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都吃完饭,阎埠贵媳妇出去洗碗,孩子们也都出门了。
阎埠贵把门反锁上,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会儿,神色渐渐坚定起来。
他钻进床底下,掀开一块松动的砖,打开后拿出一个木盒子。
盒子里放着三根金条,还有一对碧绿的镯子。
这些都是阎家祖上留下来的。
阎家祖上原本是富贵人家,后来新中啯成立后,精明的阎埠贵的父亲看形势不对,把家里的东西能卖的都卖了,换成了银元。
可惜的是,阎埠贵的父亲爱抽大烟,把变卖的钱几乎败光了。
这三根金条和一对镯子,是阎埠贵父亲临死前才交到他手里的。
阎埠贵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爹呀爹,要是你当初没把家底败光,我现在也不至于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
“孩子们眼看就要成人了,解旷要去乡下,解放那家伙虽然不争气,但我也不想多管他了。”
“可万一他们娶不上媳妇,人家只会嘲笑我这个当爹的无能。”
“唉,家里就这么点东西,三根金条,顶多值个一千块左右,还得给俩儿子娶媳妇买房,闺女出嫁也得备点嫁妆,这点钱远远不够!”
“要么,干脆现在就卖了换钱,先让孩子们吃饱饭,你看解娣都瘦成什么样了?”
话音刚落,阎埠贵心里又有个声音反对:“不行,卖了就没了,以后拿什么给孩子们买房娶媳妇?”
阎埠贵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让他卖,一个不让他卖,左思右想,头疼得要命。
“再等等看吧!”
阎埠贵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把东西收了起来,把砖头放回原处,看上去跟没动过一样。
连他媳妇都不知道床底下藏着宝贝呢。
这事就他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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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家都以为阎埠贵只是个穷教书匠,没人知道他以前也是有钱人家。
小时候,他可是个少爷,天天大鱼大肉,冬天还能吃上北方稀罕的海鲜,秋天一买就是一大筐螃蟹。
那时候家里有个从宫里出来的厨子,做螃蟹一绝,特别是秃黄油面和蟹黄包子,阎埠贵小时候都吃腻了。
后来家里遭了变故,他才变得爱占小便宜、自私贪婪。
再加上现在工资低,又要养一大家子,不精打细算还真过不下去。
好在,家里还有点老底。
在中院里,傻柱和何大清正吃着饭,何大清怀里抱着个大概半岁大的孩子。
何大清一边逗孩子,一边跟傻柱聊着。
傻柱说:“爸,雨水怎么把孩子又送来了?她怎么不送给她婆婆呢?”
“你还得请假照顾孩子,雨水真是太不像话了。”
何大清用筷子敲了下傻柱的头:“要是你有孩子,我直接就不上班在家带了。”
“我倒是想请假帮你带,你有吗?”
傻柱撇撇嘴:“爸,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何大清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这废物点心,什么时候能找个媳妇结婚?打算一辈子打光棍?”
傻柱说:“最近有人给我介绍了个姑娘,我觉得还不错,正处着呢。”
“就是……女方要条腿的家具,还要三转一响,咱买不起。”
何大清问:“女方多大了?长什么样?”
“真不错的话,爸就是咬牙也得给你把婚事办了。”
“这也算是我欠你的吧!”
傻柱还没说话呢,何大清怀里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他只好先哄孩子。
孩子好不容易不哭了,何大清也抱累了,把孩子放在床上,准备去公共厕所。
临走前交代傻柱看好孩子,说自己很快就回来。