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将视线移到了云堇的面板上。
她的数据就显得“素”了很多,中出次数只增加了两次,口交一次,后庭记录为零。
这倒是和那个诗人的说法对上了,看来她今天接待的客人里,确实有相当一部分是走的“柏拉图”路线。
她的好感度维持在了33点,没有丝毫变化,但在她的精神状态一栏里,除了常规的“疲惫”之外,还多出了一个“有些感慨”的标签。
感慨?
这个词让我有些玩味。
看来今晚那种纯粹的精神交流,反而比单纯的肉体交易更能触动她的内心。
一个曾经的名伶,沦落风尘,却在客人那里找到了久违的、作为“艺术家”的尊重,这种复杂的情绪,确实需要好好疏导一下,免得她胡思乱想。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夜兰的数据上。
这位新员工第一天上班,就交出了一份相当惊人的“成绩单”。
中出次数增加了15次,后庭进入3次,口交5次。
看来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们,也同样不喜欢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前戏,他们更享受那种直接的、充满力量感的征服与被征服。
夜兰的好感度此刻显示为-26,比昨晚刚被我“开苞”时的-3o略有回升,看来让她掌握主动权去“调教”客人,确实让她找回了一丝掌控感,心中的仇恨也消解了少许。
但她的精神状态,除了意料之中的“疲惫”外,赫然还有一个“未满足”的标签。
未满足?
我看到这三个字,不由得挑了挑眉。
看来今天这几位客人,无论是s还是m,都没能真正地让她“尽兴”啊。
那些家伙的尺寸和力道,跟经过药剂强化的我比起来,恐怕就像是牙签搅大缸,根本不够看。
这个现让我心中一阵暗爽,但同时也带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一个欲望得不到满足的顶级女特务,就像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必须得想办法安抚。
不过,眼下我的精力有限,不可能同时满足两个女人。
云堇那边的精神问题,显然比夜兰这边的肉体问题更加需要优先处理。
夜兰那边可以先放一放,让她自己先忍着吧。
打定主意后,我关掉了系统面板。
大堂里,荧已经带着派蒙回房休息去了,整个空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然后迈开步子,径直走向了云堇的房间。
她的房间里还亮着灯,昏黄的光晕透过窗纸,在地上投射出一个安静的剪影。
我能听到里面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我抬起手,在她的房门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敲了三下。
“是我。”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里面的叹息声戛然而止,过了几秒钟,才传来她那带着一丝惊讶和慌乱的、柔柔弱弱的声音“夫……夫君?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我推开门,脚步放得很轻。
房间里只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昏黄的光线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墙壁上,随着烛火的跳动而微微摇曳。
我看着她有些单薄的背影,将门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然后才开口回答她那带着惊讶与慌乱的问题“没什么,就是看你今天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客人都走完了,就想着过来看看情况。”
我的声音不大,却足以打破这满室的沉寂。
她闻言,肩膀微微一松,像是卸下了一层看不见的防备,她转过身来,对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这时候我才看清,她已经换下了接客时那身华丽的戏服,穿上了一件样式极为朴素的浅绿色汉服裙子,那清淡的颜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株雨后初晴的兰草,带着几分惹人怜惜的素雅与清丽。
我走到床边坐下,床沿因为我的重量微微下陷。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伸出双臂,很自然地将她从床沿上抱了起来,让她侧坐在我的大腿上。
她的身体很轻,带着沐浴后的皂角清香和她自身那股淡淡的、如同兰花般的体香,温软的身体隔着几层布料贴着我,让我感到一阵心安。
我将她环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用下巴蹭了蹭她那挽成髻的、还有些微湿的长,这才用一种近乎耳语的温和声音问道“刚才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连我进来都好像没察觉到。”她在我怀里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犹豫该不该对我敞开心扉。
最终,那股来自药剂的无法抗拒的信任感还是战胜了她内心的矜持。
她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低得如同梦呓……回夫君的话,妾身……只是在想最后那位客人的事。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才继续幽幽地说道“那位大人与妾身清谈时,谈及他自身的境遇,虽身居高位,却也同样处处受人掣肘,许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像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时时感到压榨与疲惫……妾身听着听着,便觉得……他说的那些,仿佛也是在说妾身自己。一时之间,竟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原来是这样。
我心里了然。
作为一个同样接受过现代教育的文科生,我大概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一个曾经在云翰社里众星捧月的大家闺秀,一夕之间沦落风尘,哪怕她现在对我有着高达33点的好感度,但这种身份上的巨大落差所带来的创伤,并不会轻易消失,而今天碰上一个同样“身不由己”的倒霉蛋,触景生情,勾起了她对自己命运的伤感,这再正常不过了。
说实话,在听到别人诉说相似的悲惨遭遇时,她没有当场来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都算是那该死的药剂效果够强,让她对我保持了绝对的忠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