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还不是随你怎么说?”
她说完,见时衍欲要张口,连忙急声阻止,“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也占了我便宜,此事就不提了。”
时衍调整了坐姿,好说话地道:“好吧!不提就不提,就你这点酒量,下次可别轻易喝酒,特别是在外面,我怕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姜久初瞪了眼对面的时衍,没有说话,开始收着面前棋子,她确实不能再随意喝酒了,特别是在这人面前。
“还下不下?”
“下。”时衍一把捞回棋面上剩下的黑子,见姜久初落子,他便留下一颗黑子未收回,随即看向姜久初,示意她继续落子。
姜久初看着那颗没被收回的棋子,抿了抿唇,见过侮辱人的,没见过这么侮辱人的,有本事闭眼落子。
小半个时辰过去,一盘棋局让姜久初经历了大起大落,一会希望一会失望,最后毫不意外的输了。
“不错,有长进,再输几回,应该可以赢我,别太气馁。”
时衍的话,听在姜久初的耳里,就是得意的挑衅,她想了想道:“人各有长,下棋也许是你的擅长,以你之长赢我之短而已。”
时衍轻笑一声,“是吗!那你所擅长是何?拿出来让本殿下见识见识。”
姜久初只是随便这么一说,没想到他竟这么问,当即便道:
“我会的可多了,弹琴,作画,刺绣什么的都会,但这些也没法和你比输赢啊!”
“要不那床被褥咱们一人睡一日吧!这样最是公平。”
她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妥,状似思考的样子道,“其实我觉得啊!这些都不是解决之法,还是得两床被褥才是,你说对不对。”
时衍点点头,“对,那你就去找一床过来,”他说着,便起身走至柜旁,拿了换洗衣物,便进了浴房。
留下一脸懵逼的姜久初,这人也太不讲情面了,合着她说了一大堆,竟毫无用处?
姜久初拿起杯盏,一口凉茶下肚,也不解心中火气。
一刻钟后,她见时衍出来,放下手中杯盏,朝他说道:
“你刚刚说让给我去找?为什么是我去找?你王府该你去找才是,你懂不懂待客之道?”
“待客?”时衍坐在啊床沿,脱鞋的手,微微一顿,“你是客吗?你们姜府的客人和主家睡一张床榻?”
姜久初被时衍说的一时哑言,诺诺地道:“我虽然不是客,但你却是这府邸的主人,一床被褥,还是有义责让我盖一盖的吧!”
“义责?你都没有实行你的义责,本殿下为何要单独给你找床被褥,况且,本殿下没说不让你盖,是你自己不盖的。”
姜久初不太明白时衍的话,疑惑地问道:“我有什么义责?还有,我什么时候说不要盖的?”
时衍看着眼前的女人,觉得有必要提醒提醒她。
“自然是你作为妻子的义责,你是伺候本殿下生活起居了?还是伺候本殿下宽衣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