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我站在那扇单向琉璃窗前,看着这一幕,心里在盘算着这份影像资料的后续处理和销售方案。
那位李老板抬起头,满脸都是满足的潮红,他的下巴上还沾着些许晶莹的液体。
他伸手在自己的嘴角抹了一把,然后舔了舔手指,像是在回味什么顶级的美味。
我见状,非常有眼力劲地推开了一条门缝,从外面递进去一小瓶我早就准备好的高档的润滑油。
李老板接过那瓶润滑油,眼睛都亮了,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那副样子,像是在夸我这个“服务员”做得极为到位。
他迫不及待地拧开瓶盖,将那透明粘稠的液体,先是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极为仔细地带着某种虔诚的仪式感,涂抹在了自己那根因为年纪和纵欲而显得有些萎靡、尺寸也小得可怜的肉棒上。
那东西在润滑油的包裹下,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光泽,但依旧改变不了它那“先天不足”的事实。
涂完自己,他又将剩下的润滑油,悉数倒在了莫娜那片刚刚被他舔得一塌糊涂的、娇小的阴部上。
那冰凉粘稠的触感,让莫娜那已经麻木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她喉咙里出更加急促的“呜呜”声,像是在做最后的无力哀求。
但李老板显然已经等不及了,他将莫娜的两条腿粗暴地向两边掰开,摆成了一个近乎于劈叉的极度羞耻的姿势,然后扶着自己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对准了那片被润滑油浸得湿滑不堪的粉嫩穴口,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一沉,便狠狠地插了进去!
虽然他的尺寸小得可怜,但对于莫娜这具现在未经人事的紧致得过分的身体来说,这依旧是一场残酷的撕裂。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被内裤堵住的脸,瞬间就扭曲成了一个极为痛苦的形状,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浸湿了那条丝巾。
她拼命地摇着头,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挣扎着,但那些捆绑她的绳索,却像最坚固的牢笼,让她的所有反抗都变成了徒劳。
“啊……出血了……”李老板看着那从他们交合处缓缓渗出的、鲜红的血液,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变态和狂热,他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挺动着腰肢,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宣告自己对这具身体的绝对占有。
他一边动作,一边还极为变态地凑到莫娜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得意和施虐快感的语气,低声说道“你这高傲的占星术士,没想到也有今天吧?你那些所谓的星象,算到你会被一个你从未见过的男人,用九百五十万摩拉买下初夜,然后像条狗一样被绑起来吗?”
他的话语极尽羞辱之能事,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钝刀,在莫娜那已经千疮百孔的自尊上,再狠狠地剜上一刀。
她那双原本还闪烁着星辰大海的漂亮眸子,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暗,眼泪无声地流淌着,却再也不出任何声音。
李老板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越来越急促,他那张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得通红的脸上,汗水如雨下。
他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莫娜那两条被绳索勒出红痕的大腿,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一股子势在必得的狠劲。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拍击的“啪啪”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女人被堵住的、绝望的呜咽声。
这场由金钱催生的充满了暴力与屈辱的性事,在那间奢华的包房里,上演着最原始、也是最丑陋的一幕。
而我,则像一个冷血的导演,透过那扇单向琉璃窗,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心里盘算着的,只有那份影像资料能为我带来多少额外的收益。
李老板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加急促和失控,他出一声低吼,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显然是到了临界点。!
“要……要出来了……给我……给我生个儿子……”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然后便将最后的、滚烫的一切,尽数射进了莫娜那被撕裂的、稚嫩的子宫深处。
我看着那扇单向琉璃窗里那副荒诞而又色情的画面,心里却在跟系统算着另一笔账。
系统,刚才那家伙从插进去到射出来,总共坚持了几分钟?我在脑海里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好奇。
系统那冰冷的电子音几乎是秒回根据“记忆水晶”的精确计时,目标从插入到射精,耗时两分三十七秒,远低于提瓦特大陆成年男性平均时长五分十二秒。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你这系统,真他妈够损的。”系统这次倒是没有回嘴,只是沉默。
而房间里,那位李老板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差强人意”,他那张因为刚刚泄完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但很快,他便从自己那件价值不菲的官袍内侧口袋里,摸出了一颗蓝色的小药丸,看那包装,应该是从须弥那边走私过来的效果极为霸道的“雄起丸”。
他也不管什么副作用,直接一口吞了下去,然后又灌了几口茶水。
药效来得极快,不过片刻功夫,他那根刚刚还萎靡不振,小得可怜的肉棒,便又一次昂扬地挺立了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硬上几分。
他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复苏”,然后便将目光投向了莫娜那张被内裤和丝巾堵得严严实实的小嘴。
看来,这一次他是打算享受一下她那张樱桃小嘴的滋味了。
我看到这里,也没有再继续看下去的兴趣了。
接下来无非就是一些重复性的、充满了暴力美学的画面,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了。
我对着系统下达了指令“继续录像,务必保证画质清晰,声音也要收录完整。这份资料,回头我要拿到稻妻或者枫丹那些‘收藏家’手里,换个好价钱。”
系统应了一声,那枚隐藏在角落里的记忆水晶,便开始自主运作,忠实地记录着房间里上演的每一个细节。
而我,则转身离开了那扇观察窗,走出了这间充满了金钱与情欲气息的后台。
我一个人站在新月轩后院那片僻静的角落里,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让尼古丁的刺激冲淡我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我在脑海里又问了系统一个问题“莫娜这次被这么折腾,她对我的好感度,估计得掉多少?”
系统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进行复杂的心理模型演算,然后才给出了答案“根据目标莫娜的性格特质高傲、自尊心极强、曾被俘后受辱以及当前遭遇被拍卖、被绑缚、被破处、被羞辱,预计好感度将下降4o-5o点,最终数值可能会跌至-9o左右,进入极度憎恨+自暴自弃的危险区间。”
我操,那不就是随时可能寻死觅活的节奏?
我被这个数字给吓了一跳,连忙追问“那我该怎么做,才能稳定住她的好感度,至少别让她掉得太惨?”系统这次倒是极为专业地给出了建议“宿主可以考虑从她的精神支柱入手。目标莫娜对占星术有着近乎于信仰般的执着,这也是她在绝境中唯一的精神寄托。建议你现在就去璃月港最好的书店或者古董店,搜罗一些稀有的她一直想要却买不起的占星典籍或者观星仪器,然后大方地送给她,并且承诺,以后她可以适当地减少接客的频率,给她留出更多的时间去钻研她热爱的占星术。这样一来,你虽然剥夺了她的身体,但却成全了她的梦想,这种矛盾的恩赐,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她对你的极端仇恨。”
我仔细地琢磨了一下系统这个方案,在心里算了算代价与收益。
占星典籍和观星仪器,那玩意儿在璃月港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买不到,顶多就是花个几十万摩拉的事儿。
而让她少接点客,虽然会损失一部分短期收入,但能保住这件商品的长期价值,避免她真的崩溃或者自杀,从长远来看,还是划算的。
我点了点头,对系统的建议表示了认同“行,就按你说的办。”想好了这些后续的安抚方案,我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我掐灭了烟头,深吸一口璃月港夜晚那带着海风咸味的空气,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成就感与放松感,瞬间就涌上了心头。
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大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