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下半身,一次又一次地,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最深处开拓。
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口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呻吟和喘息。
终于,在一次最深最重的撞击后,我感觉到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滚烫的热流再也无法抑制,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她的身体。
我也终于泄去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看着她无力地趴在床上,那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道根本无法合拢,我那浓稠的、白色的精华,正混合着她的爱液,从那洞开的穴口缓缓地、一股一股地向外流淌,在凌乱的床单上蜿蜒开暧昧的痕迹。
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肺里火辣辣地疼。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到化不开的、混杂着汗水与精液的腥膻气味,身下那张可怜的床板还在“吱呀”作响,仿佛在控诉刚才那番非人的蹂躏。
夜兰就像一具被拆散了的玩偶,毫无生气地趴在床单上,只有那微微颤动的脊背,证明她还活着。
我看着她那被我彻底撑开、此刻根本无法合拢的私处,正缓缓流淌着我们两人的混合液体,一股野蛮的、原始的满足感在我四肢百骸中流淌。
不过,这药剂的效果似乎并没有随着我的射而消退,我那根巨物依旧保持着惊人的热度与硬度,没有丝毫要软下去的意思。
就在这时,系统那该死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电子音在我脑海里响起,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调调“宿主,这才一轮就喘成这样,是不是该加强体育锻炼了?”
“你他妈给我闭嘴!”我没好气地在脑子里对它咆哮,“再敢多说一句废话,信不信下次系统访谈的问卷里,我把你所有的选项都勾上‘极差’,再附赠一篇三千字的小作文,详细描述你是如何压榨宿主的?”
我的威胁显然起了作用,那冰冷的电子音瞬间就没了那股子怪腔怪调,转而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解释起来“此药剂在催极致肉体机能的同时,确实会大幅提升神经末梢的敏感度,从而导致使用者出现控制力下降、提前射精等问题。但其优势也同样显着,在药效完全消退后,使用者的生殖器将获得一次微量永久性的结构性增殖,具体表现为长度与直径的增加。”
系统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鉴于宿主已满十八周岁,身体育基本定型,此次增殖效果会比较有限。如果是未成年宿主使用,效果会显着得多。”
我听得目瞪口呆,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无比奇怪“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这玩意儿……你还给那些未成年的宿主用过?”,“是的,”系统平静地回答,仿佛在陈述一件“今天天气不错”般的事实,“根据数据显示,在多个平行世界中,均有未成年宿主成功使用此药剂完成高难度支配任务的记录。”
我操……我彻底无语了,我对这个毛子系统的下限,再一次有了全新的认识。
这家伙的资料库里,到底还藏着多少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
不过,抛开这些不谈,我确实感觉到这药剂的强大之处。
刚才那一轮的爆,非但没有让我感到虚脱,反而像是在我体内点燃了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火山。
我喘息的频率渐渐平复,一股新的、更加狂暴的精力正从我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依旧昂扬挺立、甚至因为血液的持续奔涌而显得更加狰狞的巨物,再看看床上那个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一口气、正试图撑起酸软身体的女人,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夜兰显然也感觉到了我身上重新升腾起的、那股不加掩饰的欲望。
她艰难地抬起头,那双刚刚还因失神而涣散的青碧色眸子,在看清我此刻的状态时,猛地收缩成了两个危险的针尖,里面第一次真正浮现出了名为“惊恐”的情绪。
她下意识地向后挪动着身体,试图远离我这个刚刚把她折磨到半死的怪物,但那点力气在经历过刚才那番风暴后,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你……你还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俯视着她那双因为恐惧而微微放大的青碧色眸子,脸上勾起一抹残忍而又充满兴味的笑容,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对她那嘶哑的质问给出了答案“干什么?当然是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爱’啊。”我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划过她那印着红痕的脸颊,感受着她肌肤的轻微颤抖,“你不是总说,那些把你关起来的男人都满足不了你吗?今天,我就让你一次性满足个够。等你真正尝到了甜头,明白了其中的乐趣,以后再去接客,不也能更投入一点吗?”
我的话语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最后的防线,她听得懂里面的威胁,也听得懂里面的……诱惑。
她怕了,因为刚才那番撕裂般的剧痛还残留在她的身体记忆里,但同时,那股前所未有的、被彻底贯穿、被绝对力量所支配的爽快感,也像最烈性的毒品,在她心底埋下了渴望的种子。
我没再给她更多犹豫和思考的时间。
我猛地抓住她那两条还在微微颤的大长腿,不顾她的惊呼,再次向两边粗暴地掰开。
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的泥泞之地,此刻还淌着我们两人混合的粘稠液体,显得狼藉不堪。
我懒得做任何清理,甚至可以说,我就是享受这种原始的、不加修饰的淫乱感。
我扶着自己那依旧坚挺滚烫的巨物,对准那红肿不堪、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再一次,毫不犹豫地狠狠插了进去!
“唔呃!”一声沉闷的痛哼从她喉咙深处挤了出来,那比之前湿滑许多的甬道虽然减少了摩擦的痛楚,但那被二次撑开的撕裂感,依旧让她浑身紧绷。
她被迫承受着我的再一次入侵,随着我大开大合的律动,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也如同风中的果实般剧烈地晃动起来。
我一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一边伸出双手,毫不客气地抓住那两团惊人的柔软,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凑到她耳边,用粗重的喘息声问道“怎么样……爽不爽?”
她被迫挺动着腰肢来迎合我的挞伐,口中出断断续续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
那双总是精光四射的眸子此刻已经彻底涣散,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
她咬着下唇,似乎还在维持着最后的一丝尊严,但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出卖了她。
“……疼……真他妈的疼……”她断断续续地骂着,但紧接着,却又不受控制地泄露了心底最真实的感受,“……但是……爽……也是……真他妈的爽……啊!”
随着我一次刁钻的、直捣黄龙的深顶,她终于彻底失守,先前那点可怜的嘴硬被彻底撞得粉碎,转而化作了一声高亢入云的、再也无法抑制的浪叫。
我的巨大肉棒仿佛不知疲倦的攻城锤,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她湿滑甬道的阻碍,精准而又凶狠地撞击在她身体最深处、那块名为子宫穹窿的极乐之地。
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浑身剧烈地抽搐,那双美丽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露出一截骇人的眼白,口中只剩下意义不明的“啊啊”声。
我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的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停下动作,用一只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那张已经失神的脸正对着我,看着她那涣散的瞳孔,用命令的口吻问道“现在……你该叫我什么?”她最初还是凭着本能,紧闭着嘴,但当我用那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巨物狠狠地研磨了一下之后,她终于彻底崩溃了。
“主人……求求你……主人……”她被迫接纳了我的进入与存在,用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向我彻底屈服了。
这识趣的回答让我龙心大悦,我不再克制,伴随着一声低吼,将第二股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让她在那极致灭顶般的快感中,舒服得彻底晕眩了过去。
我缓缓地从她那已经完全失去抵抗的、温热泥泞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带出一股粘稠的、混杂着我们两人体液的白浊。
空气中那股淫靡的气味仿佛达到了顶峰,浓得几乎能拧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