挤到她身边,“一起洗,节约用水。”
“我快洗好了!你等一等不行吗?”林南笙又羞又急,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墙壁里。
陈向北根本不听,温热的水流瞬间打湿了他的头和身体。他拿起沐浴球,挤上沐浴露,不由分说地就要帮她擦背。
“不用!我自己来!”林南笙躲闪着。
“那好,”陈向北从善如流地把沐浴球塞到她手里,转过身,露出线条结实的背部,“你帮我擦。”
林南笙看着近在咫尺的男性躯体,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手里拿着沐浴球,僵在原地:“……不要。”
陈向北回过头,看着她羞窘得快熟透的样子,恶劣地笑了,高大的身躯直接堵住了淋浴间的门,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我们就耗着。”
水汽蒸腾,空间逼仄。林南笙被他这无赖行径弄得毫无办法,知道他言出必行,只好红着脸,颤抖着手,胡乱地在他背上擦拭起来。
然而,这“擦背”很快就变了味。陈向北在她碰到他皮肤的那一刻,呼吸就重了。他猛地转身,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湿滑的身体紧密相贴,沐浴球的泡沫抹了两人一身。
“你……你够了!”林南笙徒劳地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
“不够。”他低头,寻到她的唇,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带着薄荷的清凉和势在必得的强势。
“唔……不行……你吃了蒜……”她还在执着于这个理由,偏头躲闪。
陈向北低笑,气息灼烫地在她耳边落下那句经典的、带着戏谑和无限占有欲的台词:“小笨蛋,你叫破喉咙也没用……”在这里,你就是我的。
反抗是无效的。在温热的水流冲刷下,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轻而易举地瓦解了她所有徒劳的抵抗。林南笙最终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任由他在水汽迷蒙中,将她里里外外,“吃”得一点不剩。
陈向北的小钢炮带着林南笙跑了一万米……
激情过后,水流也渐渐变凉。陈向北关掉水阀,用宽大的浴巾将瘫软无力的林南笙仔细裹好,然后打横抱起,走出浴室。
他把她放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拿起吹风机,耐心而轻柔地帮她吹干长。林南笙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昏昏欲睡,任由他摆布。当最后一缕丝被吹干时,她的脑袋已经一点一点,几乎陷入沉睡。
陈向北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将她轻轻抱回床上,拥入怀中。
林南笙在沉入梦乡前唯一的念头大概是:以后绝对、绝对不能让他吃蒜了……不,是绝对不能让他有任何借口靠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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