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收银机没充灵气,”廖可欣笑着说,“这次我提前给收银机充了灵气,肯定不会出问题了。我把餐具都整理好了,咖啡杯、勺子,都摆得整整齐齐,杯子上的小凤凰图案,看着真好看,跟风琳姐的凤鸣剑一样。”
“是啊,”欧风琳笑着说,“这些杯子都是我挑的,就是觉得跟凤鸣剑配,客人看着也喜欢。咱们忙完了,去酒馆看看,帮他们搭把手,很快就能忙完。”
大家忙完的时候,已经六点了,酒馆准时开门。一开始没什么客人,大家坐在酒馆里聊天,吴冕夜有点着急,“怎么没人啊?是不是咱们宣传不到位?要不我拍个抖音,个‘大乘期教官开的酒馆,喝了能修仙’的视频,肯定火,到时候客人就多了。”
“别瞎,”陈伟赶紧制止,“咱们要低调,修道院知道咱们是大乘期,但外人不知道,要是了抖音,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到,肯定会来找麻烦,到时候不仅咱们麻烦,修道院也会受牵连,客人慢慢会多的,不用急。”
“好吧,”吴冕夜只好放下手机,“那我再等等,说不定等会儿客人就来了。”
果然,没过十分钟,客人就陆续来了。先是修道院的几个老师,看见他们,笑着打招呼,“陈老师,吴老师,我们来喝两杯,听说你们的灵气酒不错,特意来尝尝。”
“欢迎欢迎,”吴冕夜赶紧迎上去,“几位老师,里面请,请问要喝点什么?我们这儿有灵果酒、灵气啤酒,还有特调的‘龙凝醉’,灵气足,喝了不头疼,还能辅助修炼。”
“那就来几杯‘龙凝醉’,再要一盘灵花生,一盘灵瓜子,”其中一个老师说,“上次听王老师说,陈老师调的‘龙凝醉’特别好,今天特意来尝尝。”
“好嘞,”吴冕夜赶紧把菜单递给他们,然后跑去跟陈伟说,“伟哥,几位老师要几杯‘龙凝醉’,还有灵花生和灵瓜子。”
“知道了,”陈伟开始调酒,他先往杯子里倒了点灵酒基酒,然后拿起龙凝剑,剑尖轻轻点了点酒面,一缕金色的灵气顺着剑尖融入酒里,酒的颜色立马变得更清澈了,还泛着淡淡的金光,接着他又放了几颗灵葡萄,压碎了,加了点灵薄荷,一杯“龙凝醉”就调好了,“好了,给老师们送过去吧,告诉他们,慢慢喝,不够再点。”
吴冕夜端着酒和小吃送过去,老师们喝了一口,都忍不住点头,“好酒!这灵气真纯,比外面买的灵气酒好太多了,陈老师,你这手艺,绝了!”
陈伟笑着说,“几位老师过奖了,喜欢就多喝点,以后常来。”
后来,客人越来越多,有附近的修仙者,有来鲤城旅游的,还有几个年轻人,看着像是刚入门的修仙者。吴冕夜忙得不可开交,一会儿给客人点单,一会儿给客人送酒,脸上却一直带着笑,“您好,请问要喝点什么?”“您好,您的灵果酒来了,请慢用。”“您好,需要再加一盘灵花生吗?”
张强站在门口,负责安保,有个喝醉的客人,想闹事,说“你们这酒是不是假的,怎么喝着没灵气?”张强走过去,语气平和,“这位客人,我们的酒都是纯手工调的,用的都是新鲜的灵果和灵泉水,灵气绝对纯,您要是觉得没灵气,可能是您自己的灵气感知不太好,或者您喝多了,要不我给您倒杯灵果汁,醒醒酒?”
那客人瞪了张强一眼,刚想作,看见张强身上淡淡的灵气波动,知道自己惹不起,赶紧说“算了算了,可能是我喝多了,不好意思。”然后就灰溜溜地走了。
樊正索在旁边帮忙收拾桌子,客人走了,就赶紧把杯子、盘子收走,擦干净桌子,摆好餐具,“伟哥,客人越来越多了,要不要再加点凳子?”
“不用,”陈伟说,“咱们的桌子够,你别忙太快,小心累着,可欣在咖啡馆,要是忙不过来,你就去叫她。”
“好嘞,”樊正索点头,继续收拾桌子。
欧风琳和苏晓琴、吴巧巧、廖可欣也来酒馆帮忙,欧风琳帮陈伟调酒,苏晓琴帮吴冕夜点单,吴巧巧帮忙收银(偶尔有客人一咖啡,虽然不营业,但会特意做几杯),廖可欣帮忙送小吃。“风琳姐,你调的灵果酒真好喝,”廖可欣喝了一口,“甜丝丝的,还有灵气,比‘龙凝醉’度数低,适合女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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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多喝点,”欧风琳笑着说,“等下忙完了,咱们也坐下来喝两杯,放松放松。”
忙到八点多,客人终于少了点,大家终于能坐下来喝杯酒,休息一下。陈伟给欧风琳调了杯低度的灵葡萄酒,粉色的,泛着淡淡的微光,“这个度数低,你喝这个,别喝太烈的,晚上回去还要吸收会儿灵气。”
欧风琳接过,喝了一口,甜丝丝的,葡萄的香味混着灵气,在嘴里散开,“好喝,比普通的葡萄酒好喝多了。”
陈伟摸了摸她的头,“喜欢就好,不够再给你调。”
张强喝的是高度的灵气啤酒,一口下去,爽得他直咧嘴,“这啤酒够劲,跟我上次赛车冲线似的,太爽了!”
吴巧巧抢过他的杯子,“少喝点,等下又该说胡话了,上次你喝多了,跟我说你能打过化神期,结果第二天醒了,自己都笑了。”
“那不是喝多了嘛,”张强挠挠头,“这次我少喝,不喝多了。”
樊正索和廖可欣共喝一杯“龙凝醉”,你一口我一口,樊正索给廖可欣喂了一颗灵花生,“好吃吗?这是张强特意买的,炒的时候加了灵盐,特别香。”
“好吃,”廖可欣点头,“你也吃,别都给我。”
吴冕夜看着大家都喝酒,也眼馋了,凑到陈伟身边,“伟哥,给我来杯‘龙凝醉’,度数高点的,我今天接待了好多客人,累了,想喝点解解乏。”
“不行,”苏晓琴赶紧说,“你昨天就喝多了,今天再喝高度的,肯定又要耍酒疯,喝点低度的灵果酒就行。”
“我不耍酒疯,”吴冕夜保证,“我今天肯定不耍,就喝一杯,高度的,喝完就不喝了,行不行?”
陈伟想了想,“行,就一杯,高度的,喝完不能再要了,要是耍酒疯,下次就不让你喝酒了。”
“好!”吴冕夜开心地跳起来,“谢谢伟哥,谢谢晓琴,我肯定不耍酒疯。”
陈伟给吴冕夜调了杯高度的“龙凝醉”,酒色金黄,灵气十足。吴冕夜接过,一饮而尽,“爽!太好喝了!”然后又看着陈伟,“伟哥,再给我来一杯,就一杯,最后一杯。”
“不行,”苏晓琴瞪了他一眼,“说好就一杯,你怎么还想要?再要,晚上就别跟我睡一个房间了。”
吴冕夜只好作罢,“好吧,那我就喝一杯,不喝了。”
结果,没过半小时,吴冕夜就开始晕了,脸红红的,眼睛也睁不开,嘴里还念叨着“好喝,还要喝……”。突然,他站起来,拿着空杯子,摇摇晃晃地走到酒馆的小舞台上,对着下面的客人喊,“大家安静一下!我有话要说!”
客人都被他吸引了,纷纷抬头看着他。苏晓琴赶紧站起来,想去拉他,“冕夜,你别闹,快下来!”
“我没闹,”吴冕夜摆摆手,舌头都捋不直了,“我告诉你们,我不是筑基期,我是大乘期!我跟陈伟,还有张强、樊正索,我们都是大乘期!我们还建了个宗门,叫鲤行宫!以后,鲤行宫就是鲤城最牛的宗门!谁都打不过我们!”
苏晓琴急坏了,赶紧跑上台,拉着他的胳膊,“你别胡说,快下来,客人都看着呢,等下传出去,咱们就麻烦了!”
“我没胡说,”吴冕夜挣开她的手,“我就是大乘期!我能打十个金丹期!不信,你们看!”说着,就想去拔自己的佩剑,结果拔了半天,没拔出来,还差点摔倒,陈伟赶紧跑上台,扶住他,“别闹了,再闹,我就把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