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只记得一个模糊的结论在提瓦特这片大陆上,除了纳塔那个鬼地方必须得旅行者亲自过去一趟,否则整个国家都得被深渊给扬了之外,其他国家生的破事,理论上都可以等它被动展,靠当地人自己解决。
只不过,那个代价嘛……就是我那些曾经在游戏里抽出来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自机角色,至少得死上一半。
这个念头让我心里一阵寒,无论是凝光那女人,还是神里绫华那丫头,她们要是死了,我还上哪儿去找这么极品的员工?
仿佛是洞悉了我内心的盘算与纠结,系统那万年不变的电子音适时地响了起来,为我指明了一条全新的“邪路”“宿主无需过度忧虑。当宿主的妓院等级解锁至第三阶段时,不仅可以扩建本店,还可以在提瓦特其他国家开设分店。届时,系统将同步解锁‘传送锚点’使用权限。这样一来,你既可以带着你的头牌员工荧,以‘开拓业务’的名义周游列国,又能以一个商人的身份,在不引起过多注意的情况下,有限度地插手当地的事务,将那些潜在的‘员工’,扼杀在她们命运的转折点上。”
带着荧去各个国家开分店?
顺便把当地的美女都收入囊中?
这个提议简直说到了我的心坎里,既能让荧这个风筝一直在我身边飞,又能不断扩充我的后宫……不,是员工队伍。
这买卖,划算!
我当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办。”
就在我为这个宏伟的“跨国连锁妓院”蓝图感到心潮澎湃时,眼前那半透明的系统屏幕上,突然“叮”的一声,弹出了一个鲜红色的、带着闪烁特效的弹窗【限时机遇!检测到一名高潜质女性角色出现招募可能,现开启“半价招募”活动!】
什么玩意儿?
半价?
还有这种好事?
我连忙提起精神,就像一个在赌场里听到摇铃声的赌徒,急切地在脑海中问道“是谁?!快说!”系统的回应快得惊人,一个精致的、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物立绘出现在了屏幕上——那是一个戴着巨大魔女帽、穿着暴露又性感的紫色紧身衣、拥有一双惊人大长腿的女人。
“占星术士,莫娜·梅姬斯图斯。”系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腔调,“根据定位,此人目前正在璃月北部的望舒客栈附近徘徊,似乎因为某些财务问题而陷入了绝境。根据系统评估,只要宿主你能想办法坑她一把,让她背上一笔还不起的债务,她绝对会乖乖听你的话,给你接客赚钱。”
我操,莫娜?
那个穷得叮当响,为了占星术连饭都吃不上的高傲魔女?
这个名字让我精神一振,这可是个极品啊!
无论是那身段还是那脸蛋,绝对不输给荧和云堇,而且她那高傲的性格,要是被彻底征服,调教起来肯定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我还是先对着系统那不要脸的提议狠狠地吐槽了一句“半价招募……亏你想得出来,你这系统可真是越来越像个拉皮条的了。”
问完,我便立刻切换了嘴脸,搓着手,一脸期待地问道“所以呢,具体要怎么弄?快给我个详细的方案。”系统似乎也对我这变脸的度感到无语,沉默了片刻后,才用一种同样充满吐槽意味的语气回应道“宿主的脸皮厚度,已经越了本系统数据库中99%的穿越者。”
我没好气地在脑海里对那个喋喋不休的系统吼道“要么现在就给我拿出一个能用的方案,要么就给我彻底闭嘴!”系统那该死的电子音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漫长的、令人抓狂的沉默。
我就这么盯着那个在我眼前不断闪烁着“正在计算最佳方案”的进度条,十分钟,十五分钟……时间一点点流逝,我手里的茶都凉透了。
我操,这他妈是毛子的aI还是用算盘在算?
苏联那点引以为傲的数学和科学技术的荣光,全喂给鹰酱和兔子了,自己就剩下这点连土豆都算不明白的垃圾玩意儿?
我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几乎就要对着空气破口大骂,那该死的进度条才终于走到了尽头。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总算有了点干货“方案已生成支付二十八万摩拉,购买‘临时传送锚点使用券(单次)’,系统将为你精确定位并传送至目标附近。后续操作,请宿主临场挥。”
二十八万?!
你怎么不去抢!
我对着系统无声地比了个中指,但为了那个“半价”的极品员工,我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随着我心痛地在虚拟屏幕上确认支付,二十八万摩拉瞬间从我的账户上蒸。
下一秒,我周围的世界猛地扭曲起来,眼前的当铺柜台和云堇的身影被拉扯成无数道绚烂的光带,耳边充斥着尖锐的蜂鸣声,一股巨大的、仿佛要把我五脏六腑都挤出来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当我的脚重新踩在坚实的地面上时,一股混合着潮湿水汽和草木清香的空气灌满了我的肺。
眼前不再是璃月港那熟悉的飞檐斗拱,而是一片开阔的被芦苇荡环绕的湿地,不远处,一栋巨大的建立在巨树之上的客栈巍然矗矗,宛如一个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巨人。
现在是上午十点左右,阳光正好,洒在荻花洲的水面上,泛起粼粼的波光。
我定了定神,辨认了一下方向,快步走向那座宏伟的客栈。
客栈门口,一位穿着干练、气质温婉的老板娘菲尔戈黛特正擦拭着柜台。
我走上前,脸上挂起自认为最和善的笑容,开口问道“老板娘,打听个事儿。您这儿最近有没有见过一个戴着顶很大魔法帽子的年轻姑娘,是个搞占星的?”
菲尔戈黛特老板娘闻言抬起头,那双锐利的眸子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带着几分好奇反问我“哦?是有一位那样的客人。先生您找她有什么事吗?”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我心里早有准备,立刻换上了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被欺骗的辛酸“唉,别提了,老板娘!那姑娘欠了我一大笔钱,说是出来采风,结果一去不回,我这不是追债追到这儿来了嘛!”
那老板娘听到“讨债”二字,脸上的好奇瞬间就变成了恍然大悟的了然,她朝我身后那片芦苇荡的方向努了努嘴,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同情说“哦……原来是这样。我倒是见过,她好像就喜欢在那边的水边待着,一个人对着水面神神叨叨的,你往那边找找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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