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去吧。”时衍听完木风的禀报,抬了抬手,眸色幽深笼起。
做营生?难道他给她的银票还不够花吗?还需要去做营生?果真是贪财的很。
要说以前的姜久初确实是有些贪财,但也很容易满足,只要挣够自己的零花钱就可。
但是现在的姜久初,受她师父的影响,已经把所有精力和爱好都放在了钱财之上。
她师父都能踹掉她的夫君活的这般逍遥,她这个被人踹的又有何看不开的。
她要挣很多很多的银钱,做京都首屈一指的富商,这些可比情爱靠谱的多。
一个月后,揽机阁,木风疾步跑进厅内,一脸欣喜地道:“主子,皇上醒了。”
时衍面色一怔,立马起身,抬脚便走出了大厅,朝着里侧厢房走去。
兵不血刃
屋内,时衍将朝堂情况悉数告知越安帝,越安帝也并无多少意外,起初的他虽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他能听能看,自是知晓自己被软禁了。
本就一切就绪,只欠东风的时衍,在这一日夜,笔墨不停。
一道道信件派发出去,皆是为明日的朝堂做准备,他要的是万无一失,兵不血刃。
翌日
早朝上,时修正与礼部大臣商议着登基典礼,一声‘皇上驾到’便传入了殿内。
时修瞳孔猛的一缩,惊骇地看着走进来之人,不解的视线落在皇上身旁的时衍身上,却仍旧满眼疑惑。
“父父皇”时修从摄政王座位上起身,声音不可控制的带着一些慌乱,父皇的病不可能好端端的坐起的,他昨日还去看过,毫无问题,怎今日就好端端的站在他的面前。
更重要的是,他分明让季淮州将承乾宫看的密不透风,父皇又是怎么不声不响走出来的。
就算是时衍,以一己之力也不可能从禁卫军手里带出皇上。
思及此,他视线不着痕迹的扫了眼下首的顾长宣,随即朝着一旁的小太监投去一个眼神。
那小太监见状便悄悄退了下去,一切发生的很快,却也未能逃过时衍的眸子。
可时衍却并未阻止,毕竟,他忍到现在,若不肃清朝堂,岂不是很亏。
越安帝冷笑一声:“别叫朕父皇,朕没有你这般大逆不道的儿子。”
时修压下满腹疑惑,走到越安帝面前,恭敬的弯腰回道:“父皇可别听信谗言,儿臣如何大逆不道了?”
越安帝冷眸瞥了眼时修,略过他朝前走去,转身面对着满朝文武,看向时修,声音威严冷沉。
“软禁朕,勾结前太子摄政篡位,这还不算大逆不道吗?”
时修面对越安帝的指责不仅未慌,反而冷静了下来,他上前拱手:
“父皇误会,儿臣并非软禁,季统领是您的人,儿臣别人也信不过,便吩咐他保护好您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