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叫什么名字?”姜久初一边端起面前的酒盏,一边浅笑着问道。
“奴叫”
蓝衣男子刚一开口,便感觉手腕猛的一痛,瞬间发出一声轻哼,手中的酒盏应声掉落,泼了自己和姜久初一身。
他面色一惊,来不及去细纠原因,立即朝着姜久初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奴的错,是奴没拿稳,还请小姐责罚。”
他说着急忙从腰间掏出帕子,打算给姜久初擦拭。
时衍眼眸一暗,手中的一颗花生正欲要再次弹出之时,便见姜久初拒绝着站起了身。
姜久初虽未看见时衍的动作,也未看见那颗急速飞过来的花生,但却听到蓝衣男子的那声痛呼。
她瞥了眼直直盯着她的时衍,随即学着萧俪平时的调调,朝着蓝衣男子道:
“泼个酒而已,这点小事,你千万别自责,否则姐姐我会心痛的。”
她说完,朝着蓝衣男子笑道:“姐姐先回去换身衣裳,下回再来找你,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蓝衣男子看着姜久初浅笑温言的绝美面容,双眸痴了痴,连忙跟着站起身,温红着一张脸羞赧地道:“奴奴叫墨兰。”
“墨兰。”姜久初重复一遍后,看着面前的俊美男子双眸夸赞道:
“墨染君眸色,”她说着,微微凑头到墨兰的胸前闻了闻,继续下一句:
“风来幽兰香。不错,好名字,和你很配。”
一旁的众人闻言,皆是目瞪口呆,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姜久初调戏男子。
别说,还真别说,真的像个活脱脱的坏女人,还是又妖又坏,难以抵抗的那种。
瞧瞧这墨兰那仍未回神样子,明显就是被姜久初勾了魂。
萧俪摇头暗叹,久初果然是聪明,不仅舞学的快,就连她的台词也学的青出于蓝啊。
时衍一双好看的瑞凤眼微微眯起,手中那颗没弹出去的花生,早已在掌心化成了粉末。
即使猜到姜久初是故意的,但他心中翻涌的醋怒,却仍旧怎么也止不住。
真是好的很,这女人如今倒是将花酒喝的明明白白,且不仅喝酒,还到处勾魂。
我真的错了
姜久初走出桌案朝着姚媚道:“师父,我得先回去换身衣裳,您可千万别责罚墨兰,我下次来可是还要找他的。”
姚媚点了点头,心道,她徒弟不愧是她徒弟,死男人就该这么对付。
姜久初转身之际,余光扫过时衍那副阴沉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就受不了了吗?这可比她当初被和离之时差的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